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和甄深深:描写器官和排泄物是当下诗坛的重要艺术手法

先来回顾一下,贾大作家的诗歌。她的诗歌不愧是得到了真传,好像从来没有到达过上半身。以前说文人骚客,她确实已经完成了一半,是骚客的这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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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浅浅要进作协了。群众有所质疑,有其他文人就迅速出来辩论。文人垄断了屎尿屁、暴力、血腥、性,自己玩到嗨爆,然后反过来嘲讽老百姓不懂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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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赞成光揪着贾浅浅,因为如果你真正阅读过那位文学砖家所说的“当代诗歌”,你就会发现,性器官和屎尿屁是他们创作的重要意向和对象。

请看毕业于复旦大学的一位诗人,所写的“小说诗”。至于它是谁,留给各位读者查证吧。

它写道:

最后有点累了,

我掏出高温的阳具,

满满往床上撒了一泡尿,

尿液在床单上缓慢洇开

以及:

新鲜汁液正透过粉红色的乳罩,

带着枝头的震颤,

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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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还有这样的,三五个字一行,很快就可以凑满两页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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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描写祖父和校长老婆交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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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疑似描写诗人嫖妓遭遇“仙人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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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种种,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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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们说:这是诗

群众们说:这是屎

我想说:谁不要侮辱诗和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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