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普里高津,学习复杂中的陈平,也试来点玄思:

 想起普里高津,学习复杂中的陈平,也试来点玄思:

无生有为元道,一生二立名成对相生相克斗争互显,二生三则运道始稳(三角形稳定性?),三生万物则为化。

“元”论成“惯性”,“二”论成“改变”,问题在于“三生万物”之“三”,即,在惯性与改变这“元”与“二”之间,还有个根本的“三”的问题,或者明确点说,导致世界斗争矛盾运行的“有效动力”及有限稳定性,来自何处,它的来历?

马克思特别强调,要“人的自觉”与“环境的改变”相“一致”,这才叫“革命的哲学”。“人的自觉”超越“环境的改变”,成“唯心主义”,“人的自觉”落后于“环境的改变”,成“机械唯物”“惯性主义”。“一致”了,则成“能动的”“历史唯物”“辩证法”。但,如何不仅与环境而且与“环境的改变”成“一致”,事实上,这个也太难了,我经常为难中。

在“惯性”与“改变”之间,动力学是如何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机理?牛顿的机械力学给出了一种关系,但,到生命体,乃至社会体,还是不太好解释精确,于是,后来,出了个普里高津关于复杂体系远离平衡态的自组织有序耗散结构论,多少获得崭新解难,并以此启发他的中国弟子陈平教授,开启了复杂经济学的代谢演化论,至今还在进行时中。

一九七八年,在图书馆信息宣传品,77年获得化学诺奖的普里高津的东西,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眼球,从此魂牵梦绕,许多年,忽然又发现,他的中国弟子陈平教授的复杂经济学,代谢演化论,更添其人越老越赤诚顽强萌逗,特别有趣,更勾起种种想象。

我现在在想,“阴阳”,“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着眼于“无生有”的云里道论,“一生二”的二元对立论,关键是,这“三生万物”的三元论,普里高津及陈平与马克思之间,多少距离,得细细测量一下。

另外,说到马克思,就要想到将马克思化入中国的老人家。时有疑惑:撇开政治经济及组织技术层面的操作智慧,老人家的东面,究竟隐含多少道,法,墨,儒,佛面,融合着马列哲学,成就了他的崭新文化哲学?提问:不论有形的文革运动,就着眼于他的文化哲学,我们究竟向他学习什么?

有个话叫“只有解放全人类,无产阶级才能最后解放自已”,这大概就是由外而内观的。那么,我常又在想,如果来这一句:“无产阶级只有从解放自己着手,才解最终解放全人类”,这由内而外说,可不可呢?问题显然在于如何理解“解放”以及实践这个解放,而不在争执什么先解放什么后解放。

最悲惨的是,以列宁开始的苏共,对外搞世界解放运动,搞着搞着,“二”得想着归“一”了人家资本主义,一切皆会美妙,竟把自已生生真搞没了归零了去,想想全是汗。

云里雾里,忽然又遭遇“国学”“汉学”派欲为“中国思想”正名的逗乐,又忽然想起北大李零有个话,“国学国学,大致是国将不国时之学”,又一身汗。

汗过,我理解,也许,学将一直存在,国则无定。拿“中国”跟“世界”比,我更但愿人类永存,这样,“中国”就有可能成了人类永恒的一部份,“人类命运共同体”,因此有了更值得思考的意义。否则,咱老祖宗还提什么“天下为公”,“大同世界”的。因此,要更广义地理解“中国”何为中国:理应,大哉,精神无极之国!

再比如,老人家既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现在,美丽国人也在暗暗用心偷学中,想从中找到怼中国的绝招。参考说:《肖志夫|拜登要用毛泽东军事思想打败中国?》

因此,就文化而言,学吧,何必定“国”而论?东南西北中,如果放大尺度,这小蓝星,也就那么“中间一点点”。因此,对什么“原汁原味”,“弄到家”的强调,也要小心,文化的力量,主不在文,而在化。

当然,我承认,没有文,也就无从化了,文的积累,当然也是重要的,尊重一切成文要素,理当如此。

最后,“知道”,总是这样一个已知与未知间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任何对已知的骄傲总会败于对未知保持足够的谦逊的学习之心,不论名争国学汉学洋学还是星球学。因为,人类的聪明不在于不断占有已知的过去,而在于不断发掘成为己知的基础上走向未来。所以我特别欣赏一切实实在在的掘古发幽,而高于云里雾里论道的,因为,只是真正扎根里泥土中来的东西,于新芽发生,才是大有实实在在的营养。

听观网的观棋有语说,今年要更加关注颜色革命政治安全问题。历史虚无主义,与文化港台化问题,之间,可能有什么关系?这方面,感觉水很深。还需要不断观察。如何在文化上更花点独立自由的心思,应该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2021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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