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老娘看见我提溜个死蛇会笑眯眯说句“晚上给你熬个汤”,现在家长呢?

【本文来自《参加完儿子的校运会,这还叫运动会吗?难怪这代孩子的身体素质严重堪忧》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平原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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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真不算什么,听闻过以前武警牵着军犬去抓毒贩的时候,毒贩往山上跑路,军犬硬就是追不上的情况。

当然,那缉毒的地方就在凉山那边,就靠在我这儿边上——我这算是典型的环境塑造吧……

你是没看到或者说参与过当年我们这帮熊孩子的硬核游戏有多生猛:

拿泥巴搓成丸子当做“弹药”拿弹弓满山乱窜的打仗的游戏。

拖着家里养的狗子一起跑去野炊,结果满山乱跑连狗子都累瘫,轮流抱着狗子回家的。

春天跑去挖蕨菜,夏天跑去采薄荷踩水,秋天跑去刨野的山药葛根。别以为冬天我们就消停了——等到放寒假,人手一堆鞭炮跑到山上去祸祸东西……想起来就是真的特别欠打的那种。

遇见了各种虫子——肉虫子都是先抓下来放手上,然后满是戏谑的让丫的在手上乱爬,等玩儿弄的不耐烦了才会一Jio踩得黄浆绿汁从鞋底四溅,还要抬起脚底看看,有没有沾在鞋底上。

遇见毛毛虫,那就要看有没有耐心了,有耐心的时候会拿树枝做筷子,一点点的把身上的毛拔掉……没错,熊孩子就是这么又耐心又混蛋。没耐心就参照肉虫子的下场。

剩下的那种带壳的硬壳虫,首先要考虑的是能不能吃——那时候是真的啥都敢往嘴里塞,倒不是饿,就是好奇!这个虫虫是什么味道?那个虫虫呢?真想起来,就是因为一个很朴素的原因:鸟都爱吃,肯定是因为味道好吃!

遇见了蛇,那更是超级惊喜了——平时逮个虫摸个黄鳝啥的已经不够刺激了,真的是啥蛇都不怕!当然也不是说不讲究办法,反正我就亲手用一根拖把死死墩住了一条眼镜蛇。刚开始不知道还拿手去捉尾巴,蛇受惊在地沟里猛蹿,我一时间撵不上捉不到一发急看见边上有一根晾得半干的拖把,抄起来就墩了上去。

一边高声大喊小伙伴们来看……一边就看着那条蛇被我一墩布按在原地来回扭动,接着竖起上半身嘶嘶作响,接着狠狠一口干在拖把杆上,然后被我叫边上兴奋得又跳又叫的小伙伴们帮忙敲瘪蛇头,提溜着死蛇一溜烟蹿回家找老娘炫耀+请功去了。

说起来当时的家长跟现在的家长的态度也真的是有很大的不同——我老娘当时好像是在忙什么事儿是洗衣服还是什么来着,看我手里提溜着的死蛇也就笑眯眯的说了句“晚上给你熬个汤”,然后就放我出去跟小伙伴们继续胡闹。搁今天……我估计多少家长得炸毛不是。

反正比起我的父母那辈,那时候的家长真是心脏挺大或者说神经粗大的。当然,身为一个山猴子,也是痛并爽快着的——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别拿家法开玩笑。挨打时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就不提了,也是比较惊悚的那种,那属于血泪控诉史,就不在欢乐回忆史中体现了。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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