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县:我现在能平静的讲出我生活里被女拳诬告的经历

大家好,我是山高县,昨天我们讨论了武汉大学的“性骚扰诬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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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谈谈我自己切身经历的被小仙女泼污水的事情,这是一件非常典型的女权污蔑男性的小事,如果不是我当时的女朋友尽她全力保护了我,我当时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无辜,而且我肯定毫无自证清白的可能。

这是我早年在日常生活中被女权诬陷以及后续我怎么脱困的一件小事,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依然会让我在内心泛起波澜,一方面觉得女权分子的猖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无比同情武汉大学“性骚扰诬告案”中的受害者肖同学的原因之一,因为我也经历过和他类似的被诬告的经历,但是我所经历的被诬告是以一种“以毕之道还施彼身”的方式完成了反杀。

毕业后,我在Z市的一所律所工作,当时工作很繁忙,接近于996,再加上当时刚工作经济也不宽裕,为此,我就在律所附近的一间小区里租了一间合租隔断房。

当时整个屋子里合租的对象一共有五个人:

A女和她的男友B同居,房间带有阳台,没有厕所;

C男单住,房间带有独立厕所;

D女单住,房间没有厕所;

以及嵩老师我,单间房间,没有厕所;

整个大房间是四室两卫一厅的格局,C男单独使用一个厕所,剩下的A女、B男、D女和嵩老师我四个人一起共用另一个厕所。

我早年搬过去后,后来ABCD四个人也搬到了这个合租屋里面。

然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就这个房子的厕所就莫名其妙的发生卫生问题,先是有人不冲厕所,后来有人在厕所里抽烟,甚至厕所弄得很脏。

我当时想,有可能是其他有门卡密钥的人来屋子里恶作剧,也有可能是ABCD四个人里有人不讲公德。由于我自己工作繁忙,平时只把这个单间当作睡觉地方,想着早点攒钱搬走,所以也就没太在意这点小事。

但是小仙女D就不这么想了,这姑娘有点脑瘫,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在住户群里公开指责厕所是我搞得很脏。

她给出来的逻辑是这样的:“A姐和我是好姐妹,她和她男朋友B住一起,他们肯定不会把厕所搞脏;C是男生,自己房间有厕所,肯定不会用外面的厕所,所以不会把房间搞脏;我是女孩子,自己很爱干净,也不会把厕所搞脏,综上所述,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你嵩子把厕所搞脏。”

小仙女D的逻辑搞得我很无语,她把我摆到了一个需要自证清白的位置上,但是人是没有办法在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上自证清白的,因为你没做过的事情确实没做过——我是一个很讲卫生的人,可是我为什么要自证自己不讲卫生呢?

是的,她的证据链就是这么抽象,我听了她对我的诬告后内心立刻开始吐槽是这女的如果做了法官怕是手上全是冤案了。

这种情况让我和小仙女D的关系非常僵,而小仙女D又自认为自己的推理逻辑完美无瑕,于是她开始在ABC那三个人身边传我的坏话。

但当时我为什么没有反击,也没有怎么生气呢?一方面我当时确实工作太繁忙了,平时下班倒头就睡。再加上我当时性格还是属于那种比较讨喜的大男孩,我当时刚毕业没多久,满心的世界都是阳光明媚,没有看到世间足够多的恶,也没有想过有的人会抱着纯粹恶的目的去恶意中伤别人。

但是,那个女生D让我见识到了纯粹的恶意吧。

大概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早晨,大的来了。

当时是周六早晨十点多,半睡半醒之间,我发现住户群里A和D两个小仙女在群里分别发了一篇讨伐我的微信小作文,用着我似乎强奸了他们的恶劣口吻,指名道姓的辱骂我我不爱卫生不讲公德,今天早上又把厕所弄得很脏很臭,同时这两个小姑娘还威胁说要告到我单位去写检举信,把我批倒批臭。

应该当时的情况是厕所又莫名其妙又脏又乱了,A和D两个小仙女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又发情一般的开始诬陷我了。

当时我一脸懵逼,因为我从来都很爱干净,也很讲卫生,但是这两个小仙女现在试图让一个很讲卫生的男青年去自证自己多么的不讲卫生。一个人很难在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上去自证清白。他们让我去证明我没做过的事情,这对我而言是一个死结。

更让我懵逼的原因是,其实我已经十天没有回我租住的那个单间了。

因为十几天前我刚交往了一个新的女朋友,这十天里,每天下班都会去女朋友家里留宿。

所以,当这两个小仙女污蔑我的时候,我其实刚从当时女朋友的闺床上醒过来,正一脸蒙蔽的在微信上看到了A和D两个小仙女辱骂我的文字。

而这个时候,我距离自己租住的单间距离大概有六公里。

我当时的女朋友很惊讶为什么我还没起床就盯着手机看,吃醋说是不是“你别的女朋友给你发信息了。”

然后我只好把手机给女朋友看,她浏览完整个记录后,整个人也惊呆了。

征得当时女朋友的同意下,我把两个人的牵手照发群里了。我又在群里发出了自己的地理定位,并解释自己已经十天没回去了,这十天一直住在女朋友家里。

然后那个群就瞬间安静了。

这里很感谢我当时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她帮忙,我完全不存在任何自证清白的可能性,我只能像武汉大学的肖同学那样,被诬陷后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我当时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阳光开朗的好青年,并不知道世间恶意如此鲜血淋漓。

我当时很愤怒,这已经是D这个女生第三次给我泼污水了,在社会生活和工作要与人为善,但是不代表欺负到头上还要与人为善。

然后我又在有房东和所有住户都在的住户群里直接艾特房东跟他发了下面这段消息:

“房东你好,我是xxx房的住户嵩律,我最近这段时间在女朋友家里住,但是今天听到xxx房的公共厕所卫生环境非常糟糕,今天早上已经恶臭到无法使用的地步,一定是内部人士不讲卫生的缘故。A女士和B先生两个人住一起会互相监督,彼此不会做这种事情,C先生有独立的厕所,也不会用公共厕所,肯定也不是他做的,我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女朋友家里,没有回公寓里,也不是我做的,那么作案的不用怀疑肯定就是独自居住的D小仙女了,希望房东可以监督管理一下她,女孩子这么脏臭简直太丢人了,让她保持个人卫生,不要恶臭,不要做一个污染公共厕所的坏人。”

那个群里包括房东在内有几十个人,房东看到信息后,表示他会调查一下,会尽快找工人去把厕所弄干净。

据我所知,后来小仙女D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丢脸过,哭肿了眼睛着找到了ABC三个人让他们仨在群里替她说话。

后来我理清了这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D女那个小仙女一早上上厕所,发现厕所又脏又臭,又按照她那套独特的方法论,认为还是我干的坏事,然后又找了A,两个人决定发一下小作文把我整治一番。

但她没想到我用她诬陷我的逻辑链,原封不动的用到了她自己身上。

我不知道那个女生为什么那么对我有敌意,但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敢诬告我了。

我和武汉大学“性骚扰诬告案”中的受害者肖同学从未见过面,我也没有在武汉生活工作过,但是我所经历的这次诬告事件,内核惊人的一致。同样都是无妄之灾,同样的无法自证清白,同样也是有“小仙女”像发了羊癫疯一样去诬陷你。

假如你遇到女拳污蔑你,你需要及时的尽你的可能去反击,哪怕动手也好过唯唯诺诺认输,在国内法律体系下,即使和污蔑者动手也是互殴,处理逻辑也是按照互殴的流程走;女权分子本质上是厕所的老鼠,他们只享受污蔑别人给别人带来的那种霸凌感,但是只要你敢于反抗,她们确实就会像洋葱卷一样哭起来。

更令我细思恐极的是,如果不是我当时的女朋友及时伸出援手,在那样一个封闭社区里,被诬告的我就已经接近社会性死亡了。

如果我当时保持单身狗的状态,如果我依然住在那个合租房里,我是不是也会像武汉大学“性骚扰诬告案”中的受害者肖同学那样被迫承认自己不存在的罪行呢?

这件事情的过程中我是极其幸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我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写成文字讲述出来,不是为了寻仇,也不是为了网暴,只是作为过来人给读者讲述我所经历的很糟糕的一件事,并从中提取经验:希望如果有读者遇到类似的诬告,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去息事宁人——因为那是最糟糕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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