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爱国吗?卖国吗?

方方日记在海外顺利出版了。当然说顺利还不足够,从大家对华人在海外出版图书的经验来判断,说这次出版的“顺利”为“极为顺利”,应该是不过分的。

正是由于这种过于顺利的出版发行,就显得方方及其团队与外媒之间所达成的默契是如此的严丝合缝,真是“如丝般顺滑”。

这种“顺滑”恰值中西之间正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但却能有血光的舆论大战,而方方日记无疑成为西方世界迫切希望获得的一把血刃屠刀。

迫于国内舆论的压力和对形式的重新审视,以及对方方本人的重新研读,原本支持方方的势力,纷纷倒戈。教授校长大咖们割袍断义;部分有良知的支持者们看清了方方的本质,也越来越多的站到了方方的对立面。

即使如此,方方的支持者还是有相当的数量。 其中,最坚挺、最决绝的当属作协副主席张抗抗女士,她通过不断转发他人文章来表达自己的立场和对方方支持的态度。

当然支持方方的,还有更多的普通人。他们仍坚信方方是个爱国者。今天在方方的微博下,看到了支持者与反对者就方方是爱国还是卖国,各抒己见,争执不下。

我想,这的确是一个需要拿来探讨的话题。因为只有判断方方是爱国还是卖国,才能准确认识和正确判断方方日记所要表达的内容到底是为了人民?为了民族?为了国家?还是为了谁?又或是为了什么?

那么在探讨这个话题之前,我们先来分析一下,或者说探讨一下什么叫做爱国,以及怎么做才叫爱国。

爱一个国家就意味着,爱你生存和生活的这片土地;爱与你同样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跟你有共同的或者是相近的国家观的族群或民族,以及大家所共同创造出来的精神文化。 当然爱不爱国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就是你是否认同和拥护国家的管理者以及他们所构成的管理国家的制度和体系,以及他们管理国家的理念、方法、目的和效果。

前面两层概念很容易理解,也相对容易做到。最关键的就在于第三层,换句话说就是你认不认为或认可,拥护国家当前的管理者——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人民政府,也是爱国。

古今中外,政府相对于国家的疆域和民族,是变动或更替更加频繁的一个概念。一个人可以爱自己的故乡,爱自己的民族,但至于爱不爱自己的政府,那就取决于政府可不可爱。不可爱的政府,当然是会被反对甚至被推翻;而可爱的政府,则会被拥戴,被推崇,甚至被捍卫。

西方国家实行的是所谓多党选举的民主体制,人们通过选举来选定政府,这使得这种制度安排看上去蛮可爱的,因为大家都可以像看马戏团表演一样热闹一番。表面上看,似乎人们有选举权,并且人们觉得如果这一届政府做的不好我就可以通过选票把他们换下去,换一届好的上来。然而实际上,人们选来选去的,不过是同一统治集团的两套班子而已,一会儿是这一套班子主政,一会儿又是另一套班子主政。但不管谁主政,都是两套班子同时在管理着国家,分占着的不同的政治资源,政府的形式并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政府的性质还是资产阶级政府,政府的官员们还是家族裙带的官员(如希奥多罗斯福与弗兰克林罗斯福,老布什与小布什),所代表的还是资本家阶级的利益,而并不代表人民。而民众选来选去也选不出圈去,你以为你换了政府,你实际只是换了具有同样价值观、同样思维方式、同意利益诉求、也基本同样治理方式和模式的又一波人而已。正是我们说的,换汤不换药。

所以资产阶级政府,并不是像以资中筠为代表的某些人鼓吹的那样,对谁不满意我就把它选下去,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能满意了。这只是一种幻想,一种撞大运的做法。因为,被选上的人大多是夸夸其谈的人,是靠承诺允诺笼络人的人,也是中国人常常说的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那一类人。如果通过民主选举就能选出好的统治阶级集团,就能带领国家走向繁荣富强,那么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早已因资本主义制度而走向繁荣了。但事实却恰恰相反,盘踞在世界中心的仍然是那些老牌的少数的二十几个欧美资产阶级列强国家,绝大多数国家还是处在发展中国家的地位。

所以,资本主义社会仍是两个阶级分化的社会。资本主义国家精英的教育,就决定了两个阶级是不能弥合的。所以,普通民众再怎么投票选举,都是没有太大意义的。

我们中国的管理者,其核心是部分中国共产党人。 是一个有9000万人形成的庞大的有机的组织,而把这9000万人能够进行有机组织起来的,就是辩证唯物主义的指导思想,是多年实践摸索出来的一整套能够不断与时俱进的、具体的、可操作的理论体系和方法论。这9000万人当中,只有很少部分是政府官员,绝大部分党员跟普通的民众一样是普通的劳动者、建设者,所以他们也都是亿万人民大众的一部分。这就绝定了,中国没有与人民大众割裂的、有着明显利益对立的统治集团。

因此,中国政府的管理者,并不会也不能够代表资本家集团的利益,当然并不见得不会为之服务,因为共产党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为全体中国人民服务,包括那些目前成为资本家阶层的人。

当然,政府可不可爱,既不完全取决于形式,也不完全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思想。更重要的是在于他是否真的为人民服务,为人民着想,为人民谋幸福,为人民谋发展。

资本主义的两极分化,以及资本家控制下的政府,与大众是割裂的,决定了政府首先要考虑的是资本家的利益是为资本家谋幸福。西方社会与民众间是排斥的,互不信任的。

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人民政府与人民大众可以说融为一体,她不可能不为人民谋幸福,不为人民谋发展。这就是为什么改革开放几十年来,中国高速发展的原因。所以人民群众对共产党的领导的满意度是在上升的,因为他确实带领人民群众实现了他们所制定的大部分的计划和蓝图目标,使得人民群众过上了越来越好的日子,越来越幸福的生活。这正是为什么彭皮社在对全世界国家进行调查有关人们对本国社会发展前景是否乐观时,百分之八九十的中国人认为中国的发展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的原因,高居榜首。

这充分说明了人们对政府的认同,对共产党的认同,认为中国共产党及其政府是可爱的,是值得爱的,是值得追随的。这就把对故乡土地的爱,对民族、文化的爱,以及对共产党和政府的爱,结合在了一起,称之为爱国。 

虽然,还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还会遇到新的问题和麻烦。但是人们相信,跟着共产党和共产党的政府往前走,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包括腐败,包括贫困,包括民主与自由,等等等等。并且人们相信,如果没有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当今的社会并不能走向现在的美国,而更可能走向现在的印度,这将是个大概率事件。

当然,这份认同并不代表所有人,至少不代表死心塌地追随西方信念的部分公知、学者、专家、教授和作家们,及受他们影响的部分普通民众。

因此,爱不爱国在很大程度上,就表现为你认不认同中国共产党及其政府的领导,认不认同在其带领下所取得的成就,认不认同她所实施的内外方针政策,认不认同她为改善社会治理,提高人民福祉所做的努力,认不认同他的思想、理论和方法。

就作家方方而言,首先,她反对爱国青年。在她日记首篇就已经清晰的表达了他的爱国青年的不满,指责他们集体没有素质。而他和爱国青年之间的争执,起源于爱国青年们对反中分裂港独分子的暴力破坏和伤害的恶劣行径予以愤慨谴责而与方方引起的争执。在方方看来,暴徒的打、砸、烧、抢、毁;涂污国徽、扯下国旗暴力犯罪和分裂行径,都不足挂齿,爱国青年们的对“废青”“港灿”的谴责和对暴徒的讥讽和斥骂,却是“孰可忍,是不可忍”的,必须加以谴责。

如果方方爱国的话,她可以批评爱国青年某些过激言行,而她更要做的是,不管是批评爱国青年前还是批评后,都应极力谴责和怒斥香港暴徒的分裂破坏行径。她爱国的话,她应该跟爱国青年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才对,她应该至少在立场上站在爱国青年一边,或者至少对香港分裂分子的分裂言行、港独言行应予以严厉批判,因为一旦香港分裂独立,就意味着你所生活的疆域,你所热爱的故乡,被人缺损了。然而她却无动于衷。对于香港暴徒和爱国青年的不同态度和做法,面对故乡土地可能被分裂却能泰然处之,就可以初步判定,方方不爱国。

其次,方方在割裂武汉与中国。在她的日记里,她从来都是强调的是武汉人在受苦,武汉人在怎么怎么样,似乎受苦受难的就只有武汉人,似乎被封闭,不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武汉人。她也总是不断的强调武汉人到处受歧视,但实际上是人们害怕被病毒传染,人们歧视的是病毒,并不是武汉人本身。而在方方的日记里,变成了外人对武汉人的歧视。更况且一些原本身在武汉的人偷偷摸摸、不声不响的回到其他地方的老家,打牌、下棋、玩麻将、聚餐、串亲戚,造成了不小的疫情传播。另外,你看不到他日记里把武汉和中国的其他地方当成一个整体来看待。虽然她说过她爱武汉,在日记里却看不到她说爱中国。一个爱国者,却不愿说爱中国,这逻辑上讲不通。由此,也可以进一步判断她并不热爱自己的家乡,也不爱国。

第三,她不认同中国政府。这一点可以说在她的日记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她以巧妙的文字技巧,极力贬低共产党官员,极力贬损中国的制度,极力挑拨政府与民众的关系,从而试图达到使群众与政府国家的对立,与共产党的对立。其手法往往是以偏概全、以小放大、以点带面,把部分公职人员的工作失误、失职、失策、失利归结为整个政府和共产党的问题,归结为全中国人的问题。

例如:

一届政府,如果不把民生放于至上位置,再来一次X冠病毒,依然会延续今年的灾难;一众官员,如果眼睛不看百姓,只盯着上司,垃圾车拖食品的事情,同样会一而再。没有以人为本的概念,也不站在百姓的角度思考和做事,是现今官员很大的问题。仅用官僚主义来形容,恐怕不够。这也不全然是人品问题,而是他们身处于某个机器之中。这架机器的快速运转,导致他们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上级,而无法看见芸芸众生。

…… ……

对于官僚主义,不管哪个国家,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人口多的国家此问题也都比较多。这是个顽疾。跟人的惰性有关,也跟一定的制度安排不合理有关。中国一直在改革,官僚主义的作风也一直在纠偏,一直在问责。而方方却把这种官僚主义作风,归结于制度问题:“一届政府” “他们身处于某个机器之中”。

我们不否认制度中存在问题,但把存在问题就否认制度,从而否定共产党,这是一个极其严重危险的问题。

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每个人都有自身的错误。并不能因为我们每个人存在自身的错误,而把我们自己否定掉。如果是那样,方方也可以否定掉他自己,但她从来不否定。 但她坚决否定别人对她的批评和质疑,即便这些批评是理性的、善意的,她也会把批评者斥为“极左”、“极其恶劣下流”。

又如:

但我更想说的是: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 ……

这一段话,作者首先想表明我们的国家不文明,因为在他看来,我们对弱势群体的态度是有问题的,是忽视的。

这一段内容本身就就是自我矛盾的,是缺乏历史和现实的眼光和态度的。与其说是她认知上有偏差,不如说她是故意,是恶意。

单从物质发展上来说,改革开放之初,可以说我们全国人民都是弱势群体,因为都很穷,很多方面都缺乏保障,很多方面也都很落后,一个家庭有三转一响,那就算是奢侈的,医疗、教育、卫生、科技、文化,哪一样不让我们感觉我们不是弱势群体。

经过30、40年的不懈奋斗,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获得感,幸福感也在不断的增加。物质上的体现就是,楼多了、楼高了,车多了、车快了,有更多的人享受游山玩水的快乐了,享受高科技带来的便利生活了。弱势群体的数量也在大幅度的缩减。更何况最近几年国家开展的精准扶贫计划,对因病、因残及其他各种原因导致的贫困落后,予以大力的积极的扶贫,改善和提高还有的弱势人,弱势群体的生活质量,生活水平。尽管我们的国家有了长足的进步,弱势群体也在逐渐的缩小,实现全面小康的目标也在不断向前迈进,我们相对于西方世界而言,在众多方面都还有相当的差距,我们整个中国还处于弱势,没有强大的国防,怎么捍卫我们的主权,怎么保卫我们的海外利益,又怎能在我们的人民海外遇到困难的时候实现快速的撤侨,让他们免于灾难和战火呢?

在疫情紧迫的情况下,在各种资源紧张的情况下,在精神紧张的状态下,在人手紧张的状态下,存在着对少数某些群体照顾的不周问题,不及时的问题,但这就能说是故意对少数群体的忽略吗?就能够把少数工作不够到位,说成是中国不文明吗?这又是典型的以偏概全、以点带面的、以小放大的、阴暗的写作手法。为的是以此来否定共产党领导的中国。这样的做法是恶毒的。

方方的这种写作手法在她日记里还有很多,或明或暗,或直接或隐晦,或晴空霹雳,或欲言又止。总之一句话就是否定你,并巧妙的运用文字,在读者的脑海里潜移默化又或强力加深、灌输这种否定的态度,否定的思潮。

当然,话说回来,中国共产党及其政府并不强制普通人、每个人、普通民众非爱党不可,正如当年革命年代不强求普通人加入革命队伍一样,全凭自愿自觉,凭的是信任,凭的是认可。

然而方方等公知那里,你几乎找不到本质上的认可,甚至有的人丝毫不认可。

因此,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方方和公知们不爱国。

那么方方卖国吗?方方毕竟是个作家,可能对国家的科技机密,商业机密,政府决策机密,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掌握,也没有证据表明其向国外输送了这些东西。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不能认定她卖国。

但是海外出版发行日记,为国外的政客和媒体提供攻击中国的口实,尽管并不能实质性的能对中国造成什么严重影响,但这种行为举动,难道不说明一些问题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方方借助疫情打所谓“那美好的仗”,守所谓“我要守得道”。

借助批评在疫情中地方官员的工作失误以以彰显自己所谓的正义和真言,激发对“一届政府”的民愤;借助不断的追“上下的合力”责以鼓动对抗整个“这届政府”;借助渲染“手机的主人早已灰飞烟灭”的死亡和凄惨以拉住观众、收买人心;借助不断强调“武汉”和“武汉人”而割裂中国;借助“没有胜利,只有结束”来否定全国人民和国家对抗击疫情所做的努力…… ……总之核心目的就是鼓动民众否定中国。

那么,这种借推动某种思潮和情绪而达成“民”“国”对立的效果,并进一步在时机成熟的时候达到覆舟的目的,算不算卖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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