关于狭隘的民族主义:兼驳《钱江晚报》评论员文章
好像看不见了,重发一遍。
这是一个标签,一个好用的政治正确标签。
本来想起不起来要写什么,今天看到《钱江晚报》的评论员文章“面对文物之殇,不应幸灾乐祸”,不禁觉得这是送文章素材来了。
对这次大火的诸多态度,以及本人的态度,已经在上一篇文章当中说明。在这里需要添加的是,为这次大火而感到惋惜同时也理解他人的“幸灾乐祸”(非贬义)的那些人,都是很好的、很善良的人,我很佩服他们,因为我是做不到的。
本人是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西方人的”,既然从所谓坏人的视角来看西方人,自然就谈不上任何惋惜了。因此,本人的论证和观点不是站在道德的角度(因为毫无意义),而是站在现实的角度来看“狭隘的民族主义”的。
《钱江晚报》评论员张炳剑认为,巴黎圣母院是全人类的文物瑰宝,这场大火“让全世界伤痛”,而出现的所谓极端言论是狭隘的“爱国精神”。张炳剑先生的意思大概是,如果你不为这场大火伤痛,反而“幸灾乐祸”,自然是无人性的、野蛮的、愚蠢的“爱国精神”了!这位媒体人的言论大约与今日中国的“公知”无异。中国的公知大概认为西方代表了全人类,谁不为西方的灾难痛苦,便是反人类的。可见这位公知式的媒体人给那些人扣上好大一顶帽子!
不知这位张先生可知,民族主义恰恰是西方的发明,它与爱国主义只是一件事物的不同称谓。张先生所提出的狭隘的“爱国精神”与前天所提到的“狭隘的民族主义”其实是一回事,将其冠以狭隘的道德标签,以声明自我的道德优越性,恰恰是被西方洗脑而不自知。
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是基于西方民族国家而出现的词语,民族国家要求本国之国民以国家利益最为最高准则,这是维系国家团结的纽带。因此,民族主义天然就是排他的,或者说加上“狭隘的”这一前缀只能是同义反复。因此,所谓的狭隘的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是无意义的说法,它本身就是狭隘的,而这种狭隘并不存在道德上的贬义,而是一种事实上的特质。这一特质的基础是现实,而非想象和幻想。想象一下近代史可知,我们因为落后,被挨打了,然后西方人就把我们描述为丑陋的,然后如柏杨之流也跟着叫唤了起来;今天,我们强大了并且正在全面强大的路上,然后西方就说文明冲突、种族冲突,试问张先生怎么不说这些比我们这些“狭隘的”民族主义者的观点更加狭隘且有毒的观点呢?
尊重是相互的,法国政府从来没有说为圆明园的灾难感到忏悔甚至做些什么,从来没有为大马士革城被炸感到忏悔甚至做些什么。今日张先生说我们“愚昧、极端、有悖人性”,一屁股做到了西方的马桶上面,本人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了,就此打住,望《钱江晚报》好自为之!
附上链接:http://qjwb.zjol.com.cn/html/2019-04/17/content_3760579.htm?di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