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02年的那场雪到花妖,透过刀郎现象, 看歌曲到底是为谁而歌唱?
自从听到歌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后,那悠扬的乐曲、沧桑的歌喉、高亢的音调,饱满的情感,一下子就征服了我。这个名叫刀郎的歌者,从此便成为我喜欢的音乐第一人。
后来,当时歌坛有些人,对刀郎的歌,进行浅薄无知的评价;对刀郎本人,开展趾高气扬的攻击。殊不知,高声批驳,正暴露了她们的浅陋和愚昧;起劲打压,正显现出他们的慌乱和心虚。
刀郎挥泪告别歌坛的那一刻,让大众更加了解到他的宽厚和善良;也让喜欢他的人们,在伤心落泪的同时,看到了那些小人们的丑恶嘴脸。这件事情,暴露了当时文艺界的信仰混乱和良心丧失。不过,文王拘禁演周易,史迁宫刑著史记,屈原放逐赋离骚,雪芹破落梦红楼,自古圣贤多磨难,名垂青史历煎熬。从现在看,坏事变成了好事,无情的踩踏,疯狂的口水,让刀郎更加沉淀、更加觉悟、更加高深,十年磨一剑,才有了这堪比千年绝唱《梁祝》的《花妖》。
《花妖》这首歌曲,说它是中国历史上歌曲的经典代表作,一点也不为过。这首词的文化涵养、历史脉络、浪漫风采、爱情格调,都是古今前所未有的;这首曲的音调婉转、旋律抑扬、揪心扯肺、动容催泪,都是中外无可比拟的。
从《2002年的第一场雪》到《花妖》,从浓郁烟火气息到深厚文化宝典,都成为国人最流行的经典。这就让我们思考一个问题:歌曲的初心是什么?宗旨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何人唱?
根据史料记载,中国最早的两首歌,是在五帝时期出现的。
东汉赵晔的《吴越春秋》记载,中国第一首有文字记录的歌,产生于黄帝时期:“断竹,续竹,飞土,逐宍。”意思是说:砍断竹子,用竹皮当绳索,把竹棍连接起来,制作成能够发射的弓箭;把土坷垃或者泥土团弹射出去,捕杀鸟兽等猎物,来获取供人类食用的肉类食物。这八个字,分成四段,节奏感很强,主题性明确,通俗易懂,便于记忆和传播,相当于《地道战》、《地雷战》等教学性影片,是当时教授使用工具技巧、传播捕猎方法的普及教学手段,通过歌词的口口相传,达到人们个个知晓、人人学会的目的。
另一首歌,根据东汉皇甫谧《帝王世纪》的记载,尧帝时期流传一首《击壤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大意是:太阳升起,开始一天的劳作;太阳落下,就躺下休息。凿井蓄水用来饮用,耕田种粮用来吃饭。帝王权力再大,对我自由自在的生活,又有什么用处呢?前十六个字,四字一句,工整对仗,淳朴自然,气息抑扬,韵律顺畅。最后一句点睛之笔,道出了劳动人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抒发了知足、自由、悠闲、快乐的状态和心声。
从以上两首歌词,可以看出,歌词创始来自于人民,产生于生活,又用来指导生活、愉悦生活、抒发心声。我想,这应该就是歌词创作传唱的初心吧。
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变迁,阶级的产生,歌词歌曲不断发展,便分成了民歌、宫词和清流。民歌自然体现出人民大众喜闻乐见、通俗易懂的特点;宫词逐步异化为统治阶层、上流社会的标志;清流介于两者之间,这些人以自诩清高的文人为主,不屑苟同于平民,无能融合于上层,因此,不上不小,高不成低不就,歌曲基调以自吹自擂、自得自嗨为主。因为这些人,掌握这笔杆子,表面上风头最劲,实则是穷酸怕沾泥、攀附盼狗粮,邀名做阶梯,谋位假清高。这种状况一直延续了几千年。到后来,文人被洗脑,变态自虐不自知,居然到了讴歌“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的地步,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几千年文艺界扭曲的状况,直到中国共产党确立了自己的文艺方针后,才得以扭转和改变。
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指出了我们党和新中国文艺的方向,那就是:文艺是为工农服务的、是为人民大众服务的。这个讲话是开天辟地的,是跨越时空的。这为文艺的发展方向,为文艺的服务对象,为文艺的根本性质,指明了道路,树立了旗帜。
谁能想到,前些年的时候,居然在央视官媒上,某些所谓的知名歌手,大言不惭,私心作祟,趾高气扬地攻击刀郎的歌没有品位,不上档次,公然说他的歌是农民喜欢唱的歌,难登大雅之堂。主持人和一众评委居然也不讲政治,不问是非,没有当场掐断和制止她的污蔑性评判。由此可见,这些人已经忘记了我们国家的性质,忘却了我们国家宪法的规定,忘掉了我们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我们要警惕:资本可以发展经济,但决不可以让它左右党和国家的主流方向。这个定律,到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方向,是根本的命脉;宣教,是永恒的载体。
实际上,那些自命清高,假装贵族的人,往上追溯,祖先也不过是茹毛饮血、穴居兽皮的所谓蛮夷人。在这里,我要重申,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只是想说明,她们的高贵血统都是装的,她们的名流人设都是假的。她们的嚣张跋扈,只能说明她们的心虚害怕;他们的诋毁抹黑,只能说明他们的浅薄狂妄。
我是一个平凡的劳动者,极少追星。很多年前,当我第一次听到刀郎的歌声,那沧桑浑厚、高亢激昂的声调,那如磁似电、如抚似诉的嗓音,刹那间拨动了我内心深处的那根情弦,引发了我压抑多年的那池泪水,让我尽情宣泄,痴迷陶醉,就像遇到了半生寻寻觅觅的灵魂知音,好似找到了一直期期盼盼的能量钥匙。
刀郎出生在四川省资中县,父母的辛苦打拼,哥哥的突然离世,工作的四处奔波,音乐的几度绝境,让刀郎从小就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爱人的不辞而别,生计的困顿窘迫,事业的彷徨迷茫,南北的苦痛奔波,并没有让刀郎放弃自己的爱好和追求。
那时候,经济发展的背后,是金钱的任性肆虐。但是,刀郎的音乐,始终坚定地走在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的道路上;刀郎的歌曲,一直努力坚持内容情感要接地气、贴民心、为时代谱写,为中华歌唱的初心和宗旨。用沧桑的嗓音,唱出百姓的真情和实感;用悠扬的词曲,唱出大众的心声和追求。
坚持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的宗旨,是新时代文艺工作的纲领方针。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时代和人民呼唤更多刀郎这样真正意义上的名副其实的人民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