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可以研究爱吗?

当我看到被遗弃的小猫时,我会想,它们连钱都没有,要怎么生存。但钱并不是唯一的模型,一个人所拥有的还有爱,那些爱你的人,他们没什么钱,却愿意为你付出,为你遮风避雨,这是爱的前六个笔画的含义。在可笑的经济学中,其过程没有交换产生,也因此不产生价值。经济是爱和被爱开始的,通过爱能够实现贫困者经济,共和国因此得到了钱学森。如果贫困、如果一无所有,从学会爱人和被爱开始。将你的爱给他人,不能爱人的人没有被爱的价值。每个人都在太阳前投下自己的影子,无法为自己却能为他人遮蔽烈阳。

爱是具体的,爱是由不爱来表现的。代谢经济学认为,为全世界争取幸福的价值人没有被拉拢的价值,若将爱局限于一国,便能在他国的拉拢中得到自己的利益,过于超然的人无法讨论,这里讨论对有限的爱的争取。当差距过于大时,亦或者存在着某种法则性的催眠力量,不爱人也能够得到他人的爱,通过制度性的恶来实现自己的利益,也就脱离爱人和被爱的范围了,例如一所大学规定只招收北京的学生。不过,自认为自己拥有法则性的力量,从而脱离爱的人大有人在,自己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放弃的,会被他人得到。

为何有人选择会伤害他人作为自己的生存方式,这真的是利益最大化的方式吗?爱是无关紧要的,没有钱重要?在资本和权利面前一无是处?是因为某种原因导致爱不值钱了?思绪来到盎格鲁-萨克逊民族和历史,这个民族到底有什么问题,和其沾上边的都不可避免被其思想污染了,作为敌人很危险,但做盟友必然致命,无法爱人的海盗民族,在全世界各个国家内部培养代理人,污染全世界的思想。

不过海盗民族不需要爱,他们争夺的是臣服,和其代理人对抗的爱国人士争夺的却是爱,并不是同一种东西,巧妙地达成了一种平衡,衍生出版本答案,我留洋学习是为了报答国家。当一个机构,优先招募留洋学者而不要来自本土的思想家时,爱国属性也变得无关紧要的,甚至爱国属性会影响在国外的学习,被论文杂志拒稿,只剩下版本答案。版本答案就版本答案吧,天下英雄为我所用。

国有强弱,因爱而异,将爱扔掉,换成逼戾的杀斗,所以才永远地弱下去。中国曾经很弱,从所谓的经济原理来说,一个没有钱的人,需要每天走十公里去挑水维持生存,那么他永远也无法攒下建一条水管的钱,没有帮助的价值,永远都不会产生经济交换,可如果有人爱他,免费为他修建一条水管,省下每天的力气,那么就能够开始积累,由此你在返回的爱中收益。中国为穷人修了,开始富强,借助前人的无偿奉献。一个国家,能够将经济学的文字当做真理吗?经济学不是科学,最开始目的就不同。

弱相和强相的位置会发生变换,委身臣服的收益下降,被爱的收益上升,才是和昂撒民族所培养代理人斗争的唯一方式,而非单纯言语,那样只是浪费时间,徒养口舌,例如直接去掉金融的精英化和假高端。范勇鹏、张维为仍没有让自己脱离口舌的范畴,无法让国家对普通人的爱更加值钱,至少要说现实的变换,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毛病,在我看来这两个人从来没有爱过人,只是在要求他人的爱。我能走先去说服公知得到他们的授权才修改政策的路径吗?那样国家早死了,真懦弱,没勇气,才诉诸话语,满眼中只有公知,我讨厌这样的人。

卢麒元言以无间对有隙,隙在各种离间。独生世代不会爱人,是历史的遗憾,那些乘上时代的浪花而自认为是超人而不爱人的人,也是历史的遗憾,没有被筛选过,想要扭曲他人来获取自己的利益。有隙并不是利益的最大化,没有福利体系并不帮中国增加国家竞争力, 钱在经济体系如血液不断循环, 医疗福利帮助一个生病的人尽快回到工作,创造超过支出的税收。时代的巨浪将很多无知的人也送到了高处,到处宣扬他的可笑的智商,还有很多经济学家。

爱只是这个世界真貌的一部分,离所谓的境界仍有一段距离,静下心来去感知,成为一个超然的人,境界的差异足以让我碾碎大家眼中最强大的国家,正如修仙有魔修和邪修,还是卢麒元的修炼方式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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