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资本对美国的影响为何那么大?与昂撒资本迟早翻脸
上一篇文章分析了犹太资本是如何通过民主党,慢慢成为美国控股股东之一。
本文则来更具体分析一下,犹太资本一些绝招,以史为鉴,提高警惕。
1929年大萧条爆发后,犹太人和民主党结成“自由派联盟”,随后罗斯福上任,犹太资本不遗余力帮助罗斯福新政的实施,犹太富豪们利用庞大的财力,去帮助罗斯福新政走出大萧条泥潭。
这也让民主党摆脱被共和党压制长达半个世纪的历史,让民主党得以重新崛起。
作为回报,罗斯福任内将大量犹太精英安排进美国领导阶层,在罗斯福长达12年的总统任期里,罗斯福任命的最高级别官员,有15%是犹太人。
由此,犹太富豪们所代表的犹太资本挤入美国精英阶层,通过寄居在民主党身上,成为美国的大股东之一。
这些犹太资本能在美国获得如此大影响力,是靠犹太人上千年流散寄居生涯,总结出的一些寄居绝招。
1、表面忠于美国。
基于上千年流散经验的教训,犹太人本来就总结了一套“流散政治”体系。
1、“接受异教徒的统治;
2、“耐心等待上帝的救赎;
这使得在美国的犹太人,会十分注重维护并展示“忠于”美国的形象。
这也是为什么,反倒是犹太资本支持的民主党,对以色列的支持并不狂热。
因为很多犹太人并不想让美国人对其“双重忠诚”的担忧。
所以,一些犹太人反倒比较注重跟美国福音派合作,通过福音派来对以色列进行支持,比如特朗普的犹太人女婿,就是其中比较典型的例子。
而且,一些犹太人即使支持犹太复国主义,也会用美国的价值观去重新阐释,变成是基于美国利益去帮助以色列,这套宣传叙事被民主党用得最多,比如是要维护美国在中东的战略利益,才要去支持以色列,这是民主党的一贯说法。
比如,拜登在1986年还是参议员时就发表演讲称,“如果中东没有以色列,美国就创造一个以色列,来保护美国在中东的利益。”
2、内在维持独立
犹太千年流散政治里,在顺从异教徒的统治的表面下,是犹太教认为犹太人是上帝选民,自认为“高人一等”,这是犹太文化和宗教的内核,骨子里是拒绝被客居地同化的。
犹太人高度重视犹太社群建设,以此维持群体认同。
这是为什么犹太民族有着上千年流散历史,但还能维持自身独立性,没有被整体同化。
美国有大量的犹太社团,发挥的影响力很大。
在100年前大规模移民的时候,这些犹太社团能帮助犹太人迅速融入美国社会,然后通过犹太教和文化来维系群体认同。
而且,美国大大小小的犹太组织,都十分重视历史教育,把纳粹屠杀犹太人的历史,成为犹太悲情教育的一部分,以此增强犹太认同建设。
并且这种犹太悲情的历史教育影响不断外溢,让美国主流社会普遍同情犹太人,帮助犹太资本建立起“犹太人”的绝对正确,掌握美国舆论的道德制高点。
总体来说,这是犹太人上千年流散生涯的惯用模式,表面顺从,内核维系独立,拒绝同化。
这也使得犹太人最终往往还是会跟寄居地的人民爆发矛盾冲突。
3、犹太人很善于多方下注。
基于上千年被不断驱逐的经验,犹太人很懂得鸡蛋不要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所以,犹太人特别注重跨教派、跨党派、跨族裔的联盟建设。
美国的犹太人基本对各方都有下注。
虽然美国大部分犹太人属于改革派或者无派别,支持民主党,拉拢少数族裔。
但也有一部分是保守派,支持共和党,跟美国新教关系很好,拉拢美国白人。
而且过去这十几年,犹太资本对我们这边态度,也还算不错,犹太资本已经变成全球资本,基于全球化和跨国企业巨头,获取丰厚利润,犹太资本在我们这里也有巨大的利益。
在对待以色列,最近这20年,美国犹太人内部也出现分化。
一些自由派犹太人对于以色列强硬政策也是会公开批评,反对以色列这样蚕食巴勒斯坦。
同时也有一些保守派犹太人也会狂热支持以色列。
而多数在美犹太人基于民族主义,成为“新犹太人”,支持以色列,但不狂热。
因为犹太人广泛多方下注,所以在美国各个势力派别里,都能找到犹太人的身影。
这使得犹太人变成了美国背景板的一部分,这让犹太人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安全,不容易被集火。
而且美国这么多犹太组织,分工很明确。
有善于在国内外高层构建人际关系网,进行精英外交的犹太组织。
也有注重草根动员和街头政治的犹太组织,还有善于运用法律武器帮助犹太人的犹太组织,也有专门针对反犹主义的犹太组织,维护美国犹太人的安全。
而且,犹太人对于美国这套政治体制十分熟悉,犹太人遵守美国的游戏规则,显得如鱼得水。
比方说,犹太人在美国有着庞大的游说势力。
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AIPAC),就有“国会山之王”的称号,20年前在《财富》杂志的“华盛顿最有权势游说组织”中排第二。
而犹太资本在美国的游说团体还有很多。
犹太资本也十分善于靠美国的“旋转门”制度,网罗大量的精英人才。
所以,过去几十年,犹太人是深入美国政界,两党都有能发挥重要影响的角色,里根、克林顿、小布什任期内均有大批犹太人加入政府。
我们比较熟悉的基辛格就是犹太人。
卡特总统的国务卿万斯、克林顿的国务卿赖特,都是犹太人。
就说这届美国政府,国务卿布林肯,财政部长耶伦,国土安全部长马约卡斯,还有白宫幕僚长克莱恩等等,都是犹太人。
除了政界之外,犹太资本在金融界的影响更大。
美国的主要投资银行和基金公司的创始人中有多位都是犹太人,例如高盛、贝莱德、花旗银行等。
美联储最早也是在犹太银行家保罗·沃伯格的推动下建立的,被称为美联储的总设计师。
在美联储历史上,多数美联储主席也是犹太人。
本来犹太资本在政界和金融界的影响够大了吧,但犹太资本在传媒界的影响力,可以用垄断来形容。
美国主流媒体的背后,大都是有犹太资本的身影。
比如,《纽约时报》的董事长是犹太人,CNN的母公司华纳兄弟探索的CEO也是犹太人,美国全国广播公司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所属母公司的决策者同样是犹太人。
除此之外,美国的互联网巨头、社交平台背后也都有犹太资本的身影,所以民主党在2020年,才可以很轻易的以在野党的身份,要求这些美国社交平台删除对拜登不利的信息。
而且犹太资本还善于利用印度裔CEO当手套,扶持这些印度裔CEO在台前,避免犹太人在台前过度曝光,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美国互联网企业,大量印度裔CEO出现。
过去几十年,随着全球化的深入,犹太资本也是迅速膨胀,已经呈现对美国本土资本的优势。
在这种情况下,犹太资本仍然在不断削弱美国本土资本。
民主党过去这100年,逆袭翻盘靠的就是移民。
但一开始黑人本来是没有选举权的。
于是,1950年,民主党开始发起黑人民权运动,当时犹太资本也是广泛参与了美国黑人民权运动。
黑人民权运动在1963年达到一个峰值后,最终美国国会在1964年通过《公民权利法案》,1965年通过《选举权利法》。
黑人从此才获得了投票权,而民主党也作为少数族裔的代言人,获得了稳定的铁票仓。
民主党这才彻底结束了共和党一家独大的局面,两党开始了轮流坐庄的格局。
不过,最近这几十年,平衡逐渐被打破,民主党通过无底线的移民政策,不断扩大自己在美国的优势,不断的蚕食共和党。
这使得充满危机感的共和党选民们,特别是那些红脖子、新教徒,这种危机感迫使他们要奋起反击,于是他们就选择了一个更加极端的特朗普。
于是,2017年特朗普上任,才会采取各种极端的政策,来强硬的反对移民政策,才会把建墨西哥墙作为其最大的任务。
这本来就是美国本土资本,面对移民寄生进来的全球资本,所作出的一次反击,这是意识形态背后的美国自己的内部利益之争。
说白了,美国本土资本再不反击,就要在温水煮青蛙里,被民主党彻底给烹杀了。
随着移民比例不断提高,民主党的票仓越来越大,此消彼长之下,共和党未来的赢面只会越来越小。
共和党选民之所以会选择一个看上去很极端的特朗普出来,主要也是因为,如果共和党选民再不奋手一搏,估计以后都没机会了。
民主党背后的犹太资本,经过这100年发展,可以说已经异变成全球资本,一直在这100年时间里潜移默化的扩大其在美国的势力范围,把触角扩张到美国的每一个角落。
经此一役,可以说这些全球资本是彻彻底底在美国完成了“鸠占鹊巢”,这样下去美国本土资本的衰落就会成为历史的必然。
说来也比较讽刺。
美国本来就是一个移民国家,严格来说,北美洲本土居民只有印第安人。
美国初代移民屠戮印第安人,建立了美国。
这些在南北战争之前从欧洲移民过来的人,可以说是老移民,成为日后的美国本土资本。
而南北战争之后,才大量涌入的欧洲、亚洲移民,被称为新移民。
这些新移民支持民主党,而老移民支持共和党。
本质上是新老移民的利益争夺,而犹太资本是这些新移民中影响力最大的。
现在最主要的悬念在于,美国的本土资本面对这种局面,是否会做出更加极端的举动。
只要美国未来不断走下坡路,就会面临更加严重的内部利益分配失衡。
从这个角度看,基于昂撒资本和犹太资本的内斗,美国未来某个时刻爆发严重内乱,甚至再一次爆发内战,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这种通过资本侵袭配合移民政策的鸠占鹊巢式寄生,美国过去100年的历史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案例。
我们一定要对这种资本的鸠占鹊巢,提高警惕。
这在当前这个时间点,其实更有现实意义。
本文来源“大白话时事”公众号。
作者:星话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