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就能延寿20%?抗衰抗癌抗抑郁,“冰川水”火遍全球,是科学奇迹还是又一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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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命之基,万物之源,在人体中占比约60%、参与每一场生命活动,是每个人都离不开的关键物质。水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但大多数人都只是把水视为维持生命的“雪中炭”,而非改善生命的“锦上花”。

但如果说,科学家们发现“水”也能抗衰延寿,并且正在跻身前沿抗衰物质了呢?别急,今天,派派就要为大家介绍一款能抗衰延寿促进健康,并将生命质量牢牢把握在手里的“水”——低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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氕?氘?氚?

这“低氘水”到底是个啥?

在正式开始讨论低氘水之前,我们首先需要知道“氘”是个什么东西。

大部分人应该都知道,水的化学式为H2O,其中H代表氢原子,O代表氧原子;但大部分人可能不知道,这里的氢可以有三种形式:氕(piē),氘(dāo)和氚(chuān)

我们日常说的氢一般指氕,也就是只拥有一个质子,原子量为1的“基础款”氢,占自然界氢原子总量的99.98%;氘和氚分别在氕的基础上添加了一个中子和两个中子,原子量就变成了2和3,属于“稀有款”和“隐藏款”,占比只有0.015%(即150ppm)和0.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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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是不是很形象?有几个“小球”(质子+中子)就有几个笔画

虽然都是氢原子,但氕、氘和氚在物理、化学甚至生物性质上都存在巨大的差别[2]。1931年美国科学家Harold C. Urey发现氘并因此获得诺贝尔化学奖后[3],这些稀有形式的氢就成为了不少人的好奇对象,与之密切相关的水也成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研究重点。

氕水就叫水;用氘代替氕的则叫重水,和普通水之间存在一些细微的差异,比如沸点更高、味道更甜(?);至于氚?氚代氕的水叫超重水,但氚太有“辐”气了,不够稳定,一般生物学领域的研究都不带氚玩……所以,放在一起讨论的一般只有水和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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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界中,水和重水紧密交融难分彼此,不管是在江河湖海还是生物体内,水中氘含量一般都能维持在150ppm左右。那低氘水就很好理解了,只要氘含量低于150ppm的,都可以被称为低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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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水(上)和重水(下)

嫌少?但就是在这微不足道的0.015%内,氘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重要性:最近10年,对低氘水的研究呈井喷式发展,人们渐渐发现,氘似乎是一种天然的细胞与个体生长调节剂,而低氘水也“多才多艺”,在抗癌、抗衰等多领域都颇具潜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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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衰抗癌保护认知……低氘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那接下来就来带大家一起看看,通过这么多年的研究,低氘水都积攒了哪些惊人的成果。

No.1

抗衰延寿崭露头角

在延长寿命方面,低氘水的履历算不得突出,只有2012年的一篇研究显示,90ppm的低氘水能将被氧化应激诱导衰老的线虫中位寿命延长约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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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90ppm低氘水(蓝色)能将氧化应激诱导衰老(红色)的线虫中位寿命延长约20%

但在逆转衰老方面,低氘水可就厉害多了:90ppm的低氘水能调节线虫寿命调控因子DAF-16的表达;5周46ppm的低氘水干预能让中年大鼠(20-22月龄)毛发状态得到改善、皮肤杀菌能力得到提升,连发情周期都能恢复到年轻水平[4]。

No.2

打击癌症久久为功

相比在抗衰领域的“小心试探”,在抗癌领域低氘水早已熟能生巧。

针对常见癌症如肺癌、乳腺癌、结直肠癌等,低氘水一方面能通过减少DNA损伤降低发生率,另一方面还能通过诱导肿瘤细胞的自噬和衰老[6]实现主观症状的缓解和肿瘤大小的缩减,并延长癌症患者的生存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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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低氘水使用时间与胶质母细胞瘤患者的生存期成正相关[7]

对于因为血脑屏障阻隔化疗药物而治疗困难的恶性脑瘤,如胶质母细胞瘤等,低氘水也能发挥出其不意的效果,并为其疗法的未来研究提供新的思路[4]。

No.3

增强记忆抗抑郁

低氘水还被证明在神经保护方面大有可为。一项调查了美国各地区自来水氘含量及抑郁症发病率的研究发现,水中的氘含量每增加10ppm,抑郁患病率就会提高1.8%[8];

与之相对应的是,接下来的实验中研究者们发现,使用低氘水能减轻小鼠焦虑抑郁症状,同时增强其长期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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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抑郁率与区域自来水中氘含量成正比

除了上述最重要的几点,低氘水已被发现的功能还有改善代谢、抗击糖尿病、解毒、抗炎、防辐射等。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扩展,低氘水所涉猎的干预范围也在不断扩大,不断给人以新的惊喜。

至于为什么在如此微观范围内的改变就能产生这么多宏观的表现,研究者们也有几点猜测:

首先,和氕不一样的原子构造,就是氘发挥作用最重要的基础之一

作为一种分子量是氕2倍的氢同位素,氘可以说是“稳重”的代言词——因为重,所以稳。它与其他原子间建立的共价键往往比氕建立的更短、更强、更不容易断裂,因此,它参与构成的大分子构象及功能也会相比氕参与的更“坚固”[9]。

比如,如果在双链DNA分子里混进了一个氘,那这段DNA分子就会被“黏”得很紧,其分裂速度就会减慢1.14-1.67倍,继而影响细胞分裂增殖进程,造成生长延缓。类似的原理还能被应用在解释其他氘过剩引起的蛋白质刚性增加、ATP生成减慢、基因表达受影响等生理现象中[4]。

其次,细胞内的氘氕比(D/H)也是影响包括线粒体能量代谢在内的多种细胞生理功能的重要因素

比如,降低环境水中的氘浓度可以逆转线粒体内膜上的氘梯度,从而增加线粒体膜电位、促进活性氧ROS的产生。

在一部分细胞内,这种ROS诱导会促进抗氧化酶的表达,增强细胞组织的抗氧化能力;而在另一部分中,过度的ROS则会诱导细胞凋亡。前者能抗衰,后者能抗癌,一种机制,两条“出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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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的低氘水真的是低氘水吗?

深扒“低氘水智商税骗局”

说了这么多低氘水的好处,是不是想立刻搞点低氘水喝喝,试试它的抗衰效果?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在尝试之前,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明确:你喝的“低氘水”,真的是低氘水吗?真的能发挥这些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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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低氘之水冰川来?但不是所有冰川水都叫低氘水

目前市场上的低氘水可以分为天然低氘水人工低氘水,其中天然低氘水往往更容易被视为“食品”或“保健品”,其受众也更偏向于普通消费者。

而所谓天然低氘水,就是直接从大自然中采集到的低氘水。自然环境中,水源中的含氘量会因为海拔、纬度、湿度和季节性温度等的不同而不同,极地和高山水源的氘含量一般低于其他地区,比如,冰川水中的氘含量就可低至90pp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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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不少商家也瞄准了这一点。当派派打开某橙色软件搜索“低氘水”,发现跳出来一堆长白山水、西藏冰川水、新疆绿洲水……

是不是感觉不太靠谱?没错!当再去深扒这些产品的详细信息就会发现:大部分“冰川低氘水”并没有标明其中氘含量,反而采用口感好、弱碱性、富含矿物质等其他要素作为宣传点;偶尔有标明了的也叫人大失所望:才133ppm,哪里低了!合着“低氘”只是个名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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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少见的标注了氘含量的某宝低氘水产品界面

相比之下,人工低氘水就要“老实”很多。

作为一种通过蒸馏、电解等方法大规模生产的低氘水,人工低氘水往往能精确控制氘含量,并且愿意大大方方地在它们的产品说明中展示出来;但坏消息是,人工低氘水因为是工业生产的产物,其生产出来后也大多被用于工业生产,如电子、化工、制药等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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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蒸馏法生产低氘水设备与流程

所以,看上去选择很多,但要找到一款“真低氘”又实惠的,实在是太难了!所以,在寻找合适的低氘水产品的同时,派派建议,还可以“另辟蹊径”。

No.2

不花一分钱的降氘方法,你值得拥有!

就像不同区域的水源里氘含量是不一样的,不同的食物,或者用不同含氘量的水培养出来的食物中的氘含量也是不一样的。那么,想要日常降低体内的氘含量,选对食物就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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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各种不同食物中的氘含量[10]

正如上图表格中所列举的,有些食物如猪油、牛油中包含的氘含量是远低于自然平均水平的,甚至比某些商业低氘水所展示的数据还要低,它们就可以作为日常控制身体低氘水平的不错选择;

而除了摄入的食物和水,人体细胞和组织内氘的另一个重要来源是自身代谢转化生成水。不同类型食物产生的代谢水中氘含量也不同,比如碳水化合物的代谢水中氘浓度可高达155.75ppm,而脂质则只有118ppm。

这一现象除了鼓励人们通过调整饮食结构调控体内氘含量,似乎,还阴差阳错地为生酮饮食(以脂质为主的饮食)的抗衰及抗癌作用增添了一份证据[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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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本篇科普,屏幕前的你是否对“低氘水”这一抗衰新概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呢?

作为抗衰新星的低氘水,正在接受着越来越多相关领域学者们的研究,生产销售低氘水的企业也不断涌现,整个低氘水行业欣欣向荣。我们作为消费者,又应该怎么面对这一趋势呢?

我们要认识到低氘水的优势和潜力,但同时也要认识到它尚未解决的局限性:比如最适合抗衰的低氘水的给药方式及剂量是怎样的?长期使用又是否会产生一些不良影响?这些问题都还需要未来的研究慢慢解答,而我们可以保持学习,保持关注,在追求健康长寿的道路上与研究进步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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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LUO An-ling, ZHENG You-li, CONG Feng-song. Research progress of biological effects of deuterium-depleted water[J]. , 2018, 38(4): 467. https://xuebao.shsmu.edu.cn/EN/10.3969/j.issn.1674-8115.2018.04.022

[2] Ben Abu, N., Mason, P. E., Klein, H., Dubovski, N., Ben Shoshan-Galeczki, Y., Malach, E., Pražienková, V., Maletínská, L., Tempra, C., Chamorro, V. C., Cvačka, J., Behrens, M., Niv, M. Y., & Jungwirth, P. (2021). Sweet taste of heavy water. Communications biology, 4(1), 440. https://doi.org/10.1038/s42003-021-01964-y

[3] Zhang, X., Gaetani, M., Chernobrovkin, A., & Zubarev, R. A. (2019). Anticancer Effect of Deuterium Depleted Water - Redox Disbalance Leads to Oxidative Stress. Molecular & cellular proteomics : MCP, 18(12), 2373–2387. https://doi.org/10.1074/mcp.RA119.001455

[4] Qu, J., Xu, Y., Zhao, S., Xiong, L., Jing, J., Lui, S., Huang, J., & Shi, H. (2024). The biological impact of deuterium and therapeutic potential of deuterium-depleted water. Frontiers in pharmacology, 15, 1431204. https://doi.org/10.3389/fphar.2024.1431204

[5] Avila, D. S., Somlyai, G., Somlyai, I., & Aschner, M. (2012). Anti-aging effects of deuterium depletion on Mn-induced toxicity in a C. elegans model. Toxicology letters, 211(3), 319–324. https://doi.org/10.1016/j.toxlet.2012.04.014

[6] Korchinsky, N., Davis, A. M., & Boros, L. G. (2024). Nutritional deuterium depletion and health: a scoping review. Metabolomics : Official journal of the Metabolomic Society, 20(6), 117. https://doi.org/10.1007/s11306-024-02173-4

[7] Somlyai, G., Kovács, B. Z., Papp, A., & Somlyai, I. (2023). A Preliminary Study Indicating Improvement in the Median Survival Time of Glioblastoma Multiforme Patients by the Application of Deuterium Depletion in Combination with Conventional Therapy. Biomedicines, 11(7), 1989. https://doi.org/10.3390/biomedicines11071989

[8] Strekalova, T., Evans, M., Chernopiatko, A., Couch, Y., Costa-Nunes, J., Cespuglio, R., Chesson, L., Vignisse, J., Steinbusch, H. W., Anthony, D. C., Pomytkin, I., & Lesch, K. P. (2015). Deuterium content of water increases depression susceptibility: the potential role of a serotonin-related mechanism. Behavioural brain research, 277, 237–244. https://doi.org/10.1016/j.bbr.2014.07.039

[9] Yaglova, N. V., Timokhina, E. P., Obernikhin, S. S., & Yaglov, V. V. (2023). Emerging Role of Deuterium/Protium Disbalance in Cell Cycle and Apoptosi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lecular sciences, 24(4), 3107. https://doi.org/10.3390/ijms24043107

[10] Répás, Z., Győri, Z., Buzás-Bereczki, O. et al. The biological effects of deuterium present in food. Discov Food 5, 57 (2025). https://doi.org/10.1007/s44187-025-003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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