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精英嘲笑“做题家”,他们在害怕什么?从梁文峰的成功看中国式奋斗的傲慢与偏见

 一、从“做题家”到“创新家”:一场被污名化的生存突围

当梁文峰以DeepSeek创始人身份登上科技头条,用开源AI模型撕裂硅谷的傲慢时,某些人终于意识到:那个曾被他们贴上“小镇做题家”标签的中国青年,早已站在了全球创新的潮头。而这一幕,恰恰是对前几年“快乐教育”神话最辛辣的反讽——那些嘲笑寒门学子“只会做题”“缺乏创造力”的精英们,此刻不得不承认,正是这群“做题家”用解题的智慧,解构了西方对创新的垄断。

“小镇做题家”一词诞生时,带着浓重的阶级傲慢。它被用来形容那些依靠题海战术考入名校,却在多元竞争中“泯然众人”的寒门学子。批评者认为,他们的成功是“机械的”“缺乏灵性”的,甚至断言“做题思维”将扼杀创造力。但梁文峰的故事撕碎了这种偏见:他拆解电子设备的童年实践,对数学与计算机的偏科式痴迷,以及将题海战术转化为算法优化的能力,恰恰证明了“做题”与“创新”的辩证统一——在资源匮乏的土壤里,做题本身就是一场生存智慧的极限突围。

讽刺的是,当精英阶层用“快乐教育”包装自己的教育特权时,却选择性忽视了背后的阶级密码:钢琴、马术、国际游学构建的“快乐”,本质是资本堆砌的护城河;而寒门学子在题海中搏杀的“痛苦”,则是突破阶层壁垒的唯一武器。正如某位学者所言:“对做题家的嘲讽,实则是既得利益者对底层上升通道的恐慌性污名化。”

二、快乐教育的双标陷阱:当“快乐”成为阶级特权的遮羞布

近年来,“快乐教育”被包装成先进理念,却在中国语境下异化为一场荒诞的认知战。城市中产一边用天价学区房和私教课程构筑竞争壁垒,一边对农村孩子说“快乐更重要”;既得利益者享受着应试教育带来的名校光环,却劝诫底层“别被成绩绑架”。这种割裂,在成都小学生因考倒数第二而欢呼的视频争议中达到高潮:当网民怒斥“快乐教育毒鸡汤”时,他们真正愤怒的,或许不是教育理念的对错,而是“你怎敢在起跑线落后时依然快乐?”

但梁文峰们的存在,恰恰证明了这种焦虑的荒谬性。他的父亲从不追问考试排名,只关心“今天解决了什么问题”——这看似反传统的教育观,实则暗含更高阶的智慧:将解题能力升华为问题意识,将应试压力转化为技术攻坚的韧性。当西方实验室争相引入DeepSeek的多头潜变量注意力架构时,他们模仿的不仅是技术方案,更是一种在约束条件下极致优化的“稻田文明式创新”。这何尝不是对“快乐教育”原教旨主义者的打脸?真正的教育,从不是“快乐”与“痛苦”的二元对立,而是在突破认知边界的过程中,让人体验到“解题”与“创造”交织的高级愉悦。

三、创新边疆的颠覆者:做题思维如何重构全球规则

梁文峰最致命的“冒犯”,在于他打破了两个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其一,中国创新只能是“跟随式改良”;其二,做题家精神与颠覆性创新水火不容。DeepSeek的开源策略,让硅谷首次感受到“被模仿”的焦虑;其MLA架构对Transformer内存开销的颠覆,更证明了“在螺蛳壳里做道场”的东方智慧,完全可能孕育出改变游戏规则的技术范式。

这背后,是一代“做题家”的集体觉醒:他们从高考的独木桥上一路拼杀而来,深谙如何在严苛约束下寻找最优解。当这种能力被投射到AI战场,便催生出不同于硅谷“野蛮扩张”的创新路径——用更精密的算法而非更庞大的算力突破瓶颈,用组织模式的“反内卷”释放人才密度优势。正如梁文峰所言:“我们缺乏的不是资本,而是创新的信心和组织创新的智慧。”这种从“做题家”到“破局者”的蜕变,本质上是一场文明层级的范式转移:当西方还在将“快乐教育”作为意识形态武器时,中国的新生代已用解题的智慧,重构了创新的底层逻辑。

结语:警惕“快乐”背后的认知殖民

对“做题家”的污名化,本质是知识权力的话语争夺。当西方将“快乐教育”与“创造力”捆绑推销时,他们真正输出的,是一套消解后发国家竞争力的认知陷阱。梁文峰的成功提醒我们:在技术卡脖子与教育焦虑交织的时代,比批判“做题家”更重要的是追问——是谁在定义“快乐”?又是谁在划定“创新”的疆界?

那些嘲笑寒门学子“只会做题”的人或许忘了:在《最强大脑》舞台上横扫对手的脑力精英,在量子计算领域突破“量子霸权”的中国团队,乃至用AI模型挑战GPT-4的DeepSeek,他们的起点,都不过是某个小镇教室里的一本习题集。而当梁文峰们用代码重构世界时,历史终将证明:解题的智慧,才是穿透认知铁幕的最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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