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所谓到了伊斯坦布尔几乎不需要翻译的一个实例

凯末尔改革一大功劳,是把土耳其语变成了欧洲字母拼写,所以我和朋友到土耳其,不时发现欧式字母拼写的阿语词、波斯语词,比如飞机场的场地, 我印象就是阿语词。

在著名的苏莱曼清真寺附近,有一所在旧址上重新开张的土耳其浴室,我注意到标志拼写为“hammam”,这正是阿语、波斯语里的浴室一词。

我知道,在伊朗和阿拉伯,有时出于委婉,人们会把卫生间(厕所)叫做hamam。

于是,一次在餐厅吃饭,我去找卫生间,半路碰到一位服务员,我一时兴起,用手比划着要洗手的样子,同时说“hamam”,而且其实重音还说错了。结果那位服务员还就听懂了,用手指给我卫生间的方向。(我查了一下,似乎土语里的卫生间不是hamam,但他们互相往来,所以类似的说法会知道。)

我可是一点都不懂维语啊。

当然这种情况不多,一般还是英语交流,土耳其旅游业相关人员的英语普遍非常好。但估计靠着迸阿语、波斯语、英语、法语单词,能解决不少问题。

对了,也许维语是受波斯语影响?会有一些法语单词。

翻维语课本,杂志一词是journal,而且是法语发音的借音, 我一下就乐了,journal是法语的报纸一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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