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岁月系列(34)——熬过炎热的夏季
昨天(2025.7.13),北京的天空又是碧蓝如洗。傍晚才飘来些白云。阳光灼人。36.2摄氏度!好在湿度没有超过60%。与1971年进入7月份后的炎热天气一样了。
那年6月20日,我中断学习,从长春空军第二机务学校(现在是空军航空大学)回京,到大院门诊部住院治疗罕见的过敏性肺炎。吃激素强的松龙。9月15日,痊愈后返校参加了毕业考试。
住院处在二层楼的顶层。屋面就是一层预制板。阳光一晒就透了。屋里跟蒸笼似的。许多病号赶紧出院,不在这里受洋罪了。
那时我才19岁。仗着年轻,身体还行,晚上跑到浴室,用凉水把身体冲凉后,回屋,往床上一趟,不动了。一觉闷到天亮。蒲草席上留下一个人形湿印。白天太热了,就跑到一层。那里温度会低好几度。
那时,病房里即没有空调,也没有电风扇。门窗全部打开,室内还是要比室外闷热些。大夫、护士人手一把竹扇或者芭蕉扇。大院里家家都如此。基本都是晚饭后,全家老小拿着马扎,到当院,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聊天。小一点的孩子在四周嬉戏、打闹。通常要聊到夜里零点以后,稍微凉快些,才纷纷回家睡觉去。大伙儿就一个字——“熬”!这不,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