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女星:年入300亿,苦尽甘来后
作者 | 金月离
来源 | 最人物
凭借在新剧《苦尽柑来遇见你》的出色表现,韩国“国民妹妹”IU(中文译名李知恩)第三次提名百想艺术大赏的视后。
百想艺术大赏,韩国电视界的最高奖项,被誉为“韩国的金球奖”,有能力入围的演员,足见韩国对其演技的高度肯定。
2025年,李知恩在剧中一人分饰两角:青年时期的吴爱纯、少年和中年时期的梁金明,演绎了两代人相互支撑,随着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女性史诗。
尤其是分娩戏份的演绎,被许多观众盛赞:“未经历生育却能演绎出极致的痛苦与母爱。”
该剧不仅位居网飞全球非英剧集排行榜第一名,国内也口碑热度双丰收,豆瓣16.6万人打出9.5分,是继《请回答1988》后最高分的韩剧。
李知恩32岁,但已然出道17年,首度提名百想视后前,23岁的李知恩饰演《步步惊心:丽》中的女主,刘诗诗版若曦珠玉在前,韩网总拿两者比较,有观众吐槽李知恩“只会瞪眼、捂嘴,演技差得没眼看”。
蛰伏两年,李知恩才凭借《我的大叔》中的李至安,洗刷掉观众对自己“演技差”的刻板印象,并顺利入围百想视后。
剧中,李至安家里债台高筑,带着奶奶四处躲债,一人打两份工还债,常常肚子饿得只能厚脸皮找男主请她吃饭,这个半自传式的角色,几乎是李知恩成名前的人生。
据韩媒报道,李知恩2024年收入,达到300亿韩元,折合人民币1.47亿。这个历经苦难的女孩,终于品尝到了人生的甜味。小学时期的李知恩家境尚可,父母在首尔开了家书店。12岁时,妈妈替朋友做担保,欠债的朋友跑路后,李知恩一家背下巨额债务。
偌大的房子里贴满红色封条,每天都有凶神恶煞的债主上门讨债,爸爸气得跟妈妈吵架,带着李知恩和弟弟搬到了十平米的小开间。
屋里没有暖气,只有满地爬的蟑螂,寒风顺着破旧窗子灌入,冻得李知恩瑟瑟发抖。为了还债,爸爸把李知恩两姐弟交给奶奶照顾。
奶奶在市场上卖发夹、领带等小饰品补贴家里,但还是难以抚养孩子,以至于李知恩和弟弟顿顿吃土豆,常饿得前胸贴后背,走路几公里上学。
初中校门口前的长坡,每逢冬天,结满厚实的冰块,没钱买早饭的李知恩,走路的腿肚子都在发软,生怕自己摔倒。
这样艰苦的日子,直到李知恩进入经纪公司才告终。
初二时,调皮的李知恩在课上吵闹,被体育老师叫到台上当众唱歌作为惩罚,李知恩丝毫没有怯场,反而很兴奋,边打响指,边摇头晃脑地唱歌。
从小,李知恩的妈妈就被亲戚们嘲笑是“音痴”,有其母必有其女,知恩肯定也五音不全。她不服气,心想:我一定要比妈妈唱得好。
体育课上的“惩罚”,反而让李知恩一曲惊人,收获所有同学的掌声。得到大家的肯定后,李知恩就想:我能不能成为歌手呢?
14岁那年,李知恩开始试镜,2007年7月20日,李知恩参加韩国三大经纪公司之一的JYP面试,她顶着不过眉、参差不齐的刘海,自然卷的短发,脸上婴儿肥尚未褪去,这样的长相在美女如云的试镜者中并不突出。
2万人参加海选,三轮面试,只选3到4人,每人只有30秒展示才艺,李知恩唱一段抒情歌,她沙哑而饱含深情的嗓音被面试官评价:“声音不像中学生。”
身后面试者是16岁的具荷拉,李知恩被她的美貌惊艳,知道这次面试也要失败了,于是面试官问她的志愿时,李知恩从容地说:“就算在这里被淘汰了,我也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努力,直到成功为止。”
经历20多次面试失败,三次被假经纪公司骗钱后,换作普通人早就放弃,但李知恩却越挫越勇,她有种不着边际的自信感。她认为,自己迟早会成为歌手,她把面试当成大冒险游戏,享受每一次舞台和机会,和面试死磕到底。
同年10月,李知恩终于通过LOEN的试镜,成为练习生。小经纪公司捡漏沧海遗珠,伴随后来李知恩的走红,让JYP老板朴振英悔得捶胸顿足,扬言:“要把淘汰李知恩的面试官给开了”。
当练习生的日子,比在家舒服,这里有充足的暖气、热腾腾的饭菜、一尘不染的宿舍,睡着时也没有蟑螂爬到她脸上,也没有时常来讨债、贴大字报的“奇怪的大人”。
原本公司计划让李知恩成为女团中的成员出道,但发现,她成熟的嗓音和甜蜜清澈的成员们声音格格不入,强行安插,只会让李知恩变得割裂,索性让她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solo出道。
经过10个月的训练,15岁的李知恩以单曲《迷儿》正式出道,迎来期待已久的出道舞台,李知恩很激动,但那天的节目中还有许多男团表演,台下有很多他们的女粉丝,她们对这个新人很不满。
李知恩上台演唱时,四面八方的辱骂声传到台上,十分尖锐:“你这个像死肥猪一样的东西,滚下去!”
歌曲只有三分钟,李知恩感觉像度过一个世纪般漫长。上台前,李知恩以为,就算她初出茅庐,没有人气,但观众们也能安静地聆听她的歌声。
妈妈也在台下,她很难过,可《迷儿》的失利并未让李知恩泄气,她把观众的辱骂视为“修炼”,之后在舞台上遇到再多的嘘声,也不会丧失直面舞台的勇气。
意识到脸上的婴儿肥让观众讨厌后,李知恩痛下狠心减肥,每天只吃一个苹果、两个红薯和一杯蛋白饮料,一个月内瘦了10kg。
2010年,李知恩在迷你专辑“Real”中的主打歌《好日子》,引发广泛关注,以极高难度的“三段高音”为特色,MV主打元气甜美的风格,给她揽获了许多“叔叔粉”,并在多个音乐节目中横扫冠军,也因此被称为“国民妹妹”。
17岁的李知恩成了韩国的新宠儿,一年拍了7支广告,加上唱片的销量,她这一年收入达到了50亿韩元。
此前的嘘声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粉丝们的热忱、喜爱,李知恩不太适应。
《好日子》在冬天发表,上台表演那天,台下观众芸芸,但只有一个李知恩的粉丝,等到她上台时,这个粉丝喊出了以一敌百的气势,应援声透过周围嘈杂的音响传到台上:“Real,大势IU!Real,大发IU!”
《好日子》是首欢快喜悦的歌,但听到台下扯着嗓子应援的粉丝,李知恩在台上强忍泪水唱完歌曲。
《好日子》爆火后,她拥有数以万计的粉丝,在台下排山倒海的应援,可李知恩始终记得,未成名前那个孤立无援的粉丝最给力的应援。这个粉丝也让李知恩下定决心,以后要成为给粉丝们带来力量的歌手。
2011年,李知恩在《人气歌谣》中担任MC(主持人),认识了试镜时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漂亮姐姐具荷拉,和像桃子一样甜美的崔雪莉。
李知恩与崔雪莉
李知恩18岁,崔雪莉17岁,具荷拉20岁,三人年纪相仿,结下良缘,成为密友,被韩国人称为“人间三重奏”。
李知恩与具荷拉主持《人气歌谣》
李知恩还进军影视行业,成为影视歌三栖的艺人,她一路披荆斩棘,拓展在国际上的音乐市场,在日本拥有一定的粉丝基础。
2012年1月24日,李知恩在日本涩谷举行首场演唱会,吸引了从10岁出头到40岁的粉丝,年龄跨度之大,粉丝的应援声响彻云霄。
日媒知名记者评价:“IU的歌声是她最有力的武器,现场聆听的三段高音有难以想象的力量,非常期待在日本出道的IU今后的表现。”
正当粉丝们以为李知恩将一路飘红时,她的事业险些被葬送。
2012年11月20日,李知恩误将她和super Junior成员银赫的亲密照发到网上。照片中,两人紧紧依偎、表情暧昧,IU身着睡衣,银赫赤裸上身。
李知恩火速删除,但合照瞬间引爆网络,尤其是此前,李知恩公开自曝有喜欢的男生,但由于对方若即若离的态度,她准备放弃。合照一出后,大家都猜测此人是银赫。
彼时的银赫是当红辣子鸡,女粉无数,银赫的粉丝认定李知恩是“心机婊”,怒斥她:“贱人!被欧巴甩后借机报复。”
李知恩出道以来的人设一直是清纯的邻家妹妹,这次的事件让众多粉丝脱粉,把她所有的海报、唱片剪掉,骂她:“装清纯,双面人,不够格当国民妹妹。”
此时的李知恩比银赫小7岁,年仅19岁,早在2年前,就与银赫传出绯闻。
17岁上综艺时,李知恩当众许愿:“10年后要成为最好的创作型歌手。”银赫接腔:“10年后,要成为创作型歌手的老公。”众人即刻起哄,李知恩笑容腼腆。
网友们顺藤摸瓜,扒出两人之前穿的情侣外套,用情侣护照夹的照片佐证两人在李知恩17岁时就开始交往。
种种细节被扒出后,无人意识到这是成年人跟未成年间不对等的关系,尽管李知恩的经纪公司澄清:只是一张普通的合影,是李知恩生病时候,银赫来她家中探望时,两人在沙发上拍摄的照片,并非是外界传的“床照”。
这番说辞并未让粉丝买单,反而让李知恩被荡妇羞辱多年,当时,她的代言从17个掉到11个,2011年专辑销量13万张,“床照风波”后,销量腰斩,降至6万张。
这一年,“国民妹妹”被票选为“韩国最讨厌的女明星”。
正当众人以为李知恩的事业会因绯闻而遭受毁灭时,2013年10月8日,李知恩带着她的第三张专辑《Modern Times》杀了回来,全专辑13首歌霸占音源排行榜1到13名。
同年12月20日,她的自创曲《星期五见面》在韩国六大音源平台之一的i chart实时、日榜、周榜中排行榜首,并在美国billboard kpop排行榜连续两周蝉联一位。
《星期五见面》没有回归打歌舞台,仅通过电台宣传,就实现了“全平台制霸”。李知恩用她的自创曲证明,偶像不仅有唱跳能力,还能通过创作表达自我思想,打破了韩国人将偶像等同于花瓶的偏见。
李知恩在歌唱界再次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同年,她主演的《最佳李纯信》播出,她在剧中几乎本色出演,饰演有明星梦,被诈骗两千万的高中生,后被星探发掘逆袭成大明星。
这部剧让李知恩拿下2013届KBS演技大赏的新人奖,并在韩国福布斯名人榜上排名第8,粉丝们为李知恩能迅速振作起来,而感到骄傲。
出演《步步惊心:丽》的解树前,李知恩饰演的角色大多是高中生、偶像,较为简单,而接到解树这样有一定厚度的角色时,她演技的短板暴露无遗。
2016年,《步步惊心:丽》播出,解树穿越前是22岁的化妆品柜姐,穿越后,她附身在16岁的高丽王朝少女身上,被指婚给太祖后,她宁死不屈,因此被贬为宫女,最终在深宫中郁郁而终,这个跌宕起伏的角色被李知恩演得索然无味。
网上差评不断:“李知恩演技从第一部剧到现在都没进步”、“虽然我是李知恩的粉丝,但是你真的不要再演戏了”。
《步步惊心:丽》同期撞档朴宝剑新剧《云画的月光》,也许是受李知恩演技的负面评价影响,导致两部剧收视率相差悬殊,10月11日,前者收视率为8.2%,后者飙升至18.8%。
演艺事业遭遇滑铁卢,但李知恩的歌唱事业依然如日中天,2017年,李知恩发行专辑《Palette》,在第32届金唱片奖上斩获音源大赏,同年发布的翻唱专辑《花书签2》,延续第一张翻唱专辑的风格,精选了多首经典老歌,以个人的风格重新演绎。
金唱片奖象征韩国音乐界最高荣誉,被誉为“韩国的格莱美”,这是李知恩自《好日子》后,再一次获得多项殊荣的一年,但也是她出道以来精神最糟糕的一年。
2017年12月18日下午,李知恩的好友钟铉(男团SHINEED的成员)烧炭自杀,送医抢救无效后身亡,生命永远定格在27岁。
钟铉出殡的遗照
次年,金唱片颁奖典礼上,李知恩手捧鲜花和奖项,语带哽咽地说:“其实,现在也还是很悲伤,作为人、作为朋友、也作为音乐人,我非常珍惜的一位朋友提前去了远方,为什么我的朋友这么痛苦,我真的很想知道。”
挚友的逝去,与最高的殊荣同时降临,砸得李知恩晕头转向,她开始不知道如何面对镜头,在舞台上一度无法唱歌,紧张得脸红发烫,额头满是细汗。
台下人声鼎沸,台上的李知恩却觉得此刻的舞台好陌生:“有一种我之前经历过的事情,全部突然消失的感觉,我的事业越来越顺利,可我又觉得自己被泡沫包围,随时可能被冲垮。”
李知恩第一次萌生“休息”的念头,但回想起出道时对粉丝许下的承诺,李知恩咬牙坚持,她开始服用镇定剂,辅助自己上台表演。
2018年年初,李知恩进入《我的大叔》的剧组,饰演女主角李至安,该剧由名导金元锡操刀。
此前,他执导的《未生》《信号》在豆瓣均高达9.2分,职场剧《未生》让他拿下百想艺术大赏的最佳导演奖,悬疑剧《信号》则斩获百想的最佳电视剧奖。
《信号》剧照
李知恩很珍惜这次合作机会,但拍摄进度过半时,她身体差到需要住院治疗,精神状况也每况愈下。
她跟金元锡小心翼翼提出:“真的很抱歉,但趁着剧还没播,我可能现在停止拍摄比较好,之前拍好的戏份,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赔偿。”
金元锡看着李知恩苍白的脸颊,哭着跟她道歉:“李至安的底色是苦涩悲凉的,我以为那是你的演技,我没想到是你正在面临的情况,我对我没察觉到你的痛苦感到抱歉。”
谈话前,李知恩已做好心理准备会被导演训斥,金元锡的反应让她出乎意料,没有谈赔偿,也没有抱怨,只是不停重复“对不起”。
导演对她演技的肯定和诚恳地道歉,给低谷的李知恩带来力量,她想,哪怕是为了导演,她也要坚持下去。
之后的拍摄,金元锡格外照顾李知恩,为了方便她住院治疗,金元锡调整了她的拍摄时间。
李至安颠覆了李知恩此前饰演的所有角色,她是孤儿,与聋哑人的奶奶相依为命,在未成年时因债主对奶奶大打出手,而误杀债主,之后被债主的儿子讨债,常被殴打得鼻青脸肿。
为了还债,李至安窃听、下药、盗窃,无所不用其极,男主朴东勋由李善均饰演,木讷到好欺负的“万年部长”。
女男主在职场相遇后,卷入办公室斗争,两个悲催的小人物命运交织,相互治愈、抱团取暖。
李至安一贫如洗,吃不起饭,大冬天也只能穿薄薄的帆布鞋和短脚袜,为了清醒的打工,她偷办公室的咖啡,饿了就偷吃打工餐厅的剩饭剩菜。
她总是面如死灰,一副厌世的表情,一如韩国现实社会中的“N抛时代”(指因经济问题,被迫放弃恋爱、结婚、生子、人际关系、梦想等人生目标的年轻世代)。
朴东勋是唯一一个对李至安好四次以上的人,多次请她吃饭、带她卧病在床的奶奶出来赏月、奶奶过世后帮她大办丧事......
就连得知她杀人的往事,也把她当成可怜的孩子,跟债主的儿子大打出手。
朴东勋和债主儿子打架时的对话,图源《我的大叔》
这一刻,李至安长期以来伪装的面具被朴东勋徒手撕下,原来,有人了解她不堪的人生后,还能坚定地站在她这边,无条件的信任她、袒护她,她像孩子一样委屈地大哭。
李知恩在《我的大叔》中演技突飞猛进,完美演绎了李至安厌世、但为了亲人不得不拼命生存的拧巴感。
《我的大叔》播出后大获成功,观众们惊叹于李知恩的演技,共情李至安的人生,该剧成了豆瓣2018年度韩剧评分最高的剧集,让金元锡再度拿下百想艺术大赏最佳电视剧,也让李知恩第一次提名百想视后。
2019年,李知恩在《德鲁纳酒店》中再次贡献杰出的演技,她饰演性格孤僻、高傲又贪心善变暴躁的张满月,再度提名百想视后。
参演《德鲁纳酒店》时,李知恩邀请好友崔雪莉客串,饰演去世财阀王会长的孙女。
此时的崔雪莉,因发布不穿内衣的照片、与大14岁的男明星恋爱而备受争议,但李知恩没有理会非议,依旧欣然邀请好友演戏。
同年10月14日,25岁的崔雪莉自杀身亡,由于没有及时在网上发声哀悼,李知恩被网民攻击。实际上,雪梨去世次日,她推下所有行程来到雪梨的灵堂,守灵三日。
一个月后,具荷拉被发现陈尸家中,年仅28岁,人间三重奏,只剩李知恩。
2025年,金秀贤被曝光和未成年的金赛纶恋爱后,李知恩和银赫此前的合照再度被挖坟,唤醒大众的记忆。
有些人开始意识到,或许李知恩当时和金赛纶一般,被不对等的亲密关系裹挟,有网友把李知恩当年发布的合照,视为银赫与未成年人恋爱的“罪证”。
李知恩没再理会这段陈年往事,她配合剧组宣传《苦尽柑来遇见你》,忙着和主演之一的朴宝剑开演唱会。
《苦尽柑来遇见你》的导演也是金元锡,这是两人第二次合作。该剧的韩语名为济州岛的方言“辛苦了”。
2011年,靠《好日子》走红成为“国民妹妹”后,李知恩的奶奶在综艺节目上连线,和主持人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辛苦了”。
出道前,李知恩与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很要强,一人养活知恩两姐弟,就算家里被债主弄得一团糟也不曾难过,她总是跟知恩说:“没关系,有奶奶在。”
李知恩在综艺上谈起奶奶
李知恩试镜成功后,她收拾行李准备搬进宿舍,离别时,奶奶抱着她哭直抹泪:“我的孩子怎么办,又要离开家了。”
她给李知恩塞了五万块钱,那是奶奶仅存的积蓄。
17岁那年,李知恩走红,奶奶很高兴,但又觉得,那个深受国民喜爱的、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女明星不像她的孙女,她觉得这样的知恩好成熟,也好陌生,和印象中那个脸蛋圆圆,总是乐观爱笑又吵闹的小孩有天壤之别。
上节目和孙女连线时,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奶奶既心疼又骄傲:“知恩啊,我善良的孩子,现在把以前痛苦的记忆都忘了吧。”
李知恩眼含泪光,笑着说:“我早就忘记了。”
部分参考资料:
1、Hancinem|IU "Mother made a bad business decisio… we lived in a single room with roaches".
2、《乘胜追击》20111213.KBS
3、《对话的喜悦》20181027
4、《强心脏》 20111227
5、yahoo新闻|《步步惊心:丽》收视惨,IU、伯贤遭点名演技差
6、Now新闻|雪梨出殡,好姊妹IU守灵3天,Krystal崩溃痛哭
图片来源:《我的大叔》、《步步惊心:丽》、《苦尽柑来遇见你》剧照、网络、李知恩参演的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