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圣的悲哀

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对一件绝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投入大量的精力、时间、资源,以及饱满的热情,幻想有那么一天,老天爷被你感动,赐你一个奇迹。

作为一个正常人,千万不能这么活,因为活得太累,而且太抽象。

很多事情看透了的话,是概率问题。

对那些概率为零的事情,你偏要当做是投硬币,猜正面猜反面,天真地以为自己有一半成功的机会,坦白说,这比赌徒要愚蠢得多。

我不知道泽圣是不是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失常了,最近的一系列操作,让人觉得。。。很文艺。

他的所作所为,像极了在沙滩上疯狂踩脚印的小孩子,以为能留下永恒,却被不厌其烦的海浪,一次次把沙滩冲刷得干干净净。

红军城,这么重要的一个战略要塞,最重要的乌东后勤枢纽,一旦失去,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红军城。

届时,一望无际的东欧大平原,将向俄罗斯人敞开胸怀。

你不去重点坚守必争之地,反而抽调一支精锐力量,煞有介事地攻打毫无军事价值的库尔斯克。

怎么想的?

如果是旁边人给你出的主意,你应该把他就地枪决。

现在好了,进攻无力,撤退丢脸,像个鸡肋,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对手。

你以为自己是军神孙膑啊,围魏救赵?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家围的是魏国首都大梁啊,你呢?

好家伙,攻占了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丘陵地带,吃土玩儿。

这么说吧,但凡你占了一片杂交玉米地,都算你不亏。

闲置了一支有生力量不说,还要挤出本就捉襟见肘的后勤补给,供应占据着丘陵的这支奇兵。

这真的是太奇葩了。

连乌军总司令都承认,没能实现缓解乌东压力的目的。

大哥,你要缓解压力,重点是增援红军城啊,你不能掩耳盗铃啊!

有人替泽圣辩解,说三分军事,七分政治,泽圣打的是政治牌。

这话听着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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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在泽圣这里,三七的比例要调一调,至少是九分政治。

毕竟是演员出身,更加看重国际观瞻,不在乎死多少乌克兰人。

但这回在政治上也没得分。

除了开始行动的那几天,西方媒体反响强烈,后来随着进攻的乏力,西方媒体也乏力了。

《纽约时报》甚至说了大实话:

乌军行动旨在为俄罗斯制造一种困境,迫使莫斯科将部队从俄方占据优势的乌东顿涅茨克地区的前线撤出。但该行动也暴露了基辅的脆弱之处,因来自乌东前线、久经沙场的乌军士兵转移到库尔斯克方向,这削弱了乌军在乌东的防御。

当然了,说一点效果没有,也是不客观的,毕竟激怒了俄国人。

9月3日,俄军两枚导弹炸了乌克兰波尔塔瓦州的一所培养通讯人才的军事院校,伤亡惨重。

乌方说死了50多人,俄方说死了200多人,其中有一些瑞典军官。

这个军事学院之所以暴露位置,有个说法,说是泽圣在该校演讲时拍了照片,用作宣传,暴露了该校的许多细节,导致俄方情报人员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个地方。

炸了军校不算完,从八月底到今天,俄军一直在用导弹、无人机,打击乌克兰境内各个重要设施,停电成了家常便饭。

乌克兰议会大厦也被无人机登门拜访,吓得老爷们戴着钢盔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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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想要的东西没拿到,还挨了一顿揍,真的没谁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泽圣外战外行,但他——内战内行啊!

这几天,换掉了一堆部长和副总理,换上了自己人。

尽管他声称是正常的人事轮换,但还是那句话,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连西方媒体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揭露了本次人事大变动的本质——总统办公室主任叶尔马克的进一步集权。

叶尔马克,这位著名制片人,跟他的演员朋友泽连斯基,一起跨界政坛,俩人是把政治生涯和电影融为一体了,在书写一段历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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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6日,泽连斯基出席在德国举办的乌克兰防务联络组织会议,主要是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要钱。

6号这天,乌克兰议会预算委员会主席罗科索娜拉·皮德拉萨说,乌克兰军方本月(9月)已经没有足够的资金来全额支付前线士兵的工资

前方战士抛头颅洒热血,工资还要被拖欠。。。好吧,我收回本文开头的第一句话,我承认这个才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

乌克兰又把钱花光了,不得不接着要钱,这钱要么美国人出,要么欧洲人出。

现在美国政府债台高筑,加上共和党扯后腿,美国恐怕很难拿出闲钱给乌克兰了,所以,冤大头还是得欧洲人去当。

第二件事,是请求西方盟友采取措施,在冬天到来之前结束俄乌冲突。

说白了,就是让西方盟友们派军队,亲自下场,一起打大鹅。

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现在是什么国际形势,且不说西方盟友有没有意愿,有没有胆量,就问他们现在有这个能力吗?

美国在内撕,英国在骚乱,法国在示威,德国在产业转移,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让他们顶着大蘑菇的风险,趟这个浑水?图什么?

况且,从西方历史经验来看,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靠谱的朋友。

这么说吧,但凡你把命运寄托在一群不靠谱的人身上,你的命运就已经被白纸黑字装进信封里了。

寄给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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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坏土豆合约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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