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对你和经济都有害

战争对你和经济都有害

拜登吹捧所谓的“民主武器库”的好处

威廉·d·哈通

2024年2月25日

《汤姆快讯》

乔·拜登想让你相信，把钱花在武器上对经济有好处。这个被两党政治领导人反复重复的陈旧的神话可能会帮助创造一个更加军事化的经济，这可能会威胁到我们未来几十年的和平与繁荣。增加军备开支所带来的任何短期收益，都将被排挤新产业和创新所造成的长期损害所抵消，同时也会抽走解决其他紧迫的国家优先事项所需的资金。

去年10月，拜登政府开始认真推销所谓的军事开支好处，当时总统罕见地在椭圆形办公室发表讲话，推动一项1060亿美元的紧急拨款，其中包括向乌克兰、以色列和台湾购买数百亿美元的武器。国会中的共和党人一直在阻止这笔资金的推进，白宫正在寻找新的理由来赢得他们的支持。总统和他的顾问们给出了一个很可能出自唐纳德·特朗普之口的答案:工作、工作、工作。正如乔·拜登所说:

“我们把乌克兰的装备放在我们的库存中。当我们使用国会分配的资金时，我们用它来补充我们自己的储备……保卫美国的装备和美国制造的装备:亚利桑那州制造的用于防空系统的爱国者导弹;全国12个州生产的炮弹——宾夕法尼亚州、俄亥俄州、德克萨斯州;还有更多。”

值得注意的是，在他挑选出来的四个州中，有两个州(亚利桑那州和宾夕法尼亚州)是摇摆州，对他的连任竞选至关重要，而另外两个州是共和党参议员的红州，他一直在努力争取他们投票支持对乌克兰的新一轮军事援助。

为了避免你认为拜登对这种援助的经济宣传是一次性的事件，《政客》报道说，在他在椭圆形办公室发表演讲之后，政府官员向国会议员分发谈话要点，宣传这种援助的经济效益。《政客》将这种方法称为“炸弹经济学”。奥巴马政府的游说者甚至分发了一张地图，声称要显示对乌克兰的这种援助将给50个州中的每个州分配多少钱。顺便说一下，这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等公司经常使用的一种策略，以促进对F-35战斗机等昂贵而有缺陷的武器系统的持续资助。不过，看到白宫屈尊采取同样的策略，应该令人不安。

是的，向乌克兰提供必要的装备和弹药以保护自己免受俄罗斯可怕的入侵是很重要的，但这件事应该基于事实，而不是夸大这样做的经济影响。否则，军事工业联合体将对我们稀缺的国家资源又一次无休止的索取。

军事凯恩斯主义和冷战谬论

关于军费开支和经济的官方说法是这样开始的: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而大规模增加军费使美国走出了大萧条，激发了关键民用技术(从计算机到互联网)的发展，并创造了高薪制造业工作的稳定流动，这些工作是美国工业经济支柱的一部分。

这些说法确实有一定道理，但它们都忽略了一个关键事实:在军事上投入无尽的数万亿美元的机会成本意味着，在其他关键的美国需求上的投资要少得多，从住房、教育到公共卫生和环境保护。是的，军费开支确实帮助美国从大萧条中复苏，但不是因为它是军费开支。它之所以有帮助，是因为它在消费。任何一种用于抗击二战的支出都可以使经济复苏。虽然在那个时代，这样的军事开支当然是必要的，但今天，类似的开支更多的是(企业)政治和优先事项的问题，而不是经济问题。

这些年来，五角大楼的开支飙升，国防预算继续朝着每年万亿美元的目标迈进，而数千万美国人的前景却一落千丈。目前，我们有1.4亿多人属于贫困或低收入群体，每六个儿童中就有一个属于贫困或低收入群体。每年都有超过4400万人遭受饥饿。2019年，估计有18.3万美国人死于与贫困有关的原因，超过了死于凶杀、枪支暴力、糖尿病或肥胖的人数。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美国人住在街头或避难所，2022年无家可归者达到创纪录的65万人。

也许最令人震惊的是，美国现在的预期寿命是所有工业化国家中最低的，即使国际战略研究所报告说，它现在占世界的40%——是的，全世界!——军费开支。这是其最接近的竞争对手中国的四倍。事实上，它比排在后面的15个国家加起来还要多，其中许多是美国的盟友。什么样的投资才能真正保障美国人的安全和经济上的安全?是庞大的军事预算，还是旨在满足人们基本需求的投资?

怎样才能让华盛顿像五角大楼那样，在非军事需求方面进行投资?为此，我们需要总统的领导和一个新的、更具前瞻性的国会。这是一个难以实现的长期目标，但非常值得追求。例如，如果华盛顿实施预算优先事项的转变，由此产生的支出可能会为风能和太阳能生产创造9%的就业机会，为教育创造三倍的就业机会。

至于被大肆吹捧的军事研究的副产品，直接投资于民用活动，而不是依赖五角大楼支出的溢出效应，将以更快的速度产生更有用的技术。事实上，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民用经济部门比五角大楼资助的计划要灵活得多，也更具创新性，所以——不要感到惊讶——军事衍生品已经大大减少了。相反，五角大楼正在拼命地寻求吸引高科技公司和人才回到它的轨道上，这一策略如果成功，可能会削弱美国创造有用产品的能力，这些产品可能会推动民用部门向前发展。公司和工人原本可能参与疫苗开发、生产环保技术或寻找新的绿色能源，但他们将被迫从事制造新一代致命武器的工作。

收益递减

近年来，五角大楼的预算已接近二战以来的最高水平:8860亿美元，而且还在增加。这比越南战争最激烈的一年或冷战最激烈的一年还要多出数千亿美元。尽管如此，武器制造业的实际工作数量已经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300万急剧下降到现在的110万。当然，100万个工作岗位是不容小觑的，但随着自动化和外包的增长，与武器相关的就业岗位的下降趋势可能会继续下去。在开发包含人工智能的新型武器系统时，更多地依赖软件而不是硬件，这将加速削减军工行业就业岗位的进程。考虑到对新兴技术的关注，装配线上的工作岗位将会减少，而参与武器相关工作的科学家和工程师的数量只会增加。

此外，正如记者泰勒·巴恩斯所指出的那样，军火工业中仍然存在的工作岗位的工资可能会比过去低得多，因为主要承包商的工会化率继续急剧下降，而两级工会合同剥夺了新工人享受前辈们享受的那种工资和福利。举两个例子:1971年，洛克希德·马丁公司69%的工人加入了工会，而到2022年，这一数字为19%;如今，在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只有4%的员工加入了工会。武器生产提供高薪、福利好的制造业工作的想法正迅速成为过去。

通过将更多的支出用于国内需求，可以创造更多、待遇更好的工作岗位，但这需要政治和国会的组成发生巨大变化。

军队不是“反贫困项目”

国会议员和华盛顿的精英们继续争辩说，美国军队是这个国家最有效的反贫困项目。虽然军队成员的工资、福利、培训和教育资金确实帮助他们中的一些人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但这并不是全部。服兵役的潜在缺点使任何经济利益的价值都变得黯淡起来。

毕竟，许多经历过911后灾难性战争的美国退伍军人，在服役期间都拿自己的身心健康冒险，更不用说生命了。毕竟，参加过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退伍军人中，有40%的人报告说自己患有与服役有关的残疾。退伍军人遭受的身体和精神健康问题从失去四肢到创伤性脑损伤到创伤后应激综合症。与整体人口相比，他们无家可归的风险也更大。最悲惨的是，在美国本世纪的任何一场战争中，自杀的退伍军人人数是被敌军杀死的军人人数的四倍。

这类灾难性冲突对退伍军人造成的损失，是美国外交政策中应该把战争作为例外而不是常规的众多原因之一。

在这种背景下，毫无疑问，与贫困作斗争的最佳方式是直接这样做，而不是把它作为建设一个日益军事化的社会的副作用。如果人们需要教育和培训，以在生活中获得帮助，那么应该为平民和退伍军人提供教育和培训。

权衡

联邦政府解决上述问题的努力受到了五角大楼超支和国会不愿对富人征税以解决贫困和不平等问题的双重影响。(毕竟，我们中最富有的1%的人现在的累积财富超过了“底层”90%的2.91亿人，这代表了过去半个世纪的大规模财富再分配。)

权衡是显而易见的。五角大楼的年度预算是政府根据《减少通货膨胀法》每年用于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370亿美元的20多倍。与此同时，仅在武器生产和研究方面的支出就高达中国的8倍多。五角大楼每年为一架战斗机——价格过高、性能不佳的F-35——投入的资金比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全部预算还要多。与此同时，一艘130亿美元的航空母舰的制造成本比美国环境保护局的年度预算还要高。同样，在2020年，仅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就获得了750亿美元的联邦合同，这比国务院和国际开发署的预算加起来还要多。换句话说，这家公司的年度合同总额相当于美国的全部外交预算。

当然，简单地将资金从五角大楼转移到国内项目，并不是解决美国所有经济问题的灵丹妙药。当然，仅仅是为了首先实现这样的转变，就将是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而被转移的资金必须得到有效的使用。此外，即使将五角大楼的预算削减一半，也不足以考虑到这个国家所有未满足的需求。这将需要一个全面的一揽子计划，不仅包括改变预算重点，还包括增加联邦收入，打击政府贷款和拨款中的浪费、欺诈和滥用行为。它还需要像现在为规划军事资金而预留的那种关注和重点。

重塑经济以更好地为所有美国人服务的一个全面计划是穷人运动的道德预算，这是一项低收入人群的全国性运动，受到1968年由牧师马丁·路德·金在4月4日遇刺前发起的同名倡议的启发。其核心议题是促进种族正义、消除贫困、反对军国主义和支持环境恢复。其道德预算建议投资超过1.2万亿美元用于国内需求，这些资金来自削减五角大楼开支和增加富裕个人和企业的税收收入。实现美国优先事项的这种转变无疑是一项长期任务，但它确实提供了一条更好的前进道路，而不是继续忽视满足战争机器的基本需求。

如果目前的趋势继续下去，军事经济只会以牺牲我们作为一个社会所需要的其他东西为代价继续增长，加剧不平等，扼杀创新，并使无休止的战争政策永永化。我们不能允许这种幻觉——它就是一种幻觉!军事推动的繁荣会让我们忽视数千万人的需求，或者阻碍我们设想我们想要为子孙后代建设的世界的能力。下次当你听到政客、五角大楼官员或公司职员告诉你巨额军事预算带来的经济奇迹时，不要相信他们的大肆宣传。

作者是《汤姆快讯》的常客，是昆西负责任的治国方略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

原文标题是：War Is Bad for You — And the Econo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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