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高山》的争议,反映出的是西方白左以个体叙事排斥宏大叙事的病态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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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拿破仑》,作为拿破仑半个粉,我的感受是,这部电影最大的败笔在于通过夸大拿破仑对于约瑟芬的情感,解构了这样一个复杂的政治人物该有的历史深度。

比如,从埃及回去不是为了雾月政变,而是得知约瑟芬出轨。从厄尔巴岛回去不是为了再造共和国,而是因为思念约瑟芬。

雷导这部电影,虽然整体上来说不算离谱,但他作为一位美国人,对拿破仑-波拿巴的此番解构,着实是有伤法国国格。

同样的事情在《我不是高山》上也出现了,就是用个人情感去解构一名共产党员身上"天下为公"的信仰。

西方白左这种拒绝宏大叙事,执着于个体叙事的手法,虽然没有绝对的错误,但也算是一种过于病态却脱离了现实的执念。

对于此种叙事手法的批判,我认为不当被视作极左言论,因为这种批判中国人民需要,法国人民一样也需要。对于那些其文艺作品被个体叙事手法胡乱解构的国家的人民来说,此种批判他们都需要。

对我而言,这全不是意识形态问题,更多的是电影作为一个艺术品,其艺术手法与水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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