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身边北京人的故事。(有必要的话也许会一个一个的展开。)
个人北京本地人,年近四十年入二十万左右。算是勉强扯平了北京的平均收入。 小初中均是普通的学校。大学算是北京垫底的大学了。在大学之前的竞争大多是北京本地人的竞争。2000届大学生。那时候外地的同学还不是很多。能占一半左右。
小学的同学父母大多是文革一代的子弟。全班四个多个同学有近五个没有上初中。开始混社会。在十年前还可以偶尔在大街上面看到他们的身影。具体做什么的没有敢上去搭话。但是他们退学的情况是家庭给了足够的动力。不然在九年义务教育的情况下想退学也是很难的。
初中的退学也是有相当的比例的。一般情况下在义务教育的加持下就算上不下去了,学校也想方设法让你坚持到毕业。给一个毕业证。这是97年前后的样子。总结下来将近淘汰了近三分之一的学生。这个比例在现在看来是不太能想象的。总结下来大概有这么几种家庭。确实一个班有那么几个不太能找到学习方法的孩子。其中家庭原因占据了相当的问题。 峰在初中毕业之前父亲去世,带他长大的奶奶也在那一年去世了。之后面对的就是经济的断绝。家里的住房被亲戚霸占。只能走向社会在超市打工了十数年。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大概是2010年左右。那时候的北京还有路边摊,蹲几瓶啤酒侃大山的北京新一代。上前寒暄了两句。之后再无联系。 涛是真的不适合念书。家里是工厂的工人。在学校也是经常被人欺负的角色。初中毕业之后我问他你去哪里?他看了我一眼低头走开。至今未见。 川的家境还不错。学习还不错。家庭也是工厂的工人。应该是那种小头头的那种。即使学习不错也在初中之后回家接班。记得是钢琴厂。之后也远离了视野。钢琴厂也早就消亡在北京的拆迁之中。 光是我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初二的时候看学校不爽家里去学校打架说不念了。学校至少有一个教导主任级别的领导来家里谈话。希望可以坚持到毕业。这成了他们家一个吹牛的资本。自己不念书学校都来请。不过最后学历还是止步于初二。之后因为吸毒偷窃等原因在监狱和看守所里面几进几出。家里开歌厅的。也得到了我家那边片警的相当照顾。听说上一份工作是拆迁员。似乎去年在某个办公园区门口的保安似乎是他。看到我之后迅速的离开。 还有很多的故事。有时间想一一的写出来。从未想过这些回忆似乎映射了这个时代的变迁。记得有一次打车的时候。出租司机1978年生人。互相介绍了一下。他说如果我晚一年毕业不去工厂接父母的班。也许自己会学个计算机。如果学了今天不会找工作这么被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