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川一15岁智力缺陷男孩遭霸凌”事件,我无比难过

作为一位自闭症孩子的舅舅,看到此次霸凌事件的视频,我既感愤怒,又感悲伤,因为我的小外甥才六岁,即使他目前在幼儿园表现的还算“正常”,但是我姐依旧想让他和其他正常孩子一样去普通学校,我害怕哪天他也会像视频里被打的孩子一样紧紧抱着妈妈送的水杯,无助地“胡言乱语”。

小外甥是19年冬月出生的,20年疫情期间在老家学习走路的时候,就表现出特别喜欢爬楼梯、撕纸巾等重复动作,下半年去儿童医院确诊了自闭症。

从儿童医院去接我姐回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从来没想过,他会是自闭症”,直到下车,孩子被我姐夫轻轻抱过去,她才一下子软在了地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从确诊到调整心态,到全家合力一起为我们的“小宝贝”更快进步而努力,老姐只花了一个晚上。

她说她曾问过我姐夫要不要离婚,离婚的话孩子归她,但是我姐夫必须出抚养费和孩子前期辅助干预的钱,房子她必须要,因为经济条件有限,为了这个孩子她愿意付出所有。

后来,他们就开始了最折磨的一年,白天上班,下班去专业的早教干预机构接孩子,回家协助干预课的老师复习白天的“口语课”、“体能课”等等课程,深夜夫妻两再加班做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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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教老师帮忙穿衣服

终于,在长达两年的课程后,小外甥某次吃饭的时候,嘴巴里突然唱起了“小白兔”,即使吐词不清,但是孩子确唱的异常开心。

孩子目前在上普通幼儿园,即使他和正常孩子仍然有差距,但是我们依旧希望他开开心心的长大

突然想起后来我姐在车里跟我说的话,“这就是我的孩子,他就是这样的,我们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他妈,我要养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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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外甥在洗浴中心玩水

也许“吴川霸凌”事件只是个例,但是真心希望学校可以加强孩子的思想品德教育,也许某些孩子不像大部分孩子那样“正常”,但是仍旧希望老师们可以给他们一点点关注,就如同我老姐经常给老师塞红包求关注时说的“我不要求他能学到什么,只希望他可以规规矩矩,不影响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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