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9.1,当年语文课本上绝对没看懂的神作!
不得不说,有太多文坛经典,虽然少东家曾在学生时代和它有过一面之缘。
但就因为读得太早,导致完全没有真正理解到它为什么牛逼!
今天要给大家推荐的,就是这么一本书!
每个人都在语文课本上读过它!但少东家保证,你当时绝对很难读懂它!
这本书,就是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里程碑之作,老舍先生本人最满意的作品——《骆驼祥子》。
老舍,出身北京贫民家庭,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这种从小就饱受艰辛的生活经历,让他更加了解社会底层人民真实的生活。
关于老舍先生,可以阅读少东家之前的文章:
知乎上有个提问:“有哪些初看不以为意,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觉得是本神作的书?”高赞回答是:“《骆驼祥子》。没错,就是老舍那本薄薄的,初中生基本都读过的小说。”
老舍先生写下的这部北漂奋斗史,时至今日,仍对世人有着深远影响。
这个看似发生在100年前的故事,却又处处都能看到当下的身影。主人公祥子简直就像一面镜子,超越时代,超越阶层,映照出当下我们的种种窘态和不堪!
“七七事变”前一年,老舍和一众山大教授借学潮之由,提出辞呈。
他想写个好故事,打响职业作家的第一炮。
苦思冥想之际,老舍想起了同事讲的那个北京车夫,一个在时代和命运双重打击下,人生三起三落的苦命人。
这便是著名小说《骆驼祥子》的缘起。
打开这本书,我们将落入旧社会底层人物命运的长河。
动荡的岁月、残酷的倾轧、无力的挣扎……捆扎起来,是主人公——祥子的人生重量。
他的一生都在“熬”,熬过贫穷、熬过生离死别、但最终没有熬过自己的心。
他像一支快速燃尽的烟花,瞬间腾空,又瞬间熄灭。
老舍用最扎实细密的笔触,带我们抵达上世纪30年代的“悲惨世界”。
我们在祥子的世界里跋山涉水,感受人们在命运前的无力,也探索在不同的时代下应该如何自洽。
当我们从故事里退出,才明白人生有些苦,必须熬过去才算数。
1、
用梦想,熬过生活的艰辛
这世上,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祥子,显然属于后者,生来就带着贫苦的原罪。
他生于贫瘠的农村,是亿万农民中的一员,有着农村人最质朴的特征。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是个连自己生日和姓氏都不知道的孤儿。
作为早期的北漂,他心怀梦想,十几岁跑到北京城皇城根下,他激动不已,立志在此闯出一番天地。
他卖无可卖,当无可当,只有一腔热血和一膀子力气。
为了生存,祥子尝试过各种小工,但最后决定当一名人力车夫, 二十二岁的他,正直青年,身强体壮,他想通过努力拥有属于自己的一辆洋车,说干就干,他坚定理想,也为之付出了实际行动。
人一旦有了梦想,就有了一股坚韧的拼劲。
书中这样写:“他只要有一百块钱,就能弄一辆车。猛然一想,一天要是能剩一角的话,一百元就是一千天,一千天!把一千天堆到一块,他几乎算不过来这该有多么远。但是,他下了决心,一千天,一万天也好,他得买车!他想好了,去拉包车。遇上交际多,饭局多的主儿,平均一月有上十来个饭局,他就可以白落两三块的车饭钱。加上他每月再省出个块儿八角的,也许是三头五块的,一年就能剩起五六十块!这样,他的希望就近便多多了。他不吃烟,不喝酒,不赌钱,没有任何嗜好,没有家庭的累赘,只要他自己肯咬牙,事儿就没有个不成。他对自己起下了誓,一年半的工夫,他——祥子——非打成自己的车不可!是现打的,不要旧车见过新的。”
刚开始拉车的那两天,脚脖子肿的像“两条瓠子”,窝窝头变成的血汗,几万滴也不过值15个铜子儿。
但祥子咬着牙对自己说:“非过了这一关不可!”
不消两三个星期,他就把腿脚练成了,看着一双脚像蒲扇一样在地上扇呼,祥子的心很踏实。
这个头大眼圆,脸上永远红扑扑的小伙儿,完全是一名合格的人力车夫了。
但祥子的与众不同在于,他是有梦想的人。
他不滥交朋友,不沾染恶习,甚至话都很少说,他时刻“咬着自己的心”奔跑在梦想的那条路上。
就像宫崎骏在《千与千寻》中说的那句话:
不管前方的路有多苦,只要走的方向正确,不管多么崎岖不平,都比站在原地更接近幸福。
踏实肯干的祥子风里来,雨里去,就这样一边拉包月,一边拉散座,骑马找马一刻不闲地跑了整整三年。
车是他实现财务自由和人生自由的第一步,为此,他省吃俭用,用了三年时间终于攒够了买车的100块大洋,买了一辆崭新的洋车:“祥子的手哆嗦得更利害了,揣起保单,拉起车,几乎要哭出来。拉到个僻静地方,细细端详自己的车,在漆板上试着照照自己的脸!越看越可爱,就是那不尽合自己的理想的地方也都可以原谅了,因为已经是自己的车了。把车看得似乎暂时可以休息会儿了,他坐在了水簸箕的新脚垫儿上,看着车把上的发亮的黄铜喇叭。他忽然想起来,今年是二十二岁。因为父母死得早,他忘了生日是在哪一天。自从到城里来,他没过一次生日。好吧,今天买上了新车,就算是生日吧,人的也是车的,好记,而且车既是自己的心血,简直没什么不可以把人与车算在一块的地方。”
重读这一部分故事时,深感震撼,原来现实中很多人的人生轨迹和祥子的人生轨迹非常相似,他们同样来自农村,同样善良淳朴、同样背负梦想,远离家乡,为理想打拼。
有自己的一辆车是祥子的理想,而有房有车则是现在很多人的追求。
更让人诧异的是,祥子来自农村,他想一直待在北京城,不想回农村了,这一点和大多数人的理念不谋而合,大多数人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留在城市。
有句话说,一二线城市容不下肉体,三四线城市容不下灵魂,原来一直都存在。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 故乡留不住肉身,他乡安不了灵魂!
就在新车刚交半岁,还没在自己手里焐热的时候,西苑来了兵,祥子,在一次跑车中遭了殃。
他连车带人被十来个兵抓了去,这群兵比土匪还黑,连祥子的破衣烂衫也抢。
祥子看着满脚的脓包,想着这些年吃的苦,遭的罪:
夏天出的汗,从衣服里哗哗地拧出;
冬天出的汗,像冰片一样贴着后背;
住在比牲口棚都臭的屋里,睡觉连腿都伸不开;
饿了,只有黑窝窝头;
病了,从来都是硬挺……
但熬过这些苦,就能有自己的车。如今,车没了,祥子的梦想刚刚开始,就这么破灭了。
但祥子不气馁,他告诉自己:“要活着,再买一辆车!”
他偷了三只骆驼从军营逃走,卖掉骆驼后,祥子给自己买了新衣和新鞋,齐齐整整地朝太阳笑着走去。
“每个轻松的笑容背后,都是一个曾经咬紧牙关的灵魂”
所有光鲜背后,都是你看不到的拼命。
生存是件苦差事,尤其是战火纷飞下的穷人。但只要心中有一个坚定的梦,人们便会穷尽他们能穷尽的一切,不断探索自身能力的边界。
有梦想的人,不会被轻易打倒,更容易熬过生活的苦。
2、
用希望,熬过世事的无常
祥子心中的希望依旧还在,他继续攒钱,想要再买一辆车子,可是没过多久,他的钱又被孙侦探强行搜刮了去。
生活对他的打击从未消停,更不幸的是他畸形的婚姻,他被刘四爷的女儿虎妞诱骗成婚。
重回北京城的祥子,只能从头再来,他像三年前一样,去人和车厂找刘四爷赁车。
七十多岁的刘四爷,有响当当的江湖名号。
刘四爷在年轻的时候当过库兵,开过赌场,买卖过人口,放过阎王债;前清时候打过群架,抢过良家妇女,跪过铁索;民国以后,开了一个车厂子——人和车厂。
偌大的产业,平日交由独女虎妞打理。
三十八岁的虎妞人如其名,是一个外表丑陋、粗鲁凶悍、泼辣干练的女人,也是持家的一把好手,就是人长得丑点。作为一个标准的大龄剩女,眼看着自己婚姻无望,她决定诱骗祥子。
她认识祥子三年,喜欢他的踏实肯干,就有心亲近。
但祥子一门心思地拉车,对虎妞的一片好意,丝毫不理会。
这次,祥子死里逃生,是虎妞递给他归来后的第一碗热汤。
热汤热饭下肚后,祥子又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他白天任劳任怨地跑,晚上回到人和车厂住宿,“对花钱一把死拿,对挣钱一步不松。”
祥子似乎回到了从前,但老天却让他和虎妞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祥子不喜欢丑陋的虎妞,虎妞非要嫁他。
有一次趁刘四爷不在家,虎妞把自己收拾打扮一番,等祥子拉车回来,她以关心祥子的名义引诱祥子,祥子没扛住生理冲动,虎妞事后欺骗祥子自己说怀孕了,甚至不惜在肚子上塞上枕头造成怀孕的假象。
老实巴交的祥子信以为真,为此茶饭不思,他想过逃跑,想过一走了之,可是又害怕事情暴露,刘四爷和虎妞绕不过他,他又舍不得离开北京。最终他向现实妥协,接受了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
虎妞不顾与家里闹翻,和祥子搬去了穷人住的四合院。
人生真是无常,上一秒他们还在四爷的庇护下,被别人羡慕;这一秒,就在充斥着烟鬼和乞丐的大杂院里低头苟活。
但对祥子而言,他好歹有家了。
“人生其实就是由无数的选择组成的,但是人生没有如果,每一个选择都覆水难收。”
不久后,虎妞怀孕了,这一切,都是新的希望。
这份希望,让他成为一个昼夜不停的赶路人,熬过人生里的“变幻莫测”。
不管是被无耻的巡警勒索、翻了车子摔得头破血流,还是主家忽然人去楼空,都没有让祥子停下奔跑的脚步。
可是,人生像个万花筒,不仅仅有这些细碎的变数,还充斥着生死聚散的无常。
祥子一心在风雨中穿梭,却不知道,命运的一个巨浪即将向他打来。
几个月后一天夜里,虎妞难产,母子罹难。
祥子不得不变卖掉自己的车子,换成了给虎妞母子的丧葬费。
从不抽烟的祥子,像蔫了的茄子,靠在炕沿儿上一根一根地抽。
幸亏邻居小福子及时赶来,安慰他,照顾他,拉着他走出绝望。
祥子和小福子慢慢有了感情,他开始憧憬和小福子成家后的日子,这些憧憬让祥子再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就像莎士比亚说的:“希望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支撑生命的安全力量。”
人生实苦,我们能做的,无非是在每次离散后,重新为生活找寻一道光。
只要心里还有期待,还有对未来的渴望,人就很难被变幻无常的世事打败。
3、
用心力,熬过自我的沉沦
小福子也是个苦命人。先是被酒鬼老爹卖给军阀,后又沦为暗娼。
曾经,她和虎妞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如今,虎妞死了,她和祥子走到了一起。
两个苦命人惺惺相惜,但日子却越过越苦。小福子不仅要养着两个弟弟,还有个混账老爹隔三差五要钱。
无奈之下,祥子只能再出去拉包月,并嘱咐小福子,等他赚点钱,就回来接她。
不知道是时代容不下穷人了,还是自己老了,祥子第一次感到跑不动了,也不想再拼了。
然而,一想到小福子,力不从心的祥子还在挣扎。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打败一个心里有光的人,除非光灭了,自己打败自己。
小福子就是祥子心里的光,他绞尽脑汁地为她谋个营生,事情也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
以前的主顾曹先生,愿意聘用他和小福子,一个做车夫,一个做仆人。
可就在等祥子谋事的这段时间,小福子不堪忍受嫖客的折磨,上吊死了。
得知真相的祥子,心随着小福子去了,再也没有心力去拼去闯了。被命运按在地上接连蹂躏的祥子彻底垮了,放弃了自己,迷迷糊糊地往下坠。一路堕落到他从前想也不敢想的样子,从一个正直善良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满脑子欲望,灵魂散发恶臭的野兽,依靠坑蒙拐骗谋生,用老舍的话说,“他在北京这样的文明城里,变成了走兽。”
他放弃梦想,放弃对生活的所有憧憬,放弃对命运的所有抵抗,破罐子破摔,走向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堕落……他再也不是那个热爱生活,努力拉车的壮小伙,而是变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麻木看客。命运的残酷彻底瓦解了他的意志,甚至一点点将他内心深处的劣根逼了出来。
以前从不偷懒的他,学会了磨洋工;从前神采奕奕的洋车夫,只剩一个高大的骨架,四处摇晃。
其实,祥子有他的苦衷。
时代的洪流里,泥沙俱下,让他受尽了跌打;命运又是那么不公,一次次推着他陷入绝境。
但是,老话儿说得好,哀莫大于心死。
祥子是悲哀的,而最大的悲哀,就是他的心死了,将自己沉沦。
他熬过了所有的苦,唯独没有熬过自己的心。
后来,祥子不仅是堕落了,还“变坏”了。
他谎话连篇,从主顾、车友那里骗钱,几次三番后,连心肠最善的曹先生,也不再为他开门;
他变得无赖,为了抢生意不择手段,对坐车的客人漫天要价,渐渐地,他成了最末流的车夫,最后只能靠着在红白喜事上替人打杂维持生计。
那个有理想、有斗志的祥子死了,他像一团垃圾一样四处飘荡,一方面遭人嫌弃一方面又危害着别人。
他恶病缠身,沉迷于赌博、暗娼、宿醉,数着日子,等待死亡。
祥子的悲剧,有时代的因素,但也和自我放弃脱不开干系。
如果没有被命运善待,也要有一份坚定的心力来激励自我。
生活不可控,你唯一可控的,是你自己。
谁都可以抛弃我们,唯独自我沉沦,才会真正走向万劫不复。
罗曼·罗兰曾说:“你在世界之外,你本身就是世界。你有你的太阳,引导你的行星;你有你的引力、数量、规律。”
不管命运如何,我们也要做自己的太阳,让内心的能量,加持我们走过雨雪风霜。
4、
故事的最后,老舍并没有给祥子安排一个死局,而是写他在热闹的年节下,一个人孤独地靠在德胜门的城根上,叼着捡来的烟卷头儿,有气无力地望着远方。
在祥子的这个凝神里,我们似乎也开始凝视自己的人生。
那个“吃人”的年代已绝尘远去,但生活的艰辛、生死的无常、命运的起伏却是不同时代下,相同的人生底色。
无论何时,我们总需要一点梦想、一点希望和源源不断的心力,帮我们熬过人生的苦。
故事永远不止是故事,它承载的人性和时代的气息,像一股股电流透过文字流向我们。
就像《骆驼祥子》,作为老舍的心爱之作,这些年来,总有一些东西跳出文字击中我们的灵魂。
它似乎在说:“人生是一场苦修,熬过去才算数。”
痛苦才是生命的本质,“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或许只有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痛苦才能珍惜稍纵即逝的欢乐。
5、
祥子的故事给了我们一个警醒:
在你无法改变时代强加给你的厄运时,是选择在一次次打击中终于躺下,随波逐流,还是坚守初心,与命运且行且斗争。
这是每个人在祥子的故事面前,都应该好好思索的事情。
老舍说过:“我生在北平,那里的人、事、风景、味道,和卖酸梅汤、杏儿茶的吆喝的声音,我全熟悉。一闭眼我的北平就是完整的,像一张彩色鲜明的图画浮立在我的心中。我敢放胆的描写它。它是条清溪,我每一探手,就摸上条活泼泼的鱼儿上来。”
作为一部优秀的写实小说,《骆驼祥子》的成功之处在于老舍先生用狮子搏兔的全力,写了一群被遗忘在社会角落里的人物,把一个每天和大家见面而为大家视若无睹的人物栩栩如生地显现在纸面上,通过小人物的命运起伏变化,让很多人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祥子,本是一个憨厚老实、有干劲的社会好青年,他心怀理想,想把日子过好却始终无法摆脱命运的摧残和折磨,最终沦为一事无成的废人。
老舍先生用一支笔描绘了一个时代悲歌,也向后人展示了生活在战争年代下生活在社会底层人民无力改变命运的悲惨现状。
其实,祥子只是那个时代最底层人民的一个缩影,和祥子有同样命运的大有人在,书中一生要强的老马、被父亲卖给军官的小福子、为了买车卖掉女儿的二强子,他们都是“骆驼祥子”,一生都生活在社会底层,一生都在挣扎,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老舍先生钟爱这部小说,以幽默温和的笔调,饱含怜悯的情感,将一百年前,一个普通年轻人的内心与生活直观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多年后,我们居然依旧能在他的这部小说里读到共鸣和反思。
难怪巴金这样评价老舍:“老舍先生永远活在他的作品当中,活在一代代读者心中,活在人民中间。”
梁实秋则说:“老舍先生的小说,只要印成本子,我差不多都看过。在艺术上,《骆驼祥子》是最成熟的。”
《骆驼祥子》最初发表在杂志《宇宙风》上,一经发表就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这本书在国外也曾具有极强的影响力。在《骆驼祥子》的中文版出版后六年,英文版便随之在美国出版,风靡一时。而且一经出版就成为美国当年“每月一书”的畅销书。后来还被译成日、俄、德、意、法、韩等十多种文字,在西方国家深受欢迎,长销不衰!
写在最后
或许,祥子的故事是许许多多人的故事,也因此,这部小说的艺术光芒照耀在世界各个角落。不论你是初次阅读还是再次重读,这个故事总会引你去深思,祥子、自身、以及我们各自与社会的关系。
或许,这世上本没有悲剧的命运,是错误的选择让我们走向了悲剧。
人生所走的每一步,都暗藏着未来的走向。正如《杀鹌鹑的少女》中说的:“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作出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的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但一场巨变,已经发生了。地动山移,浑然不觉,当时只道是寻常。世上的生死荣衰,不就是在空寂之中缘起缘灭的吗?”
人生,选择的机会很多很多,但犯错的机会其实很少很少。尤其是在那些真正事关命运走向的重大选择上,千万不能犯错。
因为试错的成本,太高太高。高到往往你回不了头,只能用另一个错,拆东墙补西墙,去填补上一个错误留下的洞口。
一步选错,就会步步踏错,万劫不复。
“她那时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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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少东家 一个有趣的灵魂
星光不问赶路人 时光不负有心人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 智慧沙漏少东家(zhsdj2020),原文地址、骆驼祥子 电子书资源(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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