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有历史周期律吗?扒一扒美国的迷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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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的美国像打了鸡血一样,在欧洲大讲特讲“自由民主”,在全世界煽动意识形态对抗。1989年,美国政治学者弗朗西斯•福山傲慢地断言自由民主是人类社会演化的终点和最终的政府形式。他鼓吹的“历史终结论”堪称美国迷之自信的集大成,是一种典型的线性史观,把自由民主当成升天的“仙丹”,美国一跃飞入天堂。

在一根筋的线性史观作祟下,美国把自己看成世袭罔替、万世不易、全知全能的霸权,成为“历史终点”和“宇宙尽头”。

还有一种我们中国人比较熟悉的历史观——“历史周期律”。

当年黄炎培对毛泽东说,“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毛泽东很自信,中国共产党找到了人民民主的新路,就能跳出这历史周期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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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7年,毛泽东与黄炎培亲切交谈。

同时,社会主义中国一天都不曾忘记历史周期律。中国领导人念兹在兹,时刻警醒要居安思危、励精图治、敬终如始,要在自我革命、自我净化中破解“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周期律。

美国和西方有没有历史周期律呢?

古希腊把历史看成盛衰的轮回,黄金时代是天使国度,白银时代娇生惯养,青铜时代骄傲蛮横,黑铁时代彻底堕落。福山的老师亨廷顿认为美国逃不出历史的周期律,保持着盛衰兴替的忧惧。他在《我们是谁:美国国家特性面临的挑战》一书中写道,“没有任何一个社会是永恒的。正如卢梭所言,‘既然斯巴达和罗马都灭亡了,还有什么国家能希望永世长存呢?’最终,美利坚合众国也会遭受斯巴达、罗马的命运”。罗伯特•卡普兰也说,“美国会比别的国家更可能走完由生到死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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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1月6日,特朗普支持者“攻占”国会山。

这是1814年8月英国军队袭击并烧毁美国国会大厦后国会山第一次被占领。国际媒体纷纷评论这一事件有如“世界末日”,象征了“美式民主的死亡”“灯塔的倒下”。然而,今天的美国执政精英正把头埋进沙子里,在“历史终结论”“普世价值”“民主国家峰会”的集体狂热之下,无人理会亨廷顿的警世危言,无人去思考历史周期律的作用。

《华尔街日报》3月29日刊文称,必须扭转“美国正在衰落”的认知。确实,在许多美国精英眼中,美国政治永远正确,美国灯塔永放光芒,今天美国的问题都是中国造成的。历览世界历史,超级大国从来都是“自杀”,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内部的周期性衰败是大国没落的根源。祸起萧墙之内,美国的敌人从来就是它自己,就在国境之内。如今,美国在“历史终结论”的麻痹下,失去了正视问题、反思制度的能力,也失去了创业的初心与守业的谦谨,选择性忽视自身顽疾,听不进反对声音,容不下不同制度,看不惯别国繁荣。

戴上迷之自信的“黄金滤镜”,美国看不到层出不穷的国内危机。但看不到并不代表不存在,昔日“山巅之城”已在四方面显出颓势与败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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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两极分化便是王朝或国家由盛转衰的序幕。

“美国例外论”也逃不出这条兴亡铁律。美国国徽上铭刻着“合众为一”(E PLURIBUS UNUM)的立国原则,建国者力求将多样性熔于一炉,建构统一。上世纪90年代,民主党政府对这条原则作了重新解释,说它的意思是“一生众”,强调美国压倒一切的价值观应是多样性,而不是统一性。一国政府主动采取措施来解构人民的统一性,这很可能是人类历史上从无先例的。如今的“合众国”在撕裂中向着“分众国”一路狂奔。

一是身份认同的对立。美国政客为掩盖深层次的社会失衡和获得竞选资源,不惜以种族、民族、性别等社会标签区分“我们”和“他们”,挑动群情激奋的民众相互对抗,使人们彻底沦为“政治正确”的囚徒。美学者迈克尔•林德直言,共同的美国叙事已经瓦解。身份认同在相互撕咬中解构着美国的团结与统一,让美国从昔日的“熔炉”变成打翻的“沙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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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政坛以种族、民族、性别等社会标签区分“我们”和“他们”,目的只不过是划分票仓、牟取选票。

二是贫富的分化。

“不患寡而患不均”,当下美国贫富差距急剧扩大。兰德公司报告指出,美国财富集中在1%的巨富手中。1975年以来,金字塔尖的富人从底层大众手中“窃取”了50万亿美元。哈佛大学调查显示,突如其来的疫情使美国46%的家庭面临“储蓄耗尽、无法支付租金、无法偿还信用卡和贷款”的财政危机。讽刺的是,特斯拉CEO马斯克的身价却在2020年暴涨2.4倍,突破1000亿美元。正如《纽约时报》刊文所称,美国如今最大任务不是对付中国,而是为底层人民提供机会和尊严,当这么多美国人失败时,美国便没有资格再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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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5月,美国洛杉矶街头,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蜗居在简陋的帐篷里。9月,洛杉矶市议会却提请讨论了一项限制流浪汉在街头露营的议案。

三是政党的极化。

开国总统华盛顿在告别演说中曾强调党争之害,“我已经提醒你们,美国存在党派分争的危险……它(政党)是一团火,我们不要熄灭它,但要一直警惕,以防它火焰大发,从供人取暖变成玉石俱焚。”华盛顿的担忧一语成谶,美国的恶性党争已似烈火熊熊燃烧。美国西北大学的研究表明,美国的党争是意识形态层面的“政治宗派主义”,党派对立已从政治领域蔓延至社会生活。红蓝两党在堕胎、性少数群体、枪支管理、环境等议题上的分歧,加剧着人们对彼此的厌恶与憎恨。布鲁金斯学会研究员达里尔•韦斯特在《分裂的政治、分裂的国家》一书中就指出,美国的党争是撕裂家庭与社区团结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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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蓝两党激烈对抗、你死我活,中间派夹在火线之中无处容身,“美利坚合众国”已沦为“美利坚分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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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虽大,好战必亡。在中外历史上,王朝或国家往往因扩张野心、穷兵黩武而加速走向灭亡。在兵败后黯然落幕的拿破仑曾言:“崇高与荒谬仅一步之遥。”大国从崇高走向荒谬的重要一步便是好战。如今的美国早已将前人的告诫抛在脑后,成为世界公认的最“好战嗜杀”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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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10月,以美国为首的联军在叙利亚发动空袭后的爆炸现场。

一是遍燃战火,后患无穷。美国建国240多年来,有227年在打仗。据反战组织“粉色代码”的统计,2001年以来,美国及盟友在他国共投下32.6万枚炸弹和导弹,平均每天投下40多枚。美国布朗大学“战争代价”数据显示,2001年以来的阿富汗战争已至少造成15.7万人死亡,其中4.3万死者是平民。英国“伊拉克伤亡统计”组织的数据显示,2003年伊拉克战争爆发以来,已有28.8万人因暴力死亡,其中平民死者约为20万。美国在遍燃战火的同时,造成了无数的人伦悲剧,播种了无穷的仇恨种子。终有一天,恐怖主义、教派纷争等后遗症也会加倍反噬美国自身,“9•11”惨剧就是典型的案例。

二是军费开支庞大,偏废国家建设。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发布的2020年全球军费开支趋势报告显示,美国军费开支已达7780亿美元,比去年增长4.4%。一国资源有限,当军事开支极度膨胀时,国内建设资金自然就捉襟见肘。哈佛大学国际关系学教授斯蒂芬•沃尔特指出,美国豪掷千金维系世界军事霸主地位,但却没有世界上最好的基础教育、医疗制度、无线网络、电力系统、铁路、公路和桥梁,更缺乏经费充足的公共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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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5月15日,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为美国新成立的“太空军”举行揭旗仪式,并表示美国正在研制比中国和俄罗斯现有高超音速武器更为先进的“超级无敌导弹”。

同日,美国新冠确诊病例已超140万例,且仍在快速增长。三是广建海外军事基地,问题缠身。

据美国国防部最新统计,美国在海外有587个军事基地,分布在42个国家。美利坚大学教授大卫•维恩实地调查美国海外军事基地后,撰写了《基地之国:美国海外军事基地如何危害美国与全世界》一书。他指出,遍布全球的美国军事基地危害极大,不仅加剧地缘政治紧张、推高各地反美情绪,还衍生暴力犯罪、环境污染、践踏主权、破坏经济等问题。美国精英常常以基地遍布世界为荣,但别忘了毛泽东的一句话,“美国在海外建一个军事基地,就是给自己的脖子上加一个套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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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冲绳居民举行游行示威,要求美军关闭驻日军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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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美国财政部长约翰•康纳利曾放言,“美元是我们的货币,但却是你们的问题”,暴露了美元作为霸权货币肆无忌惮的特权和美自私自利的本质。美国仗着“美元霸权”,惯用超发货币收割全球财富,转嫁国内危机,梦想能永远点石成金。法国前总统戴高乐曾忿忿不平地说:“美国享受着美元所创造的超级特权和不流眼泪的赤字,她用一钱不值的废纸去掠夺其它民族的资源和工厂。”“多行不义必自毙”,金融化、虚拟化、去工业化使美国日益成为一个泥足巨人,“躺着印钱”如毒品般侵蚀美国的霸权肌体,埋下日后病发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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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元霸权终将成为吞噬美国自身的黑洞

一是加剧去工业化。虽然美国只需轻轻开动印钞机,其他国家都要乖乖缴纳铸币税,全世界的资源都滚滚而来,但各国对美元的旺盛需求使得美元汇率长期保持高位,提高了美国的制造业成本。冷战后许多美国公司不得不迁出国门,将制造环节转移到发展中国家,造成去工业化问题。而去工业化是美元霸权注定的“孽障”。历史兴亡的经验告诉我们,工业实力是国家兴旺发达的基础,而全球化时代的国际权势更离不开强大的制造业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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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金融危机,美国便打开量化宽松的阀门,靠疯狂印钞缓解自身经济压力,将危机的洪水倾泻到他国头上。

二是加深贫富鸿沟。美元霸权极度扭曲了国内分配,扩大了贫富差距。美元霸权的赢家是资本炒家和投机分子,输家则是产业工人。随着去工业化进程的推进,美国制造业的收入和工作岗位逐渐减少,社会经济分裂不断加深。这也恰恰说明无论是宾夕法尼亚、俄亥俄等州的“铁锈地带”,还是纽约的贫民区,反精英、反华尔街、反金融资本主义如地火般蔓延,穷人的愤怒是激进民粹主义熊熊燃烧的汽油。

三是透支美元信用。国际社会对美国大量印钞、债台高筑、转嫁矛盾、不劳而获的行径愤懑已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然引爆。疫情暴发后,全球开始出现“去美元化”,美元霸权的“挽歌”已经奏响了序曲。多国通过增加非美货币资产、减持美债资产等方式对冲美元持有风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四季度,美元在全球外汇储备中的份额已经从2000年的71%左右下降至59.02%,创下1995年以来最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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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节则昌,淫佚则亡”“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腐败亡国,古今中外,概莫能外。美国的腐败不是官员显性的行贿受贿,而是在制度背书下的系统性腐败与公然的权钱交易。盖洛普2015年民意调查发现,75%的美国人认为美政府有腐败现象,69%的人认为大多数国会议员关注特殊利益而非选民需要。

首先是政治选举的腐败。100多年前,美国竞选专家马克•汉纳就曾说:“要赢得选举,需要两个东西,一是金钱,第二个我就记不得了。”金钱是美国政治的“狼奶”和“敲门砖”。2020年美国大选两党竞选花费高达140亿美元,是2016年竞选的两倍,刷新美国历史上大选“烧钱”纪录。美西弗吉尼亚州联邦参议员曼钦指出,众多议员把时间花在“搞钱”上,忽略为选民利益奔走,无休止的竞选筹款让选举沦为“金融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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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国会大厦洁白的外墙无法掩盖金元政治的铜臭其次是政党分赃的腐败。

总统交接之际,就是按政治捐款“论功行赏”的职位大洗牌。2016年特朗普入住白宫后迫使722名专职外交官辞职,任命多位捐助者担任大使。《纽约时报》披露,上世纪50年代以来,历任美总统都会将约30%的大使职位交予捐赠者,特朗普时期这一比例达40%。这相当于政府在用纳税人的钱资助“金主”去异域“豪华旅游”。高级官员退任后可被受到“照顾”的公司直接聘为高薪顾问或者高管。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天价高薪其实是权力的佣金,是延迟支付的权钱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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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官商换位的“旋转门”现象本质上就是合法的权钱交易三是游说集团诱发的腐败。

枪支泛滥和药物滥用是美国社会的两大沉疴。这些难题的背后,实则有游说集团与政客盘根错节的利益勾连。据《纽约时报》最新统计,美国2019年发生了417起大规模枪击事件,2020年有600余起。截至今年5月26日,美国已发生232起大规模枪击事件。

而以美国步枪协会为代表的利益集团则通过资助选举和游说政客等方式,成功瓦解了政府控枪努力。美国药品定价的高昂与“鸦片类”药物的滥用令民众苦不堪言。美国科学院院士安妮•凯斯和诺奖得主安格斯•迪顿的最新力作《美国怎么了:绝望的死亡与资本主义的未来》指出,美国虽贵为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平均寿命却不升反降,中年白人死亡率更是奇高。这背后的主因就是美医药利益集团游说政府,打着合法的名义贩卖大量类毒品药物,以荼毒民众身心的方式牟取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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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历史节点上的美国,如临深渊,却毫无悔意。

普鲁士的铁血宰相俾斯麦曾调侃:“傻瓜、酒鬼和美利坚合众国都受到了上天的特别眷顾。”美国是个幸运的国家,独特的地理优势,丰富的自然资源,两次世界大战中的暴利和超级大国的地位,给了她“霸权神授”“天命所归”的迷之自信。但曾经成功不代表永远成功,曾经发达不代表永远发达。任何一国都无法一劳永逸地通向理想的彼岸,美国再例外也无法在社会分化、穷兵黩武、美元危机和腐败横行中“终结历史”。

美国如果继续带着旧日光环和迷之自信,忽视内部改革的紧迫性,反借中国来转嫁国内危机,只会一错再错,在历史的周期轮回中加速没落。

最后,让我们听听俄罗斯总统普京以“前苏联公民”的身份对美国的忠告:“帝国的问题是,他们认为自己如此强大,能够承受小的失误和错误,但问题越来越多,总有一天他们将无法应对。”

“美国正以坚定且自信的步伐,走在苏联的老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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