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初高中阶段主要是在课堂上睡觉,即使这样我也能比较顺利地通过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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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他的天性不匹配较为沉闷的教育学习模式——如果他的成绩还保持在中上游,那这个结论就能成立。嗯,我在初高中阶段主要是在课堂上睡觉,即使这样我也能比较顺利地通过考试,但当然不会获得非常前茅的成绩,大致就是班级前十名左右。考试的话,大抵是找书自学,纯粹是应付,如果当时知道找到教纲这个俯瞰全局的风灵月影,我打赌我成绩会更好一些,因为当时我已经开始研究老师的出卷思路了。

只有极个别课讲得生动的教师才能吸引我的注意力,即使是我一向困倦的数学与物理也不例外。只可惜那样另类的理科老师教育我的时间太短暂了。有意思的是我在高中阶段得到过的最热情赞扬也是来自这样的理科老师。那个赞扬的内容大致是说,我能够清楚地讲明获得正确答案的路径,甚至不止一条。至于文科老师,我唯一的乐趣在于他让其他学生在课堂上朗读我的作文,并让漂亮女生以漂亮的板书写在教室后面的墙报上,我也并没有在文科取得什么头马成绩。

我荒废了初高中阶段,这使得我养成了每次聆听枯燥说辞都会条件反射式地犯困的毛病。虽然这并没有影响我的一切升学程序,但也不会让我成为那种模式下的典范。

设如当时时代,有手机或者电脑游戏,笃定对我有致命的诱惑,但也不会比上课睡觉来的影响更严重。我比较不那么风野的地方在于,我知道教育模式可以不喜欢,但是却不能掀桌子,我掀得只能是自己的桌子,无论我怎么懈怠于这种模式及模式下的教师,我都不可能跟自己过不去——如果我不打算与街头巷尾的泼皮厮混终身的话。

不跟自己的未来过不去,不与教育模式根本对立,这可以确保我不受干扰地获得我想要的知识。这是那时候的我的懵懂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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