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中华(42)向左言“术” 向右谈“道”

回望中华,从远古还没有回望到跟前,就泄了劲了。

因为,感觉是在白费劲。

所以,就不再回望。

这里,姑且做一个总结罢。

这段《回望中华》之系列,以追寻中华民族的历史脚步为名,谈论的是中华文化,谈论的是中华文化的融合、发展与演变之路。

中华文化的内容很丰富,而她最核心的部分,就是《易经》,就是《太极图》《五行图》《洛书》《河图》这四象。

人们平时所熟悉的《八卦》、《六十四卦》、《天干地支》等等,其实,是不在《易经》的核心范围之内。

《易经》的世界观与价值观,是怎样的呢?

具体的,也讲不清。

但是,通过中华民族的历史之演变,我们,也是能够慢慢地领会出来的。

因为,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就一直是在《易经》所包含的世界观与价值观的指导下,迂回地前进的。

拿到今天的现实,关心国家大事,把自己个人命运,与整个人类社会的命运紧密相连的人们,会有各种各样的思想,会有各种各样的政治倾向。

这些政治倾向,总的来说,有“左”“右”之分。

有“左”倾思想的人,一般都是羊群性格,或者狼群性格。他们习惯于把自己当成弱者。因此,他们就倾向于团结同类,倾向于集体生活和反对特殊。

有“右”倾思想的人,一般都是狮群性格,或者老虎性格。他们习惯于把自己当成强者。因此,他们就倾向于个性自由,倾向于展现优越和反抗拘束。

鉴于中国现在还不强大的现实,鉴于中国现在还在受到西方列强的遏制与压迫的现实,“左”倾的人群,与“右”倾的人群,对于国家与民族的认同感,以及对于中国政府的态度,是泾渭分明的。

“左”倾的人群,基本上是爱国,爱中华。但是,其中也有些人拥护政府,有些人却嫌政府软弱,嫌政府“投降西方”、“投降资本主义”。

“右”倾的人群,基本上是恨政府,恨社会主义。但是,在对待国家,对待中华民族方面,他们也有爱与恨的不同。

爱者,是属于比较“明白”的人。他们明白,自身的血统改变不了,自己天然地就是中国人,自己和自己所在的国家与民族,天然地就与其他国家、其他民族具有竞争性,自己必须是站在自己的国家与民族一边。只不过,自己作为这个国家与民族的“智者”,“高等人”,不能和那些“蠢人”、“下贱人”平起平坐,更不能为了这些人的“拖累”,而失去自己的“民主自由”。

恨者,就是认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束缚了他,拉低了他的人格。他们认为,做狗也比做中国人高级。所以,他们宁愿做外国人的狗,也不愿做中国人。他们认为,是自己的血统害了自己。所以,他们就恨自己的国家,恨自己的民族。

“左”“右”的人群,其实都是中国人。但是,大家,又都不能从理性上认识自己,不能从理性上认识自己的国家与民族,不能从理性上认识这个世界和这个时代,所以,就不免在思想倾向上,相对正确的方向发生偏差。

如何纠正这种偏差呢?

我们都要学习《易经》;我们都要学习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

我们要通过学习和认识我们的传统文化,来理解我们的这个国家,理解我们的这个民族,也理解我们的政府。

简单点说,就是:“左”派要有“术”, “右”派要懂“道”。

“术”与“道”,这两个方面,“道”是理论,“术”是方法。

所以,我们先谈“道”,后言“术”。

什么是“道”?

“形而上者谓之道”。

“道”就是性格,就是由事物的基本结构以及事物与环境相互作用,所表现出来的性质。

“道”是建立在某种形象之上的一种抽象。

“道可道,无常道;名可名,无常名”。

“道”是可以观察和描述的;但是,“道”不止一种,所以,它也不可能只有一种描述。

那么,我们如何将它们分开描述呢?

最基本的“道”,就是惯性。

任何事物一旦形成与产生,她就具有保持自己既定状态不变的性质。这种性质,就是惯性。

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个事物与另一个事物发生交集,它们就会因为各自的惯性,因为各自都要保持自己的既定状态不变,而与对方发生对抗,从而使对方与自己,都产生形变。

这种形变,就可以用《太极图》来描述。

《太极图》所描述的,是两个主体,在他们各自的气体以圆的形式的维护下,去与对方发生交集时,所形成的结构状态。

在这个结构状态中,双方的气体发生了形变——圆体变成鱼体。而他们各自的主体——鱼眼,在各自的气体之维护下,仍然保持着既定的状态——圆的形式不变。

但是,《太极图》只描述了两个事物因为交集,而产生形变的结构状态。

那么,他们具体的变化倾向与过程,是怎样的呢?

这就可以用《五行图》来描述。

两个主体——金与木,因为相对的能量不同,而具有相对不同的性质,使得他们各自的气体——水与火,也相对具有不同的性质。由此就在相互的交集中,产生了不同的变化倾向。

具体就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金为强者,木为弱者。

金生水,就是强者,通过自身的惯性,运化自身的气体,去与弱者发生联系。

水生木,就是强者的气体,在自身惯性的作用下,与弱者发生联系,使之改变独立的状态和独立的角色,与强者形成对抗或者合作的关系。

木生火,就是弱者在受到强者之气体的作用之后,在自身惯性的作用下,运化自身的气体,去与强者发生联系。或者合作,或者对抗。

火生土,就是弱者的气体与强者发生联系之后,双方就形成了一个对立统一的结构关系。

土生金,就是对立统一关系形成之后,强者就在这个关系中,具有强者的角色与身份。

金克木,就是强者的惯性倾向,损害弱者的既定状态,克制弱者的惯性作用。

木克土,就是弱者的惯性倾向,损害对立统一关系的存在状态,克制对立统一结构的惯性作用。

土克水,就是对立统一结构的惯性倾向,损害强者之气体的运化状态,克制强者气体的运化惯性。

水克火,就是强者之气体的运化状态,损害弱者之气体的运化状态,克制弱者气体的运化惯性。

火克金,就是弱者之气体的运化状态,损害强者之本体的实力,克制强者的惯性作用。

《太极图》和《五行图》,也是两种“道”。这两种“道”,都是以最基本的“道”——惯性为基础的。

同时,它们也是互为基础。

没有不依托变化而形成的结构状态,没有不依托变化而形成的存在;也没有不依托结构状态而形成的变化倾向,没有不依托存在而形成的变化。

《太极图》和《五行图》,也还是两种基本的、原始的“道”,以它们为基础,还有两种更高级的“道”。

这两种高级的“道”,就用《洛书》《河图》来描述。

《洛书》中有阴二、阴四、阴六、阴八四个主体。

四个主体各自也有自己的气体,分别是阳九为阴二之气体;阳七为阴四之气体,阳三为阴六之气体;阳一为阴八之气体。

在四个主体与四个气体之中央,还有一个气体为阳五。它是从四个主体中分化出来的气体之组合,形成总体结构之中枢,代表总体结构之惯性,以维护总体结构之存在。

四个主体各自有各自的惯性,又都相互联系,由此产生互动,进而促进各方相对的变化。

《洛书》中,主体越强,其气体越弱;主体越弱,其气体越强。这是因为,在惯性的作用下,压力造成变化,压力促进生长。主体越弱,就越有生长;主体越强,就越保持既定状态不变。

所以,《洛书》所表现的结构,是一个变化运动的结构。而我们当前所看到的《洛书》,只是描述了运动结构的最后之结构状态。

《洛书》的阴二、阴四、阴六之间,是一种三角关系;阴四、阴六、阴八之间,也是一种三角关系。两个三角相联系,就是一个与生物基因结构相类似的螺旋体片段。

而在整体结构之中枢阳五的作用下,整个《洛书》,就是一个抽象的平衡——四维四正皆合于十五。这个抽象的平衡,实际上是表明,这个整体结构是一个动态的圆。

这个《洛书》之圆,与《太极图》之圆相呼应,表明高级的事物与低级的事物,都是以圆的形式存在。但是,低级事物的圆,是先天性、本能性的,就像鸡蛋;高级事物的圆,是后天性、能动性的,就像鸡仔。

《河图》的中央,有三个点数五。两个阴五,上下夹着一个阳五。

其中的阳五,就代表一个事物自己一生的变化过程,及这个变化过程中的第五个阶段。两个阴五,就代表与这个事物相联系的前、后两个事物之所有变化过程,和它们所有变化过程中的第五阶段。下面一个阴五,代表这个事物之前面一个事物的变化。上面一个阴五,代表这个事物之后面一个事物的变化。

两个阴五,上下夹着中间的阳五,表示这个事物,是从前一个事物的第五个变化阶段产生,到后一个事物的第五个变化阶段灭亡。

在三个五数的外面,是以阳一在下,阴二在上,阳三在左,阴四在右为内圈;阴六在下,阳七在上,阴八在左,阳九在右为外圈,所组成的点数阵。这些点数,加上中间的阳五,按照大小顺序,是分别表示一个事物之全部变化过程中的九个阶段。

其中的奇数为阳,是表示这一阶段为质变;偶数为阴,是表示这一阶段为量变。质变和量变是前后对应的,这就有上下左右的对应关系。

而一、二、三、四为内圈,是表示在这几个变化阶段,本事物是在自己前一个事物的支配与遮掩之下,所以,这几个变化阶段就相对为阴,表现不显著;六、七、八、九为外圈,是表示在这几个变化阶段,本事物是在对自己前后两个事物的支配之中,本事物的这几个变化为主导性的变化,所以,就相对为阳,表现显著。

阳五在内外两圈的中央,是表示,这一阶段既是本事物整个变化过程中最显著的阶段,也是本事物整个变化过程中大转折的阶段。在第五阶段之前,本事物是由弱到强的发展;在第五阶段之后,本事物就是由强到弱的衰退。

阳一与阴六、阴二与阳七、阳三与阴八、阴四与阳九,都是同位相对,是表示历史乃一条螺旋线,历史上的昨天、今天、与明天,在层次上不同,本质上有别,但他们的变化形式,是相似的。

《洛书》与《河图》所描述的,就是两种高级的“道”。

从这些“道”中,我们可以领会出怎样的“道德”来呢?

个性,当然是要的。没有个性,就没有存在。没有个性,更没有发展。

但是,个性,只是一种本能啊;个性,只是一种低级的“道”啊。

协作性,也是要的;没有协作性,个性,就是坚持不住的。

协作性,是一种能动性;协作性,才是一种高级的“道”啊。

所以,人生在世,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也不要把别人看得太低。要学会正确地认识自己,认识别人;进而学会约束自己,学会尊重别人。这是很有必要的。团结,就是力量。

当然,团结,不是自我贬低,不是去仰望别人,不是去乞求别人。

团结,是要正视自己的能力,正视自己的实力,去与别人进行价值交换;是要以自己的价值,去赢得尊重,赢得自己的存在。

中华民族之所以源远流长,历久不衰,就是因为我们这个民族是个懂“道”的民族。

我们这个民族从长江之南发展到长江之北,又从长江之北发展到长江之南,尽管经历了许多曲折,但是,我们总是在前进,总是在壮大。

我们很少去侵略别人,这并不是因为我们认为自己虚弱,而是因为我们懂“道”;我们总是能够在被别人的侵略中包容对方,融化对方,进而和对方合成一体,也是因为我们懂“道”。

也许,有些人就是看不惯我们民族的这种性格,就是看不起我们民族的这种性格,他们很佩服西方人的高傲,很佩服西方人唯我独尊的品质,他们认为那是一种豪迈,他们认为那是一种优秀。

可他们不知道,那也是一种作死,那也是一种自我凌迟啊。

为什么西方的政治版图那么破碎?为什么西方民族的历史都那么短暂?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得“道”,就是因为他们不善于团结与包容啊。在我们中华民族不断发展,不断壮大的时候,他们西方民族,总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杀来杀去不罢休。结果,谁是最后的王者呢?

倒下去的,都是王者;新上来的,都是小屁孩。

今天,在西方人崇尚自由,崇尚民主的时候,我们崇尚民主集中制;在西方人主张自然,主张让看不见的手主导社会经济之发展的时候,我们中国人坚持宏观调控,微观搞活。

为什么我们不走人家“成功”的道路呢?

因为,双方的信仰不同,世界观和价值观不同。

西方人信仰的是“民主自由”,我们信仰的是“道”。

“道”,就是既要民主,也要集中;“道”就是既要尊重个人价值,又要发扬集体智慧;“道”,就是要比学赶超敬英雄,众人扬帆开大船。

当然,“道”是一种理念,是一种精神,是一种品格。只有“道”,没有“术”,那就是“坐而论道”,那也是“书生意气”,是不能干实事的。

在“道”的指导下,我们要怎样来面对实际,脚踏实地地开展我们的工作,实现我们的理想呢?

这就是要实事求是,一切从现实条件出发。

我们的目标很远,而我们的困难很近。我们要怎样面对困难,去追求和实现我们的很远的目标呢?

这就是要一个一个地去解决困难,就是要把我们远大的总目标,分化成一个一个小而近的分目标,去一步一个脚印地追求和实现。

我们知道,周初大封建,号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是,为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周家王朝,后来却还穷得要向诸侯们借钱呢?甚至于还债台高筑呢?

这就是因为,诸侯们都有各自的武装,在诸侯们的武装加持下,周家王朝与这些诸侯们的关系,表面上是一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分封制关系,实质上,还是一种“礼乐”关系,是一种相互尊重的关系。如果诸侯们不尊重你,不向你进贡,你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么,周家王朝,为什么会让这些诸侯们拥有武装呢?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不让他们拥有武装呢?

这是因为,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决定了当时的最佳生产方式,是奴隶化的大生产。

这种生产方式,决定了诸侯们必须要有武装,否则,奴隶们造反,生产进行不下去啊。

所以,尽管在周朝的时候,统治者就发现了诸侯们拥有武装,过于独立的弊端,就提出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口号,意在加强王权,削弱诸侯们的独立性。但是,现实的条件,决定了诸侯们必须要有武装。而诸侯们有了武装,他们就必然地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性,就必然地拥有了与王朝相抗衡的能力。

到了秦朝的时候,秦始皇没有提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却直接地将分封制改成了郡县制。地方上的行政官员不管军队,军队也不管地方事务。这就真正地取消了地方上的独立性,使王权落到了实处。

那么,为什么秦始皇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这是因为,这时候的生产力水平进步了,奴隶制生产,变成了农奴制生产。

这时候,不需要以武力来压迫奴隶们生产了。所以,军队,就可以直接由朝廷控制。

从这个历史的进程可以看出,有些事情,是勉强不得的。客观条件摆在那里,不尊重不行。

老曹说这话的目的,当然是针对一些人的“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辩论。

中国现在提倡的是“社会主义”,而在具体的操作上,是“宏观调控,微观搞活”。

其实,这个“宏观调控”,就是“社会主义”,“微观搞活”,就是“资本主义”。这就是用“社会主义”的框架,去引导“资本主义”在一定的范围内,为发展社会生产力作贡献。

理想的“社会主义”,还是要落实在现实的生产力水平之上的,这就形成了“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除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辩论外,据说,中国外交部,近些年收到了很多的“钙片”。意思是,中国外交部“缺钙”。

很多人敬仰毛主席,不光是敬仰他是人民的领袖;更是敬仰他的魄力,敬仰他敢和帝国主义作斗争的勇气。毛泽东时代,我们中国人,骨头是硬的;我们的外交部不“缺钙”。

但是,在新中国刚成立的那段时间,香港,其实是可以收回的。当时的英国佬,根本就没有打算,以武力对抗兵临城下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是准备一接到中共要他们滚蛋的消息,就立马走人的。

可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兵临城下了,却是让英国佬虚惊一场。

中国没有打算收回香港。包括澳门也不收回。

还有,云南起义的前夕,蒋介石从成都飞往昆明,中途得到卢汉要起义的消息,不得不放弃前往昆明的打算,转道直飞台湾。这时,广州也已经在解放军的控制之下。蒋介石的飞机抵近了广州,当时的广州军区司令员叶剑英,请示中央,要不要把蒋介石的飞机给打下来。却一直没有得到回音。蒋介石的飞机,就那么从解放军的注目礼中,飞过去了。

这都是为什么呢?

这都不符合我们一般群众的心理预期啊。

还有,在“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的时候,在中国的“革命群众”们高唱着“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的时候,是毛主席通过各种途径,包括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美国记者斯诺,要其回去传话,邀请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从而实现了中国关系正常化。

后来的中越关系交恶,1979年的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也都是由此而起的。

而毛主席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主持实现中美关系正常化?

试想一下,如果没有毛主席这个时候安排的中美关系正常化,后来的1979年的邓小平访美,能够顺利成行吗?

正像邓小平说的,他一定要在自己的任内实现大裁军,不给下一任军委主席留麻烦一样,如果不是毛主席,生前亲自主持实现中美关系正常化,那么,在他的身后,谁能够有这个能力,去那么快地实现中美关系正常化?

中美关系正常化,给后来的中国改革开放,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埋伏。

而在1979年邓小平访美,为中国的改革开放迈出更坚实的一步时,美国人也是为此而欣喜若狂的,他们为邓小平的到来,举行了隆重的欢迎典礼。

因为,他们把邓小平当成了他们“和平演变”中国的代理人。

可是,十年之后,他们就发现,邓小平不是他们“和平演变”中国的代理人,而是他们“和平演变”中国的拦路虎。他们上了中国人的当了。

那么,他们到底是上了谁的当呢?

如果没有毛主席在“文化大革命”中将邓小平两次打倒,美国人,当初会那么信任邓小平吗?

可是,虽然邓小平在“文化大革命”中两次被打倒,他却始终是安然无恙,最后还是顺利复出,成为了中国第二代领导集体的核心。

这难道不奇怪吗?

邓小平第一次被打倒的时候,比他大的,比他小的“走资派”们,都受到了很大冲击,可是,他即使是还在北京,没有去江西的时候,也是好好地在家坐着,没有人,上门去找他的麻烦。等他到了江西,那就更是自由自在,成了一个“桃花源”中之人了,每月坐等毛主席的秘书长汪东兴同志,亲自给他发工资。

其实,我们还可以想象一下,文化大革命最后的水落石出,其实,就是留下了两个人:一个周恩来,一个邓小平。

而这两个人,在文化大革命的后期,关系是很微妙的。

在邓小平从江西回到北京,即将重新出来工作时,周恩来因为不经请示,擅自回复美国国务卿基辛格,说双方可以各自指定一个人,就军事合作问题进行联络,而受到严厉的批判。

这个批判的时间很巧:“邓小平进京,周恩来挨整”。

内容也很妙:“不是批判周恩来不经请示擅作主张,违反了组织原则,而是批判周恩来被苏联的原子弹吓破了胆,找美国人撑腰”。

而周恩来的这个错误,也犯得实在是低级:以他一世的精明,他却能够犯违反组织原则,擅作主张的错误,这符合人们对他的一贯印象吗?

这两件事情同时发生,实际上就是造成了一个“邓小平进京,周恩来挨整”的气象。

而以周恩来当时在党内的地位,这种气象的形成,意味着什么呢?

问题是,当周恩来病重之后,邓小平,就也“病重”了。

而当周恩来逝世之后,邓小平,就干脆地被打倒了。

这都是为什么呢?

如果我们联系到后来,邓小平明明是党的领导核心,却不担任实际职务,而要一再地将两个党内的“开明派”,推到前台主持中央工作,我们是否就会,想起一点什么?是否就会,对当初邓小平与周恩来之间的这种微妙关系,多少有些理解呢?

邓小平与两个党内“开明派”之间的关系,不是他当初,与周恩来之间的关系之翻版吗?

实际上,如果周恩来不是死在了毛主席的前面,以他的资历与地位,他很可能就会是毛主席身后的,中共最高领导人。

而这,也正是西方政治家们所希望的。

因为,周恩来的行为作风,很像他们心目中的“开明派”。

既然如此,毛主席,就不会利用这一点,来钓鱼吗?

所以,“邓小平进京,周恩来挨整”,实际上就是周恩来、毛主席、邓小平合作演出的一场戏,是在为后来的局势变化,埋下伏笔。

只可惜,周恩来,走在了毛主席的前面,这曲戏,没有唱成。

但是,即使是周恩来死了,做好的剧本唱不成戏了,这曲戏,还是得变着法儿演下去,鱼,还是得钓。

所以,周恩来去世后,邓小平,就干脆也被“打倒”了。

为什么要“打倒”邓小平呢?

不“打倒”他,他后来怎么能去访美呢?即使是能够访美,又怎么能够受到美国人的热烈欢迎呢?

所以,我们前后比较来看,邓小平明明是党的领导核心,却不担任实际职务,而要一再地将两个党内“开明派”推到前台,这不是对毛主席,当初的那个剧本的延续吗?不也是为了钓鱼吗?

可笑的是,鱼钓完了,图穷匕首见了,西方对中国进行经济制裁了。

邓小平,因为别人都要打倒他,所以,他也不等人家打倒,就自己下台了。

由于看到中国还有那么多的“公知”、“带路党”、“推墙党”,加上最顽固的邓小平也下了台,美国人就认为,他们还有“机会”,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所以,他们就还要继续坚持针对中国的“和平演变”不动摇。

既然西方还有“机会”,那中国就没有机会吗?

中国的机会,就是建立在西方的“机会”之上的啊。

所以,西方有“机会”,中国就也有机会。

于是,中国后来的领导阶层,就在邓小平的指示下,“韬光养晦”,继续“吃钩”。

最后的结果就是,饵吃完了,钩,还在水里。

美国人现在不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了,而是开始和中国打贸易战了。

这就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他们上了中国人的当,他们不再“和平演变”中国了。

这就是中国人的“术”啊。

所以,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党,相信我们的政府。

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领导人,都是杰出人才中的杰出人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不但具有坚定的政治立场,更有超凡脱俗的斗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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