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数理化与人文是肤浅的,近代造了枪炮军舰也挨打,还不是因为精神上仍处病态?

【本文来自《“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思想”真该放下了,人文科学的比重是时候该提提了》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山回路转

    晚清造不出枪炮军舰才挨打,一大堆饱读诗书的秀才,举人,状元也没用啊。

    要想学人文艺术,先要搞好工业,保证自己足够安全。

将数理化与人文艺术对立起来是肤浅的。数理化很多时候就是为了发现效率和规律,而人类对美的感知很大程度上就是一种对效率和规律的感知,所以两者是统一的。

而你说的晚晴很多“饱读诗书的秀才举人”,你只要看看红楼梦,看看鲁迅笔下的旧文人,就知道他们恰恰是没有读好诗书,把整个社会都读成了一个病态丑陋的社会,这才是当时造不出枪炮军舰的原因,

实际上,后来洋务运动也好,旧民主主义革命也好,虽然造出一些枪炮军舰,但仍然挨打,就是因为他们精神上仍处于病态,所以鲁迅才要弃医从文,从精神上改造当时的中国。

学理与学文本身是统一的。

摘一段《钱学森的文艺情怀》佐证:

http://www.dswxyjy.org.cn/n1/2020/0611/c244516-31742996.html

钱学森在学校喜欢上了诗词、书法、美术和音乐等。他曾回忆教授书法的于士俭老师:“他写什么体的字,就极像什么体的字,书法非常好,使你不得不喜爱书法艺术。”

他回忆美术老师——后来成为著名国画大师的高希舜,曾在暑假里“教画西洋画,父亲很支持我去,我买不起油彩就用水彩学画,也学画中国画,后来我画得还不错”。

钱学森的国文老师是董鲁安(后改名于力),思想进步,教读鲁迅的著作和中国古典文学作品。钱学森的音乐老师用一部手摇的机械唱机放些唱片,钱学森后来回忆,“贝多芬憧憬世界大同的声响(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一直在我心中激荡。”

1929年,钱学森考入国立交通大学机械工程系。课余时,他是学校乐队的次中音号手,练习刻苦,男生宿舍里经常能听到他的号声。

钱学森非常喜欢音乐,省吃俭用,拿省下的钱去上海兰心大戏院听音乐会。进步音乐家李元庆是钱学森的表弟,在李元庆的影响下,钱学森接触到更多的音乐形式和风格。

大学期间,钱学森广泛阅读文艺理论方面的书籍。例如他曾阅读过一位匈牙利社会学家以唯物史观创作的《艺术史》,认识到艺术与社会,以及艺术与人类信仰的渊源,使他大开眼界。

他还如饥似渴地读了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布哈林的《唯物论》、西洋哲学史和胡适刚刚出版的《中国哲学史大纲》。通过对哲学与艺术理论的学习,钱学森加深了对艺术作品中艺术美的感知,学习了艺术分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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