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媒:疫情正让许多美国企业将制造业从越南迁回中国》提醒了中国

  今天官网《美媒:疫情正让许多美国企业将制造业从越南迁回中国》一文提醒了中国:

1、坚持全民防疫不能动摇。当下疫情防控的有效性决定着经济和社会系统的稳定性。实体经济在当下要想大步前进,全民防疫是一个先决条件。拜登们无论如何干涉别国的发展,防疫没跟上就是痴心妄想。

2、中国的安定环境迫使国外企业不得不面临新的选择:哪个国家能为我这企业提供发展前景?中国已是不二选择。

3、扩大国内职业教育规模,提升职业教育水平,调整职业教育制度(促进职业教育技术职称在科学技术职称序列中的应有地位),为职业教育由中级向高级,由专升本,进阶到研究生阶段,技术荣誉由大国工匠延伸到大国技师(高级或特级技师)。这是是人才培养的正确导向。这是人才繁衍的动力源和推进剂。

4、中级职业教育的课程设置与普通高中课程内容不同,比如职业教育的工程力学、制造工艺学等重要的基础专业课高中课程没有,至少是专业深度不同。所以现在的高考体制让中专学生参加高考,明显是不公平的。对于实体经济来说,制造业更关注学生的专业学科水平。而高中的物理化学课程并不能满足制造业的用人需求。我参加过人才招聘,就专业素养来说,尤其是大企业创办的职业学校学生才是“抢手货”。理工本科学生在应聘中的实力未必强于职业院校的学生。

5、时代不同了,现代制造业的创新底气未必都在设计方面,而从成果转化为商品才是企业关注的重点——你设计的再好,实现不了就等于零。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中最难做得和最需要做的就是成果转化。而成果转化中的关键环节就收是“中试”。中试”目的就是为规模化生产奠定基础(比如:产品的标准化、产品零部件的技术性、可靠性和互换性;生产工艺流程和质量控制体系的建立和关键控制点工艺参数,以及生产组织体系和岗位责任制的制订和实施。此外。中试还是对设计缺陷的发现和纠正,还有成本和费效比的考率,以及售后问题等等。这些过程其实一点也不比设计阶段简单)

       所以,林毅夫在《新结构经济学》讲的企业资源禀赋和内生动力就是在强调这类问题:企业不同的发展阶段,必须具备相适应的禀赋,否则企业升级就是一句空话——你就是把外国专利搞到手,如果没有相适应的禀赋资源,超越那也无从谈起。就像日本小松,可以把KES工艺文本交给你,你的工艺技术能力达不到,你还得进口国外的原材料。技术诀窍,也就是专有技术,哪个企业也不会轻易给你(就像可口可乐的配方,你可以购买原液稀释生产汽水,配方是不会给你的)。

6、设计人才固然重要,但实现设计的人才更重要。设计上你可以想象“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翘起地球”。但实现者是觉不会这样思维的——上帝不会给我这样的支点。

      科技进步是一个过程,是一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历史演化。你只解决了“共和”这个方向或目标,但要真正实现还是任重道远。按照系统的概念:“人流”、“物流”、“信息流”三要素中,人是最关键的因素。

7、发展、创新、提升······都是一个过程。发明专利和新型实用专利也不是同一层次的“专利”。如果硬要比较,前者类似于设计阶段,后者类似于转化。基础理论不是普罗大众的事情,基础理论的应用则是千军万马创新的利器。在设计与实现相互交错,相互影响的今天,宽知识域的人才大游用场——逆向思维或者说发散思维方面具有优势。上世纪70年代,杨振宁和李政道就指出高等教育“挖深井”的弊端。在学科交叉广泛的今天,职业教育普通高等教育都应注意这一点。此前有一位天文学院士讲:“我发现我中学读的书不够多,大学我还是发现书读得不够多,到了国外留学还是发现书读得不够多。一直到现在工作多年还是发现我读的书不够多”。我可以这样总结:只有基本的学历教育远远是不够的。

8、每个国家都永远不可能停滞在某个发展阶段。所有发展中国家的发展进程都有这样的规律:随着发展阶段的演进,发展中国家接受到的发达国家技术和资金的支持也来越少。和发达国家的差距缩小就意味着发展中国家必须不断提高自己的资源禀赋和内生动力。说白了就是没有自己的东西今后将会寸步难行。

 9、  人才越多,水平越高,就像化学中的催化剂,在科学技术的领域和产业发展中国家将获得不断的新动力。你不仅有广阔的市场,你还有高素质的劳动力,你的环境优美,你的心怀开阔、你的社会社会健康。这样好的条件外资不来才怪呢——别忘了,市场是追逐利润的。这些企业家都是“胸怀世界,放眼全球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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