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日昭昭之联想
天日昭昭
有些人住着小区洋房、高楼别野,门口守着监控保安,蹲着狗,却对农民维护自家安宁的小举动横加指责,扣帽子!你们所谓的经济,说的好像农民变成一无所有的待工工人就是社会的进步,就是现代化了?!说的好像工厂多了,没用的东西多了不愁没人买?!说的好像农民和工人都可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靠喝西北风活着一样!说的是那个天花乱坠!教员说,有些人怀揣着小资产阶级的思想,高喊着为人民服务的口号!
有些人头上是青天,脚下是大地,身后是圣贤,身前讲台三尺,培养学生,指点江山,说着自己的命是农民给的,却总喜欢砸农民的锅,第一次让农民卖儿卖女,第二次一顿骚操作让农民赔钱种地,还准备砸第三次,把农民仅有的一点祖产老宅也忽悠走,把农民仅有的一点宅基地使用权也忽悠走,把农民辛辛苦苦没日没夜存钱盖的房子拆平,让农民重新住进风霜雨雪……
搞科学研究的一身铜臭,开口闭口就是产业!经商的一身王八气,动不动老子公司几万人,养活几千万人,说的好像离了谁地球都不转一样!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联想联想有些老话怎么说来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何不食肉糜……
不用诸位对着牺牲的祖宗起誓,诸位对着今天在边境牺牲的英灵起誓,你们还是个中国人,对得起党章……
现在同诸位讲中国几千年“打土豪分田地的事”,诸位是不大愿意听的,我们不去讨论《资本论》中的原理,只引用关于描述当时国外社会状况的几段原文:
“饥荒以前,农业短工还有一小块土地,用来种植马铃薯,饲养猪和家禽。现在,他不仅要购买一切生活资料,而且连出卖猪、家禽和蛋类所得的收入也丧失了。”
在早些时候,农业工人实际上又是小租地农民,他们大多只是中等农场和大农场的后卫部队,在这些农场里找些活干。只是在1846年的灾荒以后,他们才开始构成纯粹雇佣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构成一个同他们的雇主只发生货币关系的特殊阶层。
1851年到1861年间的集中所消灭的主要是1英亩以下至15英亩的租地农场。这些农场必然首先被消灭。结果就产生了307058户“过剩”的租地农民,作一个低的估计,每家平均4口人,总人数就是1228232人。即使作一夸大的假定,假定农业革命完成后,其中的1/4将再度被吸收,结果仍须有921174人移居国外。16至100英亩的租地农场,用来经营资本主义的谷物生产也嫌太小,至于用来牧羊,就简直等于零,这是我们在英格兰早就知道的了。因此,在上述同样的假定下,又得有788761人移居国外,结果总人数就是1709532人。既然胃口越吃越大,所以地主们的眼睛立刻会发现,具有350万人口的爱尔兰仍然是个穷国,而贫穷的原因是人口过剩,因此,必须更进一步大力减少人口,才能完成它作为英格兰的一个牧羊场和放牧场的真正使命。
另一方面又破坏着人和土地之间的物质变换,也就是使人以衣食形式消费掉的土地的组成部分不能回到土地,从而破坏土地持久肥力的永恒的自然条件。
此外,资本主义农业的任何进步,都不仅是掠夺劳动者的技巧的进步,而且是掠夺土地的技巧的进步,在一定时期内提高土地肥力的任何进步,同时也是破坏土地肥力持久源泉的进步。一个国家,例如北美合众国,越是以大工业作为自己发展的起点,这个破坏过程就越迅速。因此,资本主义生产发展了社会生产过程的技术和结合,只是由于它同时破坏了一切财富的源泉——土地和工人。
此外,榨取贫苦小生产者的高利贷是和榨取富裕大地主的高利贷携手并进的。一旦罗马贵族的高利贷把罗马的平民,小农彻底毁灭,这种剥削形式也就到了末日,纯粹的奴隶经济就取代了小农经济。
富裕地主因高利贷而遭到破产,小生产者被敲骨吸髓,这二者造成了大货币资本的形成和集中。
这种高利贷资本使这种生产方式陷入贫困的境地,不是发展生产力,而是使生产力萎缩,同时使这种悲惨的状态永久化……
这里也不谈例如那位休·张伯伦医师或约翰·布里斯科的信用幻想,他们在十七世纪的最后十年,曾企图设立农业银行,以土地所有权为基础,发行一种纸币,使英国贵族摆脱高利贷的盘剥。[注:他们甚至在自己著作[152]的名称上也表明了自己的宗旨:“使土地所有者普遍得到福利,使土地价值大大提高,免除贵族和绅士等的赋税,增加他们的年收入等等”。按照他们的说法,受到损失的,只会是民族的最可恶的敌人高利贷者,这种人给贵族和自耕农[153]造成的危害比法国侵略军所能造成的危害还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