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新疆的穆斯林穿蒙面罩袍,是对其祖先的侮辱?

前些年,有一些人,受到了极端思想的蛊惑,动不动就穿一身黑罩袍,或者用纱巾蒙面,自以为是忠于了本民族的传统,其实恰恰是打了他们自己祖先的脸,因为他们的祖先,曾经为了抵抗这些强加给他们的陈规陋习,付出了血和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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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于新疆的历史,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因为各种原因被别有用心之人设置为一个禁区,即便是曾经发表的一些书籍,也都是掐头去尾,模模糊糊的,因此几乎很少有人知道真相。

其实我们维吾尔族同胞的祖先,不仅仅从来都不穿罩袍,而且女人甚至连裹头的纱巾都很少带,这些装束,都是阿古柏进入新疆以后,用屠刀强迫少数民族群众被迫接受的。

阿古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当年他急需寻求宗教权威的支持,在刚进入新疆不久之后,他面临着两大威胁,一个是来自库车热西丁和卓的军事威胁,另一个则是来自他自己扶持的,和卓素布鲁克对他独揽大权的阻碍。

这两个人都是那个著名的骗子,自称是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默德的亲戚,冒充自己祖上是沙特人的那个乌兹别克流浪汉,马哈图木·阿杂木的后代。

热西丁和卓是黑山派的后裔,素布鲁克和卓是白山派的后裔,这两派都在新疆经营了上百年的历史,各有各的势力范围,都有大量的粉丝,根底深厚,远远不是靠“卖菊花”出身,人单势孤,独在异乡的阿古柏,可以相提并论的。

可是要在新疆站稳脚跟,光靠军事实力是不够的,必须要得到宗教界的支持,而阿古伯在这方面,显然有先天地缺陷的,他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请“本.拉登”来帮忙,呵呵,开个玩笑,是请“本.拉登”的教派来帮忙,用最极端的瓦哈比派教义,也就是IsIs的那套治国理念,来博得新疆宗教界的支持。

可能有人会问了,新疆的伊斯兰教,不是苏菲派吗?那么这些派别的宗教人士,怎么又会支持瓦哈比派呢?还有朋友可能会问了,好乱好乱的名称,到底什么是苏菲派?什么又是瓦哈比派呢?

其是我们完全不用去关心这些名称,因为在伊斯兰教中,派系多如牛毛,苏菲派和瓦哈比派,都是这些牛毛中的一小撮牛毛,而且在这些牛毛上,还可以继续往下分,还有很多跳蚤教派,至于他们的来历和教义,真的要想让读者一清二楚,估计至少需要写上几十万字,恐怕也未必能随愿。

而且这么长的文字,很可能会把大家看晕,也搞不清楚这些神叨叨的人,究竟在讲些什么,因为对于正常人来说,他们讨论的事情,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那我们该怎么搞清楚,为什么阿古柏引进了瓦哈比派的教义,宗教人士立刻就开始支持他了呢?

很简单,瓦哈比派的教义,是要求所有的人,都严格按照《古兰经》里规定的方式进行生活,而又由谁来判断穆斯林们,是否按照《古兰经》中规定的方式生活的呢?那就是普通的阿訇们,而他们又凭什么判断呢?就是靠《古兰经》里的文字记载。

那么这和穆斯林以前的生活方式有什么不同呢?有很大的不同!首先以前阿訇们判断,普通穆斯林是不是按《古兰经》中的方式生活,是要由和卓的后裔们,来做一个最后的解释条款,其他的神职人员,要按照他解释的这个条款,来裁定穆斯林是否违规,其次是如果大家不服,还可以告到和卓后裔那里,由他做最后的裁定。

而阿古柏引进了瓦哈比派以后,神职人员就不再需要和卓的后裔们,他们自己就可以根据自己对《古兰经》的理解,独自做裁定,而且就是最终的审判,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就不再需要和卓了,每个人都拥有了同和卓一样的权力。

所以阿古伯突然给了普通阿訇们这么大的权力,你说他们该会有多高兴?因此他们立刻开始全力支持阿古柏,和他结成同盟。

阿訇们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权力,自然就开始想利用这个权力立威,不过这个时候喀什的军政大权,都被阿古伯掌控,阿訇们自然不敢去挑战,所以就只能从生活小事开始,但是从哪里着手呢?

于是阿訇们就开始上街寻找突破点,很快他们就被女人们婀娜多姿的身材所吸引,看着她们丰润圆满的翘臀,心想要是能敲打几下,该有多么的愉快,因此一个邪恶的计划就此诞生了,阿訇们规定,女人必须带上面纱,否则就要打屁股。

那么这个做法,真的是《古兰经》里规定的吗?可能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古兰经里没有只言片语,要求穆斯林这么做,只是在九世纪的一个叫做穆斯林·本·哈贾吉编辑的《穆斯林圣训实录》里,提到了这个说法,不过这本书成书的时候,已经比《古兰经》晚了几百年,所以到底是不是伊斯兰教先知说的话,其实真假难辨。

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通过这个办法,树立起阿訇对日常事物的管理权,而且打女人又是风险最小,最容易办到的事情,所以阿訇们人人拿起了一个大木棍,满街去找女人们的麻烦,没带面纱的就当场打屁股,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如果有男人胆敢阻挡,阿古柏会帮着阿訇们,立刻就处死反对的人。

在无数的妇女受尽了屈辱,无数反抗的男人血流成河之后,妇女们,才被迫戴起了头巾,蒙上了面纱,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民族传统,而是一场屈辱的历史记忆。

由此可见,维吾尔族从来就没有什么带面纱的传统,更不要说穿罩袍了,这个习俗就像清代汉人被迫留辫子一样,那都是外来统治者强加的,所以如果有人戴面纱,穿罩袍,还敢说自己是遵循本民族的传统,那实在是在打他们自己祖宗的脸。

阿古伯把伊斯兰教中的一些邪教派别,带入新疆以后,可不仅仅只是让大家带上面纱,穿上罩袍这么简单,而是开始全方位的压迫各族群众,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恢复了宗教税,强迫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把收入的1/10交给阿訇。

不仅仅如此,他还废除了清朝所有明码标价的税率,恢复了落后的伊斯兰教管理方式,把人民全都变成了他的奴隶,收多少税,全看他的心情,不再有定数,财产和女人,只要他想要的,立刻就可以拿走,如果有人敢说一个不字,马上就人头落地,新疆的普通穆斯林们终于感受到了,离开了中华文明的保护以后,他们会陷入多么惨痛的水深火热之中。

可能有人会奇怪了,既然阿古伯的统治这么残暴,那么新疆的穆斯林们,还会支持他吗?

我必须客观的告诉你,阿古柏的统治,虽然和清政府的治下相比,是黑暗到了极点,可是和其他的穆斯林叛乱分子相比,他居然都算仁慈的了。

热西丁和卓占领新疆中部没有多久,乌什和吐鲁番的维吾尔族,就爆发了多次的起义,他们受不了这些宗教贵族的没有底线的压迫,他们一个个都悔不当初,希望回到清政府原来有序的统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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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清政府虽然未必好,但是做事至少是有底线的,而伊斯兰教贵族的统治则是没有底线的,对他们来说,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他们可以坏到令人发指,即使他们面对的是同一信仰的穆斯林。

不过这些反抗现在都为时已晚,热西丁和卓和他手下的极端分子们,用空前残酷的屠杀,来对付和他同一信仰,反抗他残酷压迫的穆斯林,他们所到之处,只剩下一片尸山血海。

至于这种统治有多么的残酷,我只要再简单举一个例子,大家就可以明白,仅仅在1865年,热西丁和卓就出动了六万人,配合妥得璘发动东征,去进攻哈密和巴里坤,试图打开入关的缺口。

与此同时,他又出动了4万人,也有说是7万人,去进攻阿古柏,这两只军队加起来,多达十几万人,几乎就是新疆中部1/4的人口,也几乎就是除了妇幼老弱以外,所有能拿得起武器的男人,都被赶上了战场,因此你可以想象,他给人民造成了多大的痛苦!

不过这些人并不在乎人的生命,他们只是沉迷在狂热的幻想之中,根据《伊米德史》记载,热西丁和卓命人制作了成千上万具锁链,需要用200辆大车,才能把它们拉完,因为他要把喀什一带,所有支持阿古柏的人,都变成他的奴隶。

他派出了他那个最有军事能力的亲戚,加马力丁率领着72,000人,携带了上百门大炮,浩浩荡荡的前往南疆,去进攻阿古柏。

双方在英吉沙尔境内的罕依热克村附近相遇,虽然加马力丁有72,000人,但是根据记载,他的部队全都是“被用鞭子和长矛杆抽打着,被迫来到战场上的可怜的穆斯林,他们只会用犁翻开土地,用镰刀收割牧草,从来没有学过杀人的本领……”,所以战斗力堪忧。

而阿古伯的军队,则是由浩罕慕名而来的职业士兵,中亚充满了宗教狂热的圣战者,以及好战的柯尔克孜族雇佣骑兵组成,虽然只有万余人,但全都是精锐。

根据记载,“当安集延人的骑兵发动冲锋的时候,热西丁和卓的军队都被吓破了胆,丢下武器就开始逃跑……”

“和卓们全然失措了,他们按照《圣训》里的说法,当你的力量不如对方的时候,逃跑也是默罕默德圣人允许的方法,他们遵从了这个教导,丢下了大量的大炮,武器还有帐篷甚至无数的金银,用马鞭凶狠的抽打着坐骑,奔往了阿克苏,这也是真主的指点……”

当我看到《伊米德史》里这段很有趣的描写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原来他们也很会给自己找理由。

“和卓们虽然拥有阿克苏、乌什、库车、叶尔羌甚至库尔勒的税赋和各地穆斯林的钱财,甚至生命,以及费时两年造就的装备和兵器,但是到头来,他们连两个时辰都未对抗得了,就都化为了灰烬……”

这一仗让热西丁和卓颜面大失,但是却让阿古柏一下子成了中亚的网红,投奔他的人越来越多,1866年8月,7000多名被俄国人击败,从塔什干战场上溃退下来的浩罕正规军,又加入了阿古柏的行列,使阿古柏顿时如虎添翼,实力一跃成为,南疆各股叛军中,军力最强大的一支力量。

不过与此同时,他和和卓后裔素布鲁克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深刻,特别是他为了拉拢其他宗教人士,在新疆实施伊斯兰教法以后,变相架空了和卓素布鲁克,两人之间渐渐的势同水火。

1866年12月,阿古柏决定进攻和阗,占领南疆最后一块不属于他的地盘,而与此同时,素布鲁克也开始秘密筹划,准备干掉阿古柏,那么他们之间,谁会取得这场内斗的胜利呢?

1866年,新疆的局势糟糕到了极点,塔尔巴哈台和伊犁先后陷落,而妥得璘为了打开入关的通路,同热西丁和卓联手,双方各出动了数万大军,总计10余万人,计划会师巴里坤城下,然后共同进军内地。

和南疆的情况不同,北疆的穆斯林叛军,大部分都是从前的绿营汉族穆斯林士兵,或者退役后,在当地参加农垦的汉族穆斯林,都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不是简单的乌合之众,而是经验老道的凶暴狂徒,战斗力和清军不相上下。

而与此同时,巴里坤的情况却糟糕到了极点,虽然巴里坤领队大臣讷尔济收编了大量的民团,并派出一个叫做百喜的将领,带领一批经验老道的士兵,把他们训练成正规军,可是有一个问题他却没法解决,那就是吃饭问题。

由于连续的征战,巴里坤周围的农业生产受到了极大的破坏,到了1866年年中,本来该收割麦子的时候,巴里坤却发生了粮荒,士兵每天只能吃五两粮食,家属只能吃三两粮食。

不仅仅如此,由于在同年这个时候,甘肃和陕西的战场被马化龙逆转,叛军气焰嚣张,再加上捻匪的肆虐,西北一带的情况坏到了极点,朝廷已经彻底无力援助巴里坤,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

巴里坤领队大臣讷尔济,和巴里坤总兵何琯商量以后,认为困守孤城是无法生存的,必须主动出击,于是就命令孔才和百喜率领新整编的民团,主动进攻济木萨,一方面减轻巴里坤吃饭的压力,一方面寻找新的粮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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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情况非常顺利,巴里坤虽然粮食不足,可是却不缺少武器,而且经过百喜和他率领的50名清军老兵的指点,孔才的民团的战斗力一下子上了一个台阶,数千人出征以后,迅速的收复了济木萨,大大的缓解了吃饭的压力,而且对妥得璘政权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可是接下来,叛军又玩起了老花招,骗!被何琯击败以后,尚未恢复元气的马升率领的叛军,在和孔才的战斗中,也是节节败退,于是他就给孔才写了一封信,表示真心悔过,愿意向孔才投降。

刚刚被清军收编,才进入了公务员序列的孔才,由于立功心切,急于表现,轻信了马升的谎言,带领全军去接受敌人投降时,居然中了敌人的埋伏,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个人拼尽全力,才侥幸逃脱。

情况再次变得万分危急,已经缓过气来的马升,带着乌鲁木齐的叛军再次逼近,而与此同时,有消息传来,热西丁和卓派来的大军,也已经逼近了哈密,正准备北上攻击巴里坤。

清军再次陷入了困境,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眼看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忽然原来的哈密王伯锡尔,派人送来了消息,邀请清军一同收复哈密,同时还表示愿意提供粮草,不过由于沿途受到叛军袭扰,所以无法运来,要清军自己派人去拿。

由于到了这个时候,新疆大部分的穆斯林上层贵族都已经叛变,哈密王伯锡尔到底站在哪边,实在是让人难以判断,再加上清军又刚刚上了马升的当,这伯锡尔到底是真心报国,还是又是一个叛乱分子的诡计呢?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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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灼识新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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