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古代《易学》是最早的“AI思想”(下)?
数智文明“由数生智”的过程,是运用的古代《易学》“取象比类”的思想。上期内容,讲到了叶天士用秋天的落叶治好难产的“取象比类”案例,以及小孩子如何生成识别狗的智慧的“取象比类”案例。
这期内容,聊一聊数智文明是如何“由智生数”的,依然是《易学》的思想。
“智”是怎么生“数”的呢?
其实,这与人类智慧生成的第二套方法有关——《易学》思维的“取类比象”。
继续上一篇内容的案例,当孩子通过N个特征值建立识别狗的智慧之后(可以理解为一套识别狗的AI模型),孩子的未来成长,还需要学习认识其他的很多事物,比如马、牛、羊、猴、猪等。
那么孩子是重新建立新的特征值模型呢,还是可以把识别狗的“智慧模型”,用在识别“马、牛、羊、猴、猪”等其他事物身上呢?显然,后者是更智慧和简便的方法。
这种方法在《易》学中就叫做“取类比象”。
很多古代中医大师,都精通这套方法,比如他们会用植物的花,治疗人体头上的病,用植物的根茎,治疗人体肾脏的病,花在植物的顶上,可以对应人的头,根在植物的下方,可以对应人体的肾,这些都是取类比象的方法(如何区分象和类?象是整体,类是局部)。
针对不同的“类”(也就是上文所说的特征值),人类就需要给它们设定大小可调的“参数”,随着“参数”的变化,狗的认知模型就可以用来识别“马、牛、羊、猴、猪”了,比如:
(特征值1*参数1,特征值2*参数2,特征值3*参数3,特征值4*参数4……特征值N*参数N)=狗、马、牛、羊、猴、猪……(N越大,智越强)
不同的参数,可以在”0→∞”之间进行变化。当然,一个特征值可以赋予N个参数,这样认知起来就更有智慧。
举一个例子,狗叫的频率,与猫叫的频率肯定是不同的,所以把狗叫的频率参数,调整为猫叫的频率参数,就得到了识别猫叫的特征值,然后把其他各种“取类比象”的特征值参数,均调整为契合猫的参数就可以了。
可以发现,取类比象,可以轻松地让孩子从认识“1”条狗,到认识“N”种其他的动物,而且还是同了一套模型,只是参数设置不同而已,这就是《易学》的取类比象思维可以“由智生数”的通俗解释。
人类现在发展的“AI大模型”,与孩子将认知狗的模型复用到认知“马、牛、羊、猴、猪”是一样的道理,当人类有一个“通用AI大模型”,就可以调整参数训练出各行业的“专用大模型”,如工业、农业、金融、政务等AI大模型。
其实,人和人之间的智慧差别,第一就在于认识某一种事物的“模型质量”和“参数规模”的差别,第二就在于把这种认知模型向各行业领域进行取类比象复用的能力,如果一个模型的参数太大、知识太杂了,脑子带不动模型,这种人往往就没什么大成就,所以“博士”往往都是“窄士”,他先在某一领域训练出一个高质量模型,然后再把这套模型复用到其他行业领域。
其实,数智文明的底层思维就是上古《易学》。
现代人大都否认二进制计算机的发明受到中国易学的启发,但真实的历史中,发明“二进制”的莱布尼茨,真的就看过《易经》,而且对易学极为推崇;除了经典计算机,将来要大放异彩的量子计算机,更是“集阴阳转换的易学思想之大成”。
历史的真实无从诉说,但人类的数智文明建构于《易学》的取类比象和取象比类思维之上,这是不争的事实。无论人工智能、通用人工智能发展到何种程度,人类数智文明的底层逻辑,始终都这么简单——无非是一个“由数生智+由智生数”的阴阳滚动循环,核心不过是小孩子都会的“取象比类”和“取类比象”这两种《易学》思维罢了,不管是机器学习、深度学习,还是强化学习、神经网络、AI大模型,它们的本质都离不开“数与智”的阴阳转化。
现代人经常将《易经》和《易学》相混淆,并以此来否定《易学》,这里就做一个澄清:《易经》不是《易学》,易经是古代的社会学,而易学则是古代的科学,易学和易经是一种母子关系,《易学》是母,《易经》和《中医》都是子。
总之,《易学》提供给了人类“由数生智”和“由智生数”的思维通道,人类的数智文明起源于古代易学思想,现在你理解什么叫“数智文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