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西方人认为,每一次危机都是财富的重新分配

每一次灾难,每一次危机都是一次机会,那些幸存者,重新分配财富的机会。这是美西方人拼命宣传自由民主的骨子里的根源!

一是他们有一种根深蒂固执念,就是,他们是“天眷之子”,可以经常性地躲过危机。时间久了,经验丰富了,他们甚至可以制造危机。

二是他们“团伙”内,虽然在危机中有所损伤,或者有队员或者是家族的损失,但是这些人总会赚取新的财富。同时,总有新人加入,或者是新家族加入。他们的“团伙”总能保持一定的规模,有一种动态的平衡。

三是,危机或者是灾难来临,国家社会总财富有损失,甚至国家社会人口都有损失,但是,那些人,或者说那个“团伙”总会获取利益。

还有一个重要现象,灾难或者危机,从来没有引发国家的崩溃,只有当届政府的垮掉。换一届政府,一切就又重新开始了!这就是资本主义民主选举的优势。也是,维护那个“团伙”动态平衡的优势,美西方人始终如是。

这就是美西方人倡导的资本主义自由民主。而民主选举的政权机构,则维护着这种获利模式。

上述这些,也是中西思想,在根祇上的不同之处。中国人敬天闵人,敬畏生命,厌恶灾难;拒绝危机,讲究防患未然。灾难降临时,发洪水则治水,为了治水还有了堵与疏的“战术”之争。中国人的治水工程,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现在还发挥作用的,比如都江堰。所以,中国人救灾救难,甚至发展成“团结一致,共同奋斗”的社会治理结构。中国人追求的是,拯黎民于水火,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救民族于危难。

美西方人对灾难如何应对,历史上的事,不好说,比如诺亚方舟,一个圣经故事,更确切地说,或者是幸存者们编辑的好故事。虚幻的故事,不说也罢。

美西方人的历史上,就看不到救援机制。罗马的克拉苏拥有救火队,但是,他是做了低价收购受灾者的房产的行为,俗称趁火打劫。在西方人的历史里,克拉苏当然不是救火英雄,但是,他是智慧的化身,聪明头脑的现实行走者。美西方人的历史上,克拉苏是古典时代的最有钱的首富人物。当然,罗马人克拉苏还拥有西班牙的银矿。

大英帝国治下的爱尔兰,发生大疾荒(土豆大饥荒),英国人同样不救援,商人们反而提高粮价,大发国难财!所谓的自由,就是灾难来临之际,可以发国难财的自由!

现实中,美西方人对待灾难或者危机,往往看作是幸存者对财富进行重新分配的新的机会。中国人对此明确定义为趁人之危,发国难财。而对故意制造危机,以谋利者,则定义为损人利己,罪名可以定义为抢劫,比如十字军东征。

比如一战二战,灾难危机、西班牙流感,都是小意思,最大的问题还是战后秩序的建立,也就是财富的重新分配,幸存者对财富的重新分配。

东西方最大的不同即在于此,东方中国人面对灾难积极救援,对危机总要消弭其于未萌。美西方人则相反,他们甚至制造危机,1929年危机和2008年危机,不一定是他们主动而为,却都是他们人为造成的!

再比如,金融是人类发明的好东西,甚至可以说,是金融与军事,还有科学,促进了工业革命。只是,金融与军事,暂时并没有被人类充分驯服,它们并不驯良,更象是性格暴烈的野马。比如1929年和2008年经济危机,都导致军事冲突的严重的后果。

金融制度是好东西。贪婪的人类却不断放大着它的野性。最恐怖的就是做空机制。买为赢利,卖为赢利。做多是为了赢利,做空也是为了赢利。自由呀,我们有做空赢利的自由!于是,英镑被做空。于是泰国马来西亚,以致东南亚被做空,形成了东南亚危机,索罗斯们赢利离场。

所以,东方的中国很早就有灾难救援机制,以致于,救灾不力是被人咒骂的,包括皇上。白居易就写诗批评皇帝:虚受吾君蠲免恩。

欧洲人没有这个思想!比如,美西方人的选举,实质上就是,我要选举出来一个实现我个人利益的代言人。哪一个候选人更接近我的想法,我就选举谁。投票时,骨子里,念念不忘的是“我”!

选举人念念不忘的是“我”,被选举人也是如此。那位越出雷池一步的那位佩泼婆,耍尽小聪明,也要到宝岛蹭个热点,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十月份的中期选举嘛,骨子里,念念不忘的是佩泼婆的那个“我”!

每一次危机都是一次机会,那些佩泼婆们,重新“获取利益的机会”。

这一点,他们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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