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尔泰”这样的名字,在满语里都是什么意思?

回复1


  • 没理解的是你。或者说你是假装成没理解,来回避自己无法解释的逻辑矛盾。我所提的种种不合逻辑之处,你一个也没能答得出。
    或说或帮作清高,直接避而不答,或重假作不解,重复提问。
    以“窟窿”“旮旯”的假定来说。我们假定这个说法成立,那么就会引申出一个问题,它是特例,还是一种系统化的常态演变。如果他是特例,那么你用一个特例做为常态系列进行复构,本身就是不合理,和不可能得出正确结果的。
    你要借由这种假定来进行复构,那么前提就是这种变化必须是一种常态。
    而如果这是一种常态,那么就像我说的。基于你所坚持的复构,现在应该有一个发间近似si ge la的约三个字的词组是表示楚的意思的。会有发音近似go ge的两个字的词组是表示沃的意思。事实上按照那个复构大部份字都要发出复数音节的情况,根据这套假定,会有一大堆你所谓的表音词。
    而现实里有吗?
    所以这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你所推崇的复构有问题,或是这个假定有问题。而这个复构所基于的前提又必需有这个假定。那么结果就是不管原因为何。这套复构都有问题。
    这是简单得如同一道算术题的逻辑问题。
    再说诗经的问题。我就当你是真像自己说的那样不了解吧。但是接下你去扯什么发音拗不拗口,那就是很明的故意顾左右而它言了。
    汉语诗词里所特有的整齐特色。你对此的解释是这种整齐的特色,是只针对文字,不针对口语的。我都不问你是凭什么得出这个结论。我只是提出诗经国风做个反证,因为国风里的全是采自各诸候国的民谣,也就是口语创作。如果你的说法成立,那么国风里的这些基于口语民谣的诗歌,就绝对不是这样整整齐齐的。很显然你解释不了这种矛盾,所以故意东拉西扯的跑题?


    最后,说说你重复提及的古代音韵问题吧。
    以你自己做为例子的洪武正韵开始讲。
    朱元璋为什么要修订洪武正韵?
    因为其“亲阅韵书,见其比类失伦,声音乖舛。”
    简单的说,当时受包括元朝的蒙古字韵以及战乱带来的民族迁移和融合的影响,当时的汉语相当适度的受到了‘胡化影响’。当然这样说,不好听。按现在的说法,应该是接受了外来词,外来音。
    而洪武正韵的修订过程,虽是以所谓的‘中原雅音’为范。但实际上是融合了一部份方言的。
    雅音与方言相交杂,读书音与白话音相折中。
    你既然对于音韵如此了解,别说不你不知道这个。
    而这些方言音与白话音,本质也是接受了外来影响的。
    实事上再往上不管是广韵,唐韵。都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结合了当时的实用音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变化了。
    而这种演变的过程最大的因素之一,就是吸收了外来元素。
    传说中的‘声类’,‘韵集’早已失传,现存最早的‘切韵’是隋代的。结合
    结合‘宋末’经由‘元’直至‘明初’这一时期的汉语所受的冲击。可想而知,五胡乱华会带多少重大的影响。而那时可没有一个朱元璋“亲阅韵书,见其比类失伦,声音乖舛。”而修订洪武正韵。
    事实上现在所研究的古汉语演变,准确的说是五胡乱华后,吸收了外来因素的汉语演变过程。
    那么基于这一过程,而且进行的逆向拟构要怎么区分其中的本源元素和受到外部影响而生产变化的元素?
    答案是办不到。
    以此素材进行逆向构建,必定会放大其中的非本源元素。
    结果就是现在我们现在所争论的那坨东西。
    如果说是其它的文明,也就罢了,你也没法证明它到底没有有问题。
    而偏偏中华文明的特色,又能完整的保存古代诗歌来进行验证。
    从而可以扯出一大串你自己都无法解释,只能避过不谈的不合逻辑。

    这些所谓的上古汉语拟构,本质上是在一个假定的条件下进行的复原模拟。
    它的科学价值在仅在于拟构方式的探索。
    一个科学试验,无论其过程多么严谨,如果你一开始投入的试验材料就有问题,那么得出的东西就自然不会正确。
    而可笑的是现在,相当一部份人,比如你。把这么一个玩意,当作不容侵犯的权威给贡了起来。
    呵呵。

    最后,我提那些不合逻辑的地方。请不要顾左右而它言。避而不答,然后不停的用重复提问的方式东拉西扯。那样的话,我觉得我们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一万年也没个完。


    最后,还是那句话。漫骂和扣大帽子不会让你的说辞多一分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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