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到地面的雄鹰
我的父亲,差一丁点儿就变成他朋友那样,差一丁点儿就变成那些碰不到地面的雄鹰。
失去传统家庭和传统伦理的保护,满心家国情怀的天真之人,狠狠心自己斩断了爱情,再狠狠心自己推开了亲情,一腔热血冲向云霄,翱翔在九天之上,享尽风光,口中衔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但稻草到了固定的时间就自动消失了,徒留半空中的雄鹰,颓然掉落。是的,精神体的坠亡,导致他们很快消失,真的很快。
幸好,我们拉住了他,他也没有斩断自己的两条腿,在不想飞的时候,他可以在地上散散步。
早先,我以为失去保护的是妇孺儿童,但现在发现,失去保护的是所有人。
雄鹰的高飞,掩盖了他失去的腿;巢穴里的幼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跳进了鸡棚;失去一切的母亲,在暴风雨中艰难求生。
资本和封建一拍即合,以糖衣炮弹分化所有家庭。
女性因母性的天然和社会的暗示,从来是以君子之德和士大夫之义来要求自己;男性因过度的精力和旺盛的控制欲,从来需要的关注和感情倾注就远远超过女性。
那些恐吓女性去消费的信息,先接收到的往往是四处闲逛的男性,是的,那些还柔软的内心被误导,觉得自己会带来不幸,于是选择不要靠近,(比如生育,我听说过咳嗽就进急救室的中年男性,也耳闻过喝水呛死的人,所有的不幸都可能发生,事前准备事中科学执行事后及时补救,哪一条不比恐吓有用得多)。某些存在,是存在即庇护,只要他在呼吸在活着,就能带来安全感和庇护,而这些柔软内心的同理心远远高于同性别的存在,选择远离他未来本来可能可以庇护的对象。
继被雄鹰推开后,又被柔软的同理心远离,她,或者她们,咬着牙在没有安全感的环境里摸爬滚打自己武装起自己,用刺猬的尖刺,用毒蛇的毒液,用她能够到的想到的一切,保护自己。
恶化之后是更加的恶化。
飞翔和在地面散步,冲突么?不冲突,那,是什么逼迫雄鹰斩断双腿的,是时间,是他自己,也是魑魅魍魉的暗中算计,失去双腿后接不到地气的雄鹰怎么可能看得到地面的真实。
下一批要腾空的小鹰,是魑魅魍魉口水滴答的渴望对象。
存在即庇护,国如此,家亦如此,如果说母爱像空气,那么父爱就像光,社会化抚养不过是把普通过活的孩子送进薛定谔的培养液里。金钱是安全感么?好好活着才是。
党建、工会、消费绩点、退税、个人所得税
选择权从来不在女性手里,托底从来都不应是直接给补贴,小学生的早餐费不也有概率去了其他用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