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自己的

世界上有大狗,也有小狗,小狗不应该因大狗的存在而不叫,所有的狗都按上帝给它的嗓子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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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大人物说的话,就像一大盆淋上了迷魂汤的术语沙拉,又如一大把抖起来嘎嘎响的崭新的面值100万亿的津巴韦布货币。他所做的工作,只不过是把一大堆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木条、铁条、铜条连钉带绑弄在了一起,经不起任何专业性的拷问。

 H先生“强调中国经典阐释学既不同于传统经学又高于传统经学、既不同于西方诠释学又高于西方诠释学”,不知这个“高于”到底如何理解?现在可为学界普遍接受的观点是,哲学史就是哲学本身,而哲学史对于哲学家来说永远是哲学新思的源头活水。与之相反,科学史不再是科学,而只是科学的陈迹,虽然可以满足博学者的好奇,但科学真理永远处在一种递进甚至认识论断裂式的飞跃的机制中。如果把中西诠释学都看作总体诠释学的一部分,那么它们之间会有高低之分吗?

 阐释学是人类实现“共同”价值的一个途径吗?诚然,共同价值来自于共同体的实践。但共同体的实践具有丰富的多样性,其所创造的价值也必然是多元的。所谓“共同价值”只在这个基础上才是有意义的,即:像佛莱堡学派那样,把哲学的基本问题理解为在事实领域和价值领域之间建立联系,从回答“是什么”的问题转向关心“应是什么”的问题,为一切价值找到普遍的、合目的的联系——也就是说,努力把握作为价值的价值。以此为前提,如果我们按照哲学阐释学的指向把阐释学理解为问答辩证法,那么它的确可以成为“共同价值”——作为价值的价值——实现的一个途径。但如果我们不幸地把“共同价值”理解为一种唯一的或者终极的价值,那么阐释学不仅不能为之提供道路的保证,反而是根本地反对这种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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