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待了十多年,接触过各个国家的人后,我很少去用争论改变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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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在国外呆了十多年,接触过各个国家的人以后,我就很少尝试去用争论改变他们的想法。我觉得每个国家和民族的行事,有他自己背后错综复杂的原因,争辩什么的并不能改变根源。
所以我不会和狂热的华人教徒争论是否应该信仰基督,即便我觉得华人教会问题极大,而这些移民有可能是因为皈依者方面的心理因素才信基督。
我也不会和马来西亚的华人争论伊斯兰教问题,尽管我觉得伊斯兰教问题也很大,马来西亚也不太像一个适合华人出头的社会形态。
我也没有和我的台湾室友争论过统合问题。俄罗斯移民谈论他在前苏联遭遇的时候我不会发表意见讨论苏联解体是利是弊,伊朗移民谈论千辛万苦移民美国的时候我不会讨论美伊紧张的时候他做这种决定是对是错,黑人同事痛骂特朗普的时候我也不会讨论他当选的必然性。
跨文化的交谈中我是聆听者,因为我感觉言语是没有意义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社会都有它的背景文化和进程,某方面来说,可以被摧毁却不会轻易改变。
所以阿富汗要变成文明社会,并不是“谁谁谁”能够带给他的,而是他自己内部运转更替形成的。外部给他的力只能加速或者减速甚至中断、倒退这个过程,却不会“一日之间”让它变成另一个“文明”形态。并且,对于阿富汗这样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家,另一个文明的形态真的就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