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快乐的六一儿童节,想想以前快乐的事情,还是挺开心的

小时候的记忆是模糊而又清晰的,小学四年级搬家到了长宁区,然后爸爸的自行车前面带着我,后面带着我妈,骑20分钟去赶公交车,当时家的边上,后来被称为仙霞路并且很出名的那一片,就是农田;公交车从72路,71路,到211路,基本上小学,初中,路上就是单程1.5个小时,往返3个小时;由此获得技能在哪儿都能睡着,站着可以睡,坐着睡的更舒服,最舒服的一次醒过来擦干净口水发现96路公交车已经到了另一边的终点站并且掉头开始往回开;初中毕业前凶的一塌糊涂的班主任带着班干部来我家玩搞低配版团建,开心之余我很紧张,给每人泡了一大杯果珍,然后殷勤的额外加了两大勺砂糖(后来发现把精盐当成了糖,献殷勤变成了挖坑)。

玩具这种东西是挺奢侈的,香烟牌子是不能玩的,因为要趴在地上拍,被我妈认定是“坏孩子”玩的,如果发现,竹笋烤肉管够;但我爸妈给我买过很漂亮的电动太空战车玩具(不说差点忘记了),150元,当时是巨资,从小学玩到初中毕业。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偷偷去玩的电动游戏,红白机,任天堂,魂斗罗,小弄堂里开的家庭玩游戏机的电视机,零花钱是没有的,所以就是跟着几个皮孩子一起放学后偷着去看打游戏,而且是在小升初考试前。

结果当然是悲剧的,进了当时被戏称为菜场中学的嘉善中学,初级中学,木有高中部的那种;那时这学校的特色是每年有数量不少的直接进工读学校;哭死(字面意思);然后被入学接待的我的第一个班主任周老师(中年妇女)直接骂回去:哭木有用,不服气三年后考出去,初二班主任是柴老师,生物老师,这是我最喜欢的初中课程,一堂解剖课解剖了20只蟾蜍/青蛙(解剖太快,班上一半的同学让我帮忙干完了,另一半柴老师干完了),学期毕业课程是解剖一只兔子,当然也是我动的手。

结果就是初中开始当上了自然博物馆“自博之友”的讲解员,在自然博物馆里讲解各种标本;初三班主任是朱老师,凶的不行的那位,坐我前面的是姓周的同学,印象最深刻的是,上课时他向我演示了直接把我的手表从我手腕上给变没了(字面意思),然后又还给我了,大概过了3年我才明白他演示了个啥。初中除了学习,也做些其他的:和一个同学打架,放学后,物理实验室门口的走廊,三战两胜,我居然赢了,第二天就被他们一帮的另一个练过摔跤的在体育课上给打回来了,放心,都没出血;嗯,初一过于调皮,剪了坐前面女孩子的头发(手工课,真的剪了一撮),然后用一个学期的作业,各种作业,当作赔礼;好事也有,初二暑假帮着家里买了150斤的煤饼,没错,1990-1991,我家烧煤球炉,新工房五楼,走廊里烧煤炉,我用拖车运了150斤煤饼,从店里到家里,一次走完,摊在楼下晾干,用桶一桶一桶的提到五楼(这种经历有的估计不多),然后学会了生煤炉(在被呛死之前),封煤炉(通风口开一条缝,确保第二天早上煤炉不会熄灭,换个煤饼就能用),以及用煤炉煮饭(焦了3锅,字面意思的焦)高中和那群牲口战斗的事情之前说过,就不说了。

仔细想想,时间过得飞快,现在我的孩子已经要上小学了,回忆中的种种,有时真的堪比网文,变化之大,总是令人唏嘘不已。今天是快乐的六一儿童节,想想以前快乐的事情,还是挺开心的。说起来,有机会找那群家伙吃饭去,确实挺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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