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难之际的复杂人性:我的青春记忆,《一级恐惧》

本人在知乎上曾经回答过一个问题:“2003年非典有多恐怖?”

我回答说:我中考那年,2000年,天津电视台播过一部电视剧《一级恐惧》。后来,我高考那年,2003年,非典爆发。那时看来,《一级恐惧》简直就是非典的预演。

近日,武汉流感,人心惶惶,求杀湖北F4以谢天下之声沸反弥天。

本鉴黄师痛心疾首,以刀斩石之余,不妨朝花夕拾,追寻青春记忆中的一些亮点,与观网众人分享一些世说新语体的剧情。

 

先放出百度百科上的剧情梗概——

 

第1集

十八里坡河口村。夏农民“赵长禄”和“祁有顺”在河滩上一边挖石头一边谈论着各自的家事。

两个老人心头都堵着点不顺心的事:赵长禄的独生子“赵雨”在武警部队当志愿兵,本来在前村订了叫“李玉”(许还幻)的对象,可李家嫌赵家穷,坚决不同意,硬要退婚,祁有顺却是女儿在念高时与村支书“赵小驹”(滕汝骏)的儿子“赵明”(赵毅)交好,而赵明在考上大学以后却抛弃了他的女儿。

两个人正在愤愤不平地怨天怨地怨人急命,突然挖出了一个密封的小盒,以为是挖到了什么宝贝,不敢声张,又埋在石堆里,晚上悄悄去取出来,打开一看,大失所望:里面只是两个装着臭水的瓶子。祁有顺拎着两个破瓶子,从赵家出来,路过村支书家的门口,不想遇到了自己的女儿祁才女,知道她又是来看村支书的儿子赵明,怒气大发,狠狠地骂了女儿一顿,将瓶子扔到了村支书家猪圈里。回到家里,祁有顺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但女儿跟他赌气在西屋睡下了,老伴出去要钱还没回来,他挣扎着想找点水喝,一头栽到了地下。

第2集

第二天早上,赵长禄也病倒了。赵雨替父亲去找祁有顺起河卵石,发现祁有顺已经死了,而且死状相当恐怖。

村支书赵小驹家的鸡也死了,遍地死尸。村支书的妻子怒不可遏,叫村支书去查,突然有人来告诉赵小驹,说祁有顺和赵长禄死了。赵小驹大惊,立即打电话通知了乡里,并让人打电话向市防疫站报告,可电话就是打不通。

村民“赵先富”听说村支书家的猪死了,领着戏疯子“赵棒槌”(王宇昌)去收购死猪,两人将死猪装上车,被村支书强令卸下来。

刑警队长“马平格”(曹力)本来与妻子约好要去登记离婚,突然接到紧急任务,误了时间。在追捕一持刀抢劫的歹徒时,他手臂被划伤,在医院包扎后回到家里,见妻子“季香”(张小磊)来未回来,儿子饿着肚子在楼梯口坐着,心中大为不满,将儿子领回家,带着怒气洗衣做饭。季香回来了。她因为评职称的事,憋了一肚子的气,又在婚姻登记处白等了半天,正无处发作,听到丈夫在厨房摔盆摔碗,怒火一下子点了起来,二人发生争吵。

第3集

公安局来电话,让马平格回局里办案。马愤愤地脱下做饭的衣服,季香才发现他受了伤,颇为愧疚,马平格损了她几句,离去。

电话铃又响了,季香拿起电话,听说十八里坡发现疫情,已经死了三个人,立时紧张起来,拿了一盒方便面塞给孩子,匆匆离去。季香和“申有楚”(麻维生)赶到十八里坡,乡卫生院的陈医生等在那里,向他们报告了疫情。

申有楚建议先不要进村,在离村半公里处找了一个土地庙,申有楚不敢进村,季香和陈医生进村去找病人来检查。

村里的景象触目惊心:家禽尸体随处可见,夜幕中飘浮着丧失亲人的家属的哭声……

村民们来检查了,申有楚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弄得许多村民都跟着紧张起来。

村支书将季香叫到外面,悄悄地询问情况。季香告诉他:情况非常危险,弄不好全村都会毁在这个病上。要求必须做三件事:一,查清疫源;二,查清村民感染情况;三,最重要的是要严格控制村里的人,不要外出。村支书告诉她:有两个人昨天出去贩鳖去了。

第4集

乡里来的陈医生染病死亡,他的惨状让季香和申有楚惊呆。副市长“容圆”(沙景昌)正在县里筹备经贸会,听说十八里坡发生疫情,怕吓走来投资的外商,一面叮嘱暂时不要将消息外传,一面火速赶往十八里坡,却不料汽车(本车迷表示是帕杰罗)在路上抛了锚。在困难的条件下,季香采取紧急措施,将普查有染症状的人隔离。

村支书赵小驹连夜召开全体党员会议,连九十来岁的“七奶奶”也被通知参加。

在会上,赵小驹如实向党员通报了情况,指出目前有两条路:一是让大家逃命,那样命大的就可能活下来,但要给全国造成危害;二是宁愿自己这一村人都毁在这个病上,也不出去祸害别人。有人提出让村支书上大学的儿子和七奶奶四代单传的独苗曾孙出去,被村支书和七奶奶拒绝。他们的态度感动了全体党员,大家一致通过决议留下来,并在党旗下庄严宣誓。

第5集

容圆赶到十八里坡,季香向他提出四项建议:抓捕外出的两个人,对十八里坡实施隔离,向上级防疫部门报告并通过传媒向外界求援,调集大量输氧设备以减少村民的痛苦。

容圆当即下令追捕外出的赵先富和赵棒槌,但其他的事情要回去集体研究。临行时,容圆跟季香商量,自己有一个外甥在十八里坡,就是七奶奶的曾孙,他家三代烈士,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他想把孩子带出去,被季香拒绝。

病房里又死了一个人。局里急招马平格追捕外出的两个人。马平格听说季香正在疫区,很为她担心。李局长安排让疫区来一个专家,指名要季香。申有楚听说叫季香,又羡慕又忌妒,季香把追捕的任务交给他,申有楚大为意外,虽然面带羞惭,但还是离开这片死亡之地。

第6集

在村支书的帮助下,季香查到了感染源并基本总结了病状,但面对这种从没听说过的病菌,却束手无策。

容圆为了外商的投资,决定打一个擦边球:在规定上报的时间内暂时封锁消息,待与已有投资意向的日本外商签约后,再向外界公布;除此之外,按季香的其他意见紧急措施。

十八里坡的情况越发紧急,被隔离的病人因为死了人感到恐慌,要往外跑。村支书和季香勉强控制住他们,赵小驹决定派当过兵的党员“李大牛”来协助季香看管这些人。

季香在电话里听到市里的决定,十分不满,与容圆争吵。

马平格捉住了搭货车外出的赵先富和赵棒槌。李大牛的妻子“张小丽”(白一力)也在隔离病房,接连不断的死亡,使她精神受到刺激,想方设法要逃出去。李大牛为了不让她把疫情传给村里的其他人,用木板钉上了窗户。日本外商“池野”在签字这前突然提出要去十八里坡,令容圆惊愕,为了让池野顺利签约,决定领他去另一个地方。

村里的隔离病房内,又住进了四个新病人。疫情在扩散,但十八里坡的村民在党员的影响下,没有一个人外出。

第7集

市里增援的人到了,十八里坡一片忙碌。季香查出病菌在300摄氏度高温下会死亡,并查明此种病菌为接触传染,为控制疫情起到了重要作用。

为了尽快找到了解疫情的人,以便尽快找到扑灭疫情的办法,季香再次要求市里向外界公布疫情。

市长的秘书是季香的同学,他悄悄在互联网上发布了消息。患了精神病的张小丽向后来的患者宣扬季香是来消灭他们的,引起恐慌,他们设法捆住李大牛,集体外逃,被捉回。此一事件加重了村民的紧张情绪。

池野先生下乡未归,市长容圆急得如坐针毡。他发现秘书在互联网上发布消息,遂大怒,撤了秘书的职,并让政府办公室紧急辟谣。

远在长畸的老池野在互联网上看到疫情消息,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罪恶,昏了过去。

季香见市政府在互联网上发了消息又辟谣,大怒,要去市里找容圆理论。七奶奶为了不让曾孙感染,出去给他打天上的飞鸟吃。

书记赵小驹通知村民们不要外出,回到家里,看到儿子打好行装正要走,拦下了他,家里人因此跟他翻脸,儿子也吵闹着要回学校,赵小驹无奈,将独生子锁进了仓房。由于他的行为,许多想要放孩子外出的人家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8集

季香赶回市里,跟容圆大吵了一顿。

容圆要求再给他二十四小时时间,与外商签约。

季香严正地警告他:如果不及时向上级报告,从现在起十八里坡死的每一个人都由你负责!

离开市长办公室,季香给省防疫站打电话,那边告诉他已经知道了消息,正组织专家队伍。

马平格追捕外出的二人回来,赵先富已经死亡,赵棒槌却依旧疯疯颠颠。

申有楚承受不住强烈的刺激,住进了医院。

在邮局门前,马平格与季香相遇,就在这时,突然在寻呼机上看到消息:他托局里照顾的儿子“大墩”突然失踪,可能跑到十八里坡去找妈妈了。季香和马平格大惊,急忙赶往十八里坡。

省里十分重视在十八里坡发生的疫情,决定立刻组织部队戒严,并让在省里开会的市委书记“申清波”带着第一批医疗队火速赶回市里。

容圆费劲周折,总算与外商坐到了签约桌边。正要签字的时候,外商突然接到十八里坡发生疫情的消息,恼怒市里不真诚,拒绝签约,拂袖而去。

容圆召集紧急会议,对付疫情。

市委书记申清波赶回来,宣布了省里对他的停职决定,容圆又悔又愧,要求上前线。

大墩偷偷地溜进了十八里坡,恰巧摸到了赵小驹家。

第9集

赵小驹听说大墩是季香的儿子,大惊,急忙要送他出去。赵小驹又怕母亲和妻子趁自己不在,放出关在仓房里的儿子,将她们也锁到了仓房。

一直关心着赵明的祁才女见赵小驹走远,撬开锁,放出了赵明。

季香为了不让疫情外传,狠心将儿子留在村里,赵小驹颇爱感动。

马平格在隔离圈外见季香拉回向外跑的儿子,大怒,要进去打他,被政委制止。

赵明被祁才女放出后,煽动村民外逃,被赵小驹打断了腿,平息了一场风波。

大墩第一次检验并没有感染,但因他接触过村里的人,季香还是狠心把他留在了村里,儿子听从了母亲的道理。马平格与季香大吵,要进村去将儿子抢回来,季香拦在车头挡住他。

第10集

马平格听季香讲了村支书的事,大为震惊。参加过侵华战争并在731部队任职的老池野决心将自己掌握的资料向中国通报,受到了右翼努力的威胁。

疫情仍在发展,村民的情绪紧张。

隔离病房里,因为疯子张小丽的煽动,人们惶恐不安。眼看着无辜的村民在自己的眼前一个个死去,有的防疫队员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失声痛哭。

容圆来到疫区,自愿当一名抬尸员,季香并不因此而原谅他,她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村民尸体,声泪俱下地痛斥他。

市委书记申清波匆匆赶往疫区,奇怪的是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听说他有病住院了,申清波大怒,命令儿子火速赶到疫区来。

回家探亲的武警战士赵雨接到了部队的紧急电话通知,要归队,被季香拦下了。赵雨的娘被丈夫之死吓坏了,一心想叫孩子离开,找到村支书又哭又闹,村里的人听说赵雨放出去,又闹上门来。赵雨帮村支书劝解,决心不回队了,宁愿受处分,也不能把疫情带给战友,并以一个党员的名义要求村里给他分配任务。

武警部队包围了十八里坡,设下铁丝网,实施戒严。他们背对村民们,面朝外站着,表示了对十八里坡英雄党支部和诚实、忠厚的村民们的任凭和尊敬。

第11集

包围村子的武警就是赵雨所在部队。战友们见赵雨被围在重围之中,很不是滋味,赵雨反倒安慰大家。

大墩还是被感染了。

赵小驹发生自己身上也出现了症状,为不传染别人,决心到隔离区去。

祁才女一心满足赵明的愿望,为他多方刺探能外逃的途径。

季香查明:一旦被细菌感染后,在二十个小时内,血样中的病菌会急剧增至八千到一万,致人死亡,而大墩血样中的病菌已达到三千。马平格急躁不安。

第二批实验结束,没有找到克服病菌的药物。为培养病菌以找到克服的办法,需要采血,但患者在张小丽的煽动下,拒绝打针和化验,季香决定抽儿子的血。马平格坚决反对。

正在这时,赵小驹来了,要求先给自己化验,如果是就抽自己的血,如果不是,他去说服村民,绝不抽大墩的血。季香和马平格均被感动。

第12集

赵小驹走进医院,再也没出来,加上祁才女在赵明的指使下四处散布谣言,村民心中惶惶不安。

为了把损失控制在最小,季香决定做第二次普查,因村民情绪紧张,要求武警配合。

与此同时,十八里坡周围的村庄谣言四起,村民纷纷举家外逃。为控制住局势,容圆主动请缨,去做其他村的村民们的工作。

十八里坡的党员积极配合行动,每人负责一个小分队,实施普查。赵雨女朋友李玉的哥哥在相约的日子没见赵雨来退亲,亲自找上门来,战士们听说他是找赵雨的,特意为他喊话。

赵雨来了,爽快地答应了退亲的事,并让李玉的哥哥将彩礼带了回去,算是送给李玉的贺礼。

李玉的哥哥兴冲冲地回家,李玉听说赵雨围在十八里坡,万分着急,趁他们忙着逃难的时候,跳窗跑了。

赵雨以村里党员的身份,带着战友们普查,为说服村民,他和其他党员一样,每到一家就先抽自己的血示范。村民们在党员的感召下,采取了配合的态度。

祁才女按照赵明的指令,在村里悄悄寻记患病的人,并散布谣言,加重恐慌情绪。

李玉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十八里坡,武警战士为她喊来了赵雨,可赵雨无论李玉怎么喊话,也不肯过来与她相见。李玉的大哥赶来,要抓她回去,战士们拦着他。

李玉趁人不备,钻进了铁丝钢,他大哥也跟了进去,当他醒悟到自己钻进了隔离区之后,惊惧不已,但后悔已经晚了。

第13集

容圆拦阻其他村外逃的人,被村民打伤,但却制止了骚乱。

战友们将多余的一套隔离服送给赵雨,赵雨让李玉穿上,李玉送给了跟她钻进铁丝网的大哥。

戏疯子赵棒槌多次与病人接触,却安然无恙,引起了季香的注意,对他进行检查。

感染最早的病人中,只有张小丽一人活着,而且症状进展缓慢,季香决定对她进行检验。张小丽以为季香要“消灭”她,因极度紧张,突发休克。为抢救张小丽,季香进行口对口的呼吸,张小丽被救活了。

马平格对季香的行为极为不满,季香向他说明了自己的理由,她希望在张小丽的身上找到克服病菌的办法。化验结果出来,张小丽血样中的病菌只有五千七,这一发现令所有人为之一震。季香猜测是少量麻醉剂的作用,因自己刚对病人做过人工呼吸,不能出去,让申有楚到外面去做试验。

第14集

大墩的病情加重,马平格陪他散步,大墩留下“临终嘱咐”,要求父母不要离婚。

赵棒槌的血样里果然没有病菌,这一发现让所有人兴奋。申有楚的实验证明:小量的麻醉剂却可以暂时抑制病菌的繁殖,但在麻醉作用消失后,这繁殖会更加剧烈。由张小丽的实例推断,由此可能为患者争取到二三十个小时的时间。但需要找到一个实验者。

因有雷雨,省里和中央派来的专家的飞机延误。老池野因为在互联网上向疫区通报消息,受到右翼分子的胁迫,在长畸核弹纪念碑前自杀。池野提供当年被用做实验的有一个代号为A3的“丸大”(音译就是“马路大”)下落不明,很可能是幸存者,且寄来了照片和资料。

季香通过互联网,再次发出寻找A3和求救的信息。

因大墩血样中的病菌与张小丽相同,最适于做实验,季香决定在大墩身上实验。赵小驹听到消息赶到,大墩已经被麻醉昏迷,赵小驹心疼得流泪。

张小丽血液中的麻醉剂失效,病菌急剧繁殖,在十分钟内从五千七到九千六,致其死亡。张小丽之死似乎预示着大墩的前景,给所有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玉和赵雨申请结婚。

第15集

季香的血样中检验出病菌,这一消息让所有人震惊。这一消息也使村里人更加惶恐。赵明觉得炸营的计划可以实施了,悄悄叫祁才女召集人,其中就有党员“赵小栓”。

大墩注射后病情稳定,季香决定为其他几位较严重的病人注射以争取时间。申清波同意了季香的意见。

天气预报将有大雨,申清波进村找季香等商量控制病菌外流的办法,申有楚提出挖沟。

季香想直接为赵棒槌做传染试验,马平格坚决反对。她深知,马平格做为一个刑警队长,决不会同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为不受其干扰,季香趁其不备,将他麻醉。

七奶奶的曾孙赵勇也染上了病。

第16集

赵明精心策划着突围行动。

申有楚在赵棒槌的血样中发现了一种特殊物质,对病菌有明确的杀灭功效。为防止病菌随雨水外流,市里调集大批志愿者来挖,赵明趁机让祁才女散布谣言,神经紧张的村民更加恐慌。

申有楚的试验进行到关键时刻,突然停电,眼看几个小时的工作白白浪费,他急得痛哭。

赵明组织人切断电源,趁乱出逃,被拦回。

马平格也传染了。

赵明组织外逃失败,公安局来抓他,祁才女跳窗逃走。

第17集

为找出赵棒槌血液中抗体的原因,季香等一再追问他,可疯疯颠颠的赵棒槌却没有一句正经话。

日本外商池野要见申清波,申清波接见了他,当得知他是已经死去的池野的儿子的时候,申清波百感交集,痛斥了日本军国主义者的滔天罪行,并对老池野表示了宽厚的谅解。

容圆听说外甥赵勇已经感染,大为震惊。痛悔万分。

季香和马平格到赵棒槌家搜索,发现了一个破茶缸。

祁才女为救赵明,持刀劫持了季香,要求释放赵明,并让其逃走。她的行为被机智的马平格和武警张连长制止。她也被关进了公安局的临时拘留所。

第18集

赵小驹因为儿子的事而痛哭。

七奶奶的曾孙病情加重,老人心痛万分。

容圆到隔离区要求见外甥,遭到季香的痛斥。她无情地告诉他:如果在三十个小时内找不到克服疫病的办法,他就只能为自己的外甥选一个装尸袋了。而且表示:疫情扑灭后,一定要把他送上法庭。

容圆见到七奶奶和赵勇,痛悔不已。

第二天就要举行婚礼,赵雨突然发病,为了不传染李玉,他提出要和李玉分手,李玉抱住了他。

申有楚发现从赵棒槌的血样中提出的搞菌物质与茶缸上的茶渍相同,是一种“类茶碱”。

第19集

临时拘留所里的赵明病了。

赵雨的母亲要死了,在她床前,李玉和赵雨行了礼,表示婚礼如期举行。

祁才女和民警一起将赵明送进医院,却不肯走。民警要强制她出去,她到处乱摸乱舔,为不让她把病菌带出去,只好将她留在里面了。

赵小驹出面担保,让民警为她摘去了手铐。祁才女请赵小驹答应她和赵明的婚事,赵小驹拒绝,说赵明配不上她。

外面传来战友们为赵雨和李玉举行婚礼的歌声,祁才女和赵明满脸向往,潸然泪下。

因飞机受阻,心如火燎的专家们连夜乘汽车赶到疫区,他们随军还带来了一个人:幸存者A3的儿子,同时带来了一种A3当年吃下的植物叶子。经七奶奶和赵小驹辩认,这是一种叫“鬼藤”的植物,但近些年来,由于毁林开荒,这种植物在附近山上已经不多见了。

专家带来的检验报告与申有楚在赵棒槌家茶杯上提取的物质完全相同,马平格等又带赵棒槌去他家搜索,在他家中找到了被他当茶喝的鬼藤,但糊里糊涂的赵棒槌却说不清来源。

试验表明:专家从鬼藤中提取的药物对病菌有奇物的杀灭功效,但太少了。

第20集

赵明说自己知道赵棒槌采集鬼藤叶的地方,但有一个条件:释放祁才女。祁才女表示不要条件。

赵明答应了,领着部队进山。专家们用从赵棒槌家找到的鬼藤叶提炼出两支针剂,交给季香,季香因赵小驹是病情最重的患者之一,要为他注射,赵小驹拒绝。

部队在山上发现了鬼藤叶,但都长在悬崖峭壁上,战士们冒死采撷。

赵小驹召开支部大会,十几个党员在隔离医院内外表决:开除参与外逃的赵小栓的党籍。

患者“郑三立”趁人不备,进屋偷出那仅有的两支针剂,季香在与他抢夺时被推倒,头部撞在石头上,牺牲了。

支部书记赵小驹也病故了。

郑三立将针剂吞进嘴里,却并没有起什么作用,病情突然发作。申有楚为他打麻醉针,以延缓生命。

医护人员指责,申含泪说:如果季香活着,这一针,她也是要打的。

七奶奶面对村支书和季香的死,悲愤万分,告诉容圆:季香死了,自己要将他送上法庭。

大批的药物运进疫区,人们得救了。

为了彻底消灭疫源,十八里坡的村民又做出了重大牺牲——他们搬出了自己的家园,眼看着一把大火把它烧成灰烬。

十八里坡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与攻畸核弹纪念碑一样的纪念碑,上面刻着“1945—?”,碑下铺满鲜花。

 

下面是本人为数不多的记忆中的世说新语——

 

第4集中,村支部全体党员开会,有干部建议“七奶奶”一家人先出去。原来,赵七奶奶是真正的满门忠烈:七奶奶的丈夫是抗联烈士,儿子是抗美援朝烈士,孙子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烈士,曾孙赵勇是四代单传。七奶奶掷地有声地表示:我不走,我一家人谁也不走,我家从来没出过逃兵!

 

第9集,赵明煽动、组织村民外逃,被村支书一家伙打断了腿。话说,赵毅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好几次都被当爹的打断腿。是的,我没说错,70末演员赵毅,张少华的儿子,电视剧里的《大宅门》里的青年白敬业。

 

第13集,容圆拦阻其他村外逃的人,被村民打伤,但却制止了骚乱。

在骚乱中,外逃态度最坚决,下手也最黑的“三叫驴子”冷冷地奚落容圆:你个市长隐瞒疫情,已经被撸啦!

容圆痛心疾首又悔恨万分地喊道:是的,我错了!可我不能再错啦!

于是,被外逃村民打得头破血流的容圆还是把村民劝回去了。

 

其实,赵明早早地就要跑,七奶奶语言委婉而又掷地有声地说:你怕死,我们也怕死。如果跑出去了,也许能活,也许不能活。即使你跑出去了,然后又活着回来了,那叫什么?那是狗命。即使你活着回来了,你又该怎么面对那些,为了防止疫情扩散而坚守在这里的乡亲们呢?

 

戏疯子赵棒棰是全剧的搞笑担当。话说,扮演戏疯子的青年演员王宇昌名气不大,现在在百度上都搜不到这个人,但其敬业精神真的不得了。该演员为了演好这个戏疯子,自费去戏园子听了十几天的二人转。在剧中,“戏疯子赵棒棰”各种曲牌张嘴就来,乍一听丝毫不比相声演员的学唱差。这点职业精神,小鲜肉们真该羞死。

 

在剧中,村支书赵小驹的儿子赵明一直要外逃,甚至煽动村民阻挠防疫秩序。一开始赵明要跑,被村支书打折了腿。村支书的母亲(柏青)心疼孙子,就跟儿子谈谈心:当年分产到户,我做主,咱家自己留了阴面的地,把最好的水浇地留给了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计划生育,某某村民被迫堕胎,打下来的还是一个小子,是我替你劝了人家,平了事;现在,我就这一个孙子,你就不能给我给你爸留个后吗?

赵小驹本着党员的义务和职责,坚持抵制了来自母亲和儿子的两面渗透,还是坚持羁押、隔离儿子。

后来,赵明还是要跑,赵小驹的母亲悲愤地骂道:奶奶一直当你是个人物,可跟你爸比起来,你呀,你差了远去啦!

这里多说一句,扮演赵明奶奶的演员柏青,2014年病故。一年后,她的一个孙子,作为武警消防战士,牺牲在了天津“8·12”爆炸事故中。

 

赵明反复外逃的行为不但击穿了身为一个人的底限,而且他煽动村民集体外逃,甚至不惜切断全村供电干扰医疗,击伤武警,已经触犯了法律。老党员七奶奶含着泪,跟赵小驹和武警军官说:这孩子不是坏孩子呀,他是被这瘟疫吓糊涂了啊!

……

 

最后,本着阴谋论的思路,我说说这几个人设。

村支书赵小驹,驹,就是马驹,意味着国家的朝气,意味着党员的初心。

七奶奶。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七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有个酒令游戏,说到七和七的倍数就要避开,违者罚酒。但是,七也是重如泰山的数字,泰斗,泰山北斗,北斗七星。给七奶奶安排一个“七”,就象征她不幸而又伟大的一生。

赵明,是啊,很聪明。可他太聪明了,被西方自由主义一套洗了脑。是的,按照剧情年是1999年,那么赵明应该生于1980年前后,其学习生涯基本就掌控在69式(1960年代出生,1980年代上大学,1990年代参加工作)的教师、干部手中。今年这回武汉疫情,湖北F4基本都是69式干部,其青年时代正是中国与西方发达国家差距最大的时候,也是历史虚无主义最猖獗最盛行的时候。这帮69式教师、干部把70末80初的一代孩子培养成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毫不奇怪。

女医生季香,四季飘香,意味着她的永垂不朽。

市长容圆,包容,圆滑,可就是没担当。对于这样一个复杂的人物,我也无话可说,骂无可骂。

戏疯子赵棒槌。棒槌,不是好话,说一个人是棒槌,那是骂人。但是,棒槌,换一个角度来解释,不就是定海神针么?

请假回乡的武警军官赵雨,象征着他及其所属的群体,就是人民群众的及时雨。

李玉,温润如玉而又质地坚硬。家里人嫌赵雨家穷,但李玉宁可一起病死在这绝望的小村子里,还是选择和赵雨在一起,说什么也不变。话说,我看这部电视剧时(2000年)十五岁,女演员许还幻扮演的李玉真的是仙女一样的存在。话说,许还幻怎么那么多年就没火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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