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文 | 蔡骏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凌晨记录：

时代背景，中华民国，土地革命时期（红军时期）可能是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之役。主角是女性，红军女首领，瞿秋白式的共产党员，年龄飘忽不定。还有我，尾随她的红军小战士。

故事起点就是战败，中央苏区或其他某某边区（如湘鄂赣、川陕边）被国民党军队占领，队伍彻底打散了，最后一股小分队突围，必须穿着便衣，女主习惯性穿着一身南方少数民族的衣衫，带着手枪，黑夜里，荒野中逃亡，四周到处是敌人的士兵，不断有冷枪打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但是女主的情绪乐观，积极地鼓励我们，带着最后的幸存者逃亡，她说看到月光照亮的草地，只能匍匐前进，如果没有月光，就能大胆地飞奔而过。终于，我们逃出荒野，来到一座县城，但是也被敌军占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原来我才发现，这是一家三口，女主就是我妈，还有一个是我爸，但是都很年轻，并且面貌不同，我们都信誓旦旦，永不叛变革命。按照原定计划，我们去投奔某处落脚点。可惜，我们被出卖了，叛变之人，就是我爸。我们陷入重围，束手就擒。

很奇怪，时空似乎产生了虫洞，敌酋不是国民党，而是日本特高课，一夜之间，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已经飞跃到了八年抗战时期。

这里我才明白，我的父母都是出生旧的大家族，后来加入了共产党，我妈成为某某边区的红军女首领，我爸成为从属于她的干部。而在战败逃亡的过程中，我妈还经过一次痛苦的流产，以至于如今还在哺乳期。在狱中，我们不屈，只求一死。

最后的哺乳，选择给女囚监狱中的某人。然后，我们母子一同准备慷慨赴死，迎接子弹，迎接黎明。

梦醒。

8月21日，凌晨记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