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新疆棉事件揭秘西方的反华套路
日前,瑞典服装品牌 H&M 在发布声明,高调表示「对中国新疆少数民族遭受的宗教歧视和强迫劳动深感担忧」,随即撇清关系、宣布品牌「不与位于新疆的任何服装制造工厂合作,也不从该地区采购产品」,并且声称「公司已经开展调查,确保所有合作的中国工厂没有通过转移就业等项目雇佣来自新疆的工人」[1]。
在声明的最后,H&M 提到其供应商「过去曾经从新疆『良好棉花发展协会』(BCI)认证农场采购棉花。但是由于在新疆进行可信的审计调查变得越来越困难,BCI 已经决定不在新疆发放 BCI 棉花认证」。由于 H&M 是 BCI 的加盟品牌,所以该公司产品所需的棉花将不再从中国新疆地区获得。
有趣的是,几天后 BCI 上海代表处发表了一则和 H&M 上述说法相互矛盾的声明,称其在新疆「从未发现一例有关强迫劳动的事件」。代表处的工作人员称 H&M 等品牌禁用新疆棉的决定与 BCI 无关[2]。
一、H&M 和 BCI 谁在撒谎?
「良好棉花发展协会」(BCI)是一家总部位于瑞士日内瓦的跨国非政府非盈利组织,目前是全世界最主要的棉花标准制定和认证机构。BCI 目前有上千个加盟会员,包括多达487家中国企业,以及阿迪达斯、耐克、H&M和李维斯等世界著名服装和鞋类品牌。以 BCI 标准出产的所谓「良好棉花」占到了全球棉花总产量的 22%[3]。
BCI 前几大会员
我们通过简单的搜索就可以发现,BCI 官网上挂着一则题目为《BCI 将停止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所有现场活动》的官方声明。网站显示这则声明发布于去年10月21日,而且在今年3月(本月)更新过,显然可以代表 BCI 目前的官方立场。
在声明中,BCI 称「在中国新疆持续存在的关于强迫劳动和其他侵犯人权行为的指控以及农场层面不断增加的强迫劳动风险导致了日益恶化的运营环境,BCI 因此决定立即停止该地区的所有现场活动,包括人员培训以及数据监控和报告」,并且明确说明「在2020年3月,BCI已经停止了在新疆的全部许可和保证活动。因此 BCI(自那以后)没有在该地区再许可『良好棉花』(Better Cotton)」[4]。
「良好棉花发展协会」关于新疆的声明(BCI)
这意味着最迟从去年开始,BCI 就已经不认新疆棉了。
这则声明中 BCI 从始至终没有拿出任何证据、没有指出具体在新疆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发生了所谓「强迫劳动」的情况、也没有列出指控新疆存在「强迫劳动」的是什么阻止,只是说存在「指控」和「风险」。因此 BCI 依据所谓的「负责任的脱离接触」原则,不再认证新疆棉。
这就是典型的「莫须有」——我们没有发现岳飞谋反的证据,但是「存在这种指控和风险」,因此我们决定杀了他。
这么一看,BCI 上海代表处的那条声明就非常狡猾了。他只说了一半的真相——「没有发现强迫劳动」,但没有说另一半——即便没发现新疆存在「强迫劳动」的证据,BCI 还是决定不认新疆棉了。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 BCI 宣布禁新疆棉的一个月前,美国国会通过了所谓的《防止强迫维吾尔人劳动法》,法案规定「全面禁止进口所有来自新疆的产品,除非企业提供明确和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其供应链中没有『强迫劳动』,才可获准进口」。
而根据 BCI 公布的年报,至少到 2019 年,美国联邦政府机构「国际开发署」(USAID)是其秘书处(相当于执委会)成员及重要金主。仅在2016年,BCI 就得到了100万美元来自 USAID 的捐款。在随后的三年时间里,USAID 又捐赠了100万美元[5]。
BCI 执委会成员,美国政府机构「国际开发署」赫然在列(BCI 2019 Annual Report)
美国国际开发署是承担美国大部分对外非军事援助的联邦政府机构,其宗旨为「通过促进广泛的人类进步来执行美国的外交政策,同时扩大稳定、自由的社会,为美国创造了市场和贸易伙伴」[6]。该组织自成立之初,目的就是在海外推销资本主义、削弱共产主义的影响。可以说 USAID 和中央情报局(CIA)这些暴力组织共同构成美国外交政策不可或缺的组成成分。
近几十年来,USAID 以「提供人道主义援助」为借口干涉他国内政的情况比比皆是。根据2014年的曝光,USAID 曾在古巴秘密建立类似推特的社交平台,并以此煽动当地民众示威。连《华盛顿邮报》和《外交政策》等美国主流媒体都不得不承认,USAID 事实上就是中央情报局(CIA)等特务机构的掩护组织(front organization)[7-9]。
USAID 用假「推特」破坏古巴政府的计划最终失败(Washington Post)
有美国政府在背后撑腰,BCI 这类所谓的「国际非政府组织」造谣抹黑我国新疆也就不足为奇了。
二、散播新疆谣言的罪魁祸首
事实上,这些机构所谓关于新疆的指控大部分就来自美国政府和其资助的傀儡机构。
西方媒体关于新疆存在「普遍的强迫劳动」的指控最主要的来源就是臭名昭著的「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这家智库曾经一手炮制「中国高级间谍王立强潜逃澳大利亚」的有关报道,事后证明这个王立强不过是个江湖骗子。
ASPI 号称「独立、无党派倾向的智库」,但根据其官网公布的收入来源,这家智库有超过三分之二的资金来自澳大利亚国防部和其他政府机构,其余还有来自国外的财政收入——北约、美国国防部、美国国务院、以色列大使馆、日本大使馆甚至洛克希德马丁等军火公司都是 ASPI 的金主[10]。
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财政收入来源(ASPI)
进一步深挖该组织的财务往来我们发现,该组织在美国国务院几十万美元的资金支持下,监视和追踪澳大利亚各大学同中国的研究合作与学术往来[11]。澳大利亚国会参议员金 · 卡尔直指 ASPI 此举是在污名化澳大利亚的学者,破坏他们的学术研究。
而根据 ASPI 自己公布的2019年度财报,由其一手捏造、被无数西方主流媒体频繁援引的抹黑新疆的著名报告——《出售维吾尔:再教育、强迫劳动和超出新疆的监视》[12],竟然是英国驻华大使馆用18334美元花钱买出来的[13]。
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2019-2020年财报,海外政府机构出资部分(ASPI)
这份「报告」中充斥着对中国国内新闻的恶意曲解和来自逃亡海外反华分子的道听途说[14],将南疆贫困群众前往内地务工就业、脱贫增收的自发性行为歪曲为「强迫劳动」、将政府反恐和去极端化工作污蔑为剥夺宗教自由[15]、将随便在网上找到的新疆建筑的卫星图片称作是「集中营」、甚至拿百度贴吧上的帖子当做论据[16]等等。对于这些无端的指责和诋毁,国内相关部门和媒体已经进行了较为充分的驳斥[17-19],笔者在此毋庸赘言。
ASPI 极端偏执的反华言行在澳大利亚国内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和抗议。澳大利亚前外交部长鲍勃 · 卡尔认为 ASPI 一直在鼓吹「片面的、亲美的价值观」;澳大利亚参议员金 · 卡尔指责 ASPI 的鹰派「执意打响一场新冷战」。
这些所谓的智库和学者,明面上打着维护人权的幌子,实则是为了幕后金主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地煽动反华,其用心险恶令人不齿。而某些西方国家和企业「抵制新疆棉」,口口声声是为了维吾尔「人权」,却在用行动损害了我国新疆人民劳动就业和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利。
三、西方的傲慢
从上述的内容中我们可以梳理出一条西方政企学媒反华的清晰脉络。首先政府和军工复合体相互勾结,然后他们通过外交和情报机构资助和左右所谓的「智库」和非政府组织,最后由新闻媒体和企业作用和影响到广大人民群众。
这套洗脑机制在西方社会过于有效和普遍,甚至可以说到了一种「百姓日用而不知」的地步——很多机构和个人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思所想和一言一行都在受到它的影响。
某些西方国家的政府和所谓的「智库」「非政府组织」对中国新疆近年来的持续发展与进步置若罔闻,根本上还是来源于一种西方中心主义的傲慢:他们认为自己无须调查和考证,随便编造出一些关于新疆的谎言,全世界也依然得接受。
中国人认为 H&M 等公司「一边抵制新疆棉花一边在中国赚钱」完全是痴心妄想,但是对于这些生活「信息回音室」(echo chamber)里西方企业来说,他们可能都没有意识到新疆实际发生的事情和西方媒体的报道有着天壤之别,也不在乎伤害中国人民维护祖国统一和各族团结的天然情感。
如果这些机构和企业还愿意继续在中国运作下去,那么我们有必要点醒他们,让其意识到西方的闭环之外还存在一个新世界。目前我们看到已经有多位明星同抵制新疆棉的美国耐克公司终止合作、安踏正式宣布退出 BCI、李宁将「新疆棉」打在标签上,这些都是理智、负责任的传达信息的方式。
同时我们也应当注意到存在一些没有同流合污的外国企业,例如运动品牌斯凯奇发表声明称公司在注意到 ASPI等组织发布的涉疆「报告」后,聘请团队进行调查并未发现企业相关工厂存在「任何形式的雇佣童工或强制劳动行为」[20]。对于这类实事求是的企业,我们也应当给予肯定和支持。
References:
[2] https://www.jiemian.com/article/5859907.html
[3] https://bettercotton.org/about-bci/
[5] https://stories.bettercotton.org/2019AnnualReport/index.html
[6] https://www.usaid.gov/who-we-are
[9] 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2014/apr/03/us-cuban-twitter-zunzuneo-stir-unrest
[10] https://www.aspi.org.au/about-aspi/funding
[12] https://www.aspi.org.au/report/uyghurs-sale
[13] ASPI. “Annual Report 2019-20”. aspi.org.au.
https://www.aspi.org.au/annual-reports
[14] Darren Byler, ‘How companies profit from forced labour in Xinjiang’, supchina, 4 September 2019, online; Ye Ling, ‘Released from Camps, Uyghurs Subjected to Forced Labor’, Bitter Winter, 23 December 2019. https://bitterwinter.org/uyghurs-subjected-to-forced-labor/
[15] Nilka, Xinjiang: Multiple measures to explore for improving model of organised rural labour transfer employment outside of Xinjiang’, Xinjiang Public Employment Net, 25 June 2019.
[17] http://world.people.com.cn/n1/2021/0324/c1002-32059604.html
[18] https://www.sohu.com/a/414525978_162758
[19] https://www.fmprc.gov.cn/ce/cgjed/chn/zt/xjfk/t1810442.htm
[20] https://about.skechers.com/wp-content/uploads/2021/03/SKECHERS-USA-STATEMENT-UYGHURS-March-2021.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