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并不是诗歌本身是残忍的,而是一个写诗的灵魂,要经历他们所曾经历的磨难,去感受那些磨难,让语言经历洗礼。
相比“风月同天”,我更想听到“武汉加油”。 “风月同天”是来自远方的书信,喊着“武汉加油”的人,则在一同经历着这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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