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女权浅谈(

最近甚嚣尘上的微博评论区女权混战已经演发为了一种奇怪的社会现象。

感觉目前微博的女权声音大多基于一种简单化的空想架构,他们并没有去了解社会意识歧视的当前存在,也并没有完成社会群体状况的调查统计。或者说是他们建立在一种纯粹自我语境下的逻辑自洽和逻辑套用,永远在网络上和人喋喋不休,但是网络所反应的只是社会意识的一部分,甚至是虚化的一部分。这样一种建立在虚化意识载体上的论战和攻击,始终只能是过眼云烟。并且因为其目的不在于纯粹的争取权利,这样夹杂着自我泄愤与偏私欲望的行为,在没有完成像更高等意识目标的升华的时候,只能被当枪使。其行为只能是个人的而非主义的,是盲目的而非逻辑的。

而本应该担负起梳理权利要求,协助舆论导向的,真正在研究女性主义的学者们在社会上的发声太少,他们几乎没有对社会思想进行引导,而是任凭大众自我想象女性主义和女权主义,大众对与权利语境的理解也只能建立在政治意识形态环境,民族集体无意识感与自我认知性的经验主义世俗观念上,故而目前出现了,以微博评论区论战为代表性的社会舆论畸形存在。这种畸形不仅在于其逻辑点的歪曲,还在于讨论的片面与狭隘。社会科学的学者对于此方面的探究与讨论也许缺乏对社会现实关怀,也许是因为权力机制的影响无法发生。而大众舆论的讨论仅仅集中在民粹主义阶段是无法对抗根深蒂固传统观念糟粕和片面的经验论的。应该要讨论的范围也不应该是目前微博所呈现的狭隘。其中被遮蔽的层面可能远远比我们想象的大。

例如我有一个相当独立的女性闺蜜,在计划欧洲自由行的时候,仍然受到了父母的约束,这种约束绝不是简单单的父母基于亲情发生的对人生安全的考虑,其中还有对待不同社会性别的歧视差异(这约莫是居于潜意识层面上的思维约束)。这种现象,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只是身在其中的我们浑然不觉,然而当下微博女权所片面甚至激进的讨论,只是社会意识发展到现在的一小部分,受限于教育与认知环境,他们只能对其所关注的,甚至是“聚光灯下”所定义需要关注的进行关注。在微博的集体舆论语境下,新的被定义形成,继而新的歧视观念形成,处于定义意识环境的人,无时无刻不处于反歧视和歧视中。这便落入了另外一种歧视差异。

况且,在网络舆论时代,大V的作用被无限放大,他们收束着舆论,转而将之向自己所认识所需要的方向喷出,但大V本身,既是个人的,也是集体的,他们可能为集体意识所裹挟,也可能以个人意识所掌握。当群体的愤怒,偏私,欲望,夹杂着功利的,非功利的驳杂目的在一个个大v的号召下集中,而被同样由无节制的个人意识所带领,其结果只能是毁灭的,由盲目去带领盲目,以非逻辑去对抗混乱,在没有现实土壤的空中楼阁上发生这样一种战斗,本身就是一场笑话。但是,随着技术发展,这种现象的影响是指数级增长的,当时人类能够将现实与虚拟统一于社会存在的时候,那个时候,策士一言灭国的现象甚至会在两千五百年后的现在重现.

故而虽然我从来不否认自由的需要,并认为这是人类本质力量之所需求。然而在当前的社会建构下,自由边界的稳固重要性超过了自由领域的扩张需要性。在一个社会性的集合体里,私以为,个人的社会权利应建立在个人的思想健全上,当人能够自我确证其作为人的本质力量的时候,他才有能力,或享受,或担负自己的自由边界与领域,这样看似残酷,但是对于社会建构应是不可少的。而作为社会中的人,在可以确证自己的自由边界与领域的时候,在健全的社会中,便不应该收到他人偏私性的驳斥与束缚。个人自由不应由他人定义与圈定,但是矛盾在于确证自我本质力量与自由,在目前认知环境的种种束缚下,例如人类社会存在情感交互,存在政治意识,存在文化血统,如此种种社会意识形态的交织下。理想化的自我确正,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而我所认为的,偏向于存在主义的自我确证,是应该建立在理想社会基础上,或是“哲人国”或是“共产主义社会”。但是由于我们生存的现实性,我们能够清楚认识到这种社会的不可完全实现性。因此更多的讨论是应该在进行社会数据调研与实践的前提下,不是你我在文章里面寥寥数言能够说清,更不是微博的大V们带带节奏就能够实现。

没有调查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没有正确而充分的调查实践,更没有发言权。

至于果子狸恩和元元此类的大V,可能甚至不在我讨论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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