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公知”们之二
二、“公知”的标志性特征是如何形成的
现在有一种错误的认识,那就是把“公知”和批判社会阴暗面直接联系起来,似乎只有“公知”才有良心,这是一个非常离谱的认识,实际上就是“公知”们自己也不认同这种说法,因为,单纯地批判社会阴暗面就是文化上的“扒粪”,是一种顾头不顾腚的行为。原因非常简单,我们每一个人都有阴暗面,就像我年轻的时候看到漂亮女人把眼一闭,脑子里面就会有三万匹马在跑……(此处省略三千字),这种事是不能够给外人说的,如果轻易给外人说,可以破坏和女同志建立正常关系的一切可能,所以说,如果不加节制地暴露阴暗面,会破坏一切健康的人类关系。
“公知”们自己的定位当然是要高大上的,那就是代表着人类历史发展的正确方向。到这里实际上问题还不是很大,因为这种看法是中华民族一以贯之的文化理念,“公知”们自己并没有认识到,在这个问题上实际上他们是标准的中国人。其实,很多人心里面颇有微词的“三个代表”说的也就是这个事,顺便插一句话,我对“三个代表”是很认同的,而且年龄越大越认同,当然“公知”们认同的历史发展方向不是中国所确定的发展方向,而是美国等西方国家所认同的发展方向,所以,事实上“公知”们的所作所为就产生了为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国际战略服务的效果,因此很多人就从这个角度出发去抨击“公知”们。
实际上这是高抬“公知”们了,他们既没有为中国的利益服务的意识,当然也就没有为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利益服务的意识,那个特不靠谱的特朗普先生在这个问题上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爱自己祖国的人也不可能真正爱美国,特朗普先生的相关言论有感兴趣的可以到网上去查,我在这里不再重述了。“公知”们之所以认同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发展方向,是因为他们选择了西方的学术理论做自己的理论基础,因为没有理论的批判就是骂街,有理论的批判者才有可能成为“公知”。
“公知”们为什么选择了西方的学术理论呢?表层上的原因是他们学的就是西方理论,这个事有机会再展开谈吧。深层次的原因是,西方的理论是动员民众的一把利器,“公知”们把西方的理论略加改造变成了让自己可以快速成名的利器。我实事求是地说一句话,各位大神不要骂我。过去一直到现在,西方人在意识形态问题或者说在文化工作上是世界第一,其世界性的领先优势甚至比金融领域的领先优势还要大,这倒不是因为西方人特别厉害,而是因为意识形态斗争是西方人的看家本领。在这个问题上我特别佩服天主教早期的几个教皇,人家凭借意识形态工作就给天主教争取来了教皇的地位,注意人家不是靠兵而是靠嘴,我对教皇伟大的格里高利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人家被选上教皇马上逃走了,结果被抓回来,强迫他做教皇,反而做得很好。我就整天问,这种事怎么就没轮到我呢?可见我比人家的水平低多了。不说废话了,回到正题。西方社会不是铁板一块,贵族阶层、商人阶层从来就没有甘心做教会的附庸,当然如果想改变自己的不利地位,必须要在意识形态上战胜教会,于是意识形态斗争就贯穿了西方的发展历史,而且是在教会所创造的高水平上贯穿了西方的发展历史。近代以来,经过上千年的意识形态斗争,商人阶层终于逐渐占了上风,上千年的意识形态斗争的经验和教训,也就是动员民众支持自己夺取政权的经验教训,都凝结在了西方现代的学术理论之中,首要的就是法学和政治学。“公知”们对于如何让自己成名是非常敏感的,于是不出意外地,他们把西方现代学术理论这个西方商人阶层夺取政权的神器改造成了让他们快速成名的利器。
中国从“独尊儒术”之后,就不搞意识形态斗争了,意识形态斗争的本领早就荒废了。这就让我们能够理解,为什么“公知”现象出现后不久,“公知”们就迅速地取得了强大的社会影响力,这是因为他们师承有自,他们是从历史上干的最好的意识形态工作者那里攫取的斗争经验。
至于这样做会配合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国际战略,“公知”们才不管呢!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和法国皇帝路易十五是一样的:“我出名之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