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歪:“死伤十分惨重”不降临,欧洲疫情数据不转好
早前英格兰公共卫生署致公立医院高管的一份内部简报称,这波新冠肺炎疫情,英国将有80%的人感染,790万人住院,疫情一年后才会结束。复旦大学教授、上海新冠肺炎救治专家组组长张文宏先生亦有类似表述:不要指望欧洲疫情会在短期内结束。
中英专家相隔万里,文化、教育和思维习惯各不相同,但他们对欧洲疫情的判断竟然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我估计(只是估计),在他们的测算中,可能考虑到了欧洲民众民主自由成性的因素——抗疫战争期间,民众不配合政府,自我中心,我行我素,而欧洲的民主自由制度又决定了政府惩罚不了他们。
因为民主自由人权就必然推延抗议战争的结束时间吗?大概是的。欧洲民众平日里自由散漫、人权民主惯了,一旦切换到战争状态,必须上下同心同德,民众协调一致,“一切行动听指挥”,则百姓需要依法享受自由、人权的历史巨大惯性,使得政府无法对确诊国民进行有效隔离,欧洲国家也就无法彻底阻截病毒在人群里传播。西方制度下的抗疫战,恐怕只会抱薪救火,扬汤止沸,按下葫芦浮起瓢了。民主自由制度下的欧洲,没有速胜论产生的基础。
什么时候,欧洲疫情数据变得好看起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疫情有转机一定出现在“死伤十分惨重”的时候。西谚有云,“Thing may have to get worse before they get better”,译成中文就是,情况只有变坏之后才可能变好。中国也早有与之对应的说法——否极泰来——否至极点泰才会来。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张文木说,“在生死面前,人最容易摆脱不切实际的哲学思辨。”古今中外的智慧都深刻指出,对于社会组织的某种沉疴痼疾,要想扭转乾坤,翻动咸鱼,须静待“否至极点”的出现。湘江之战可谓红军“大否”,10万红军打得只剩3万多,才有遵义会议的召开。而湘江之战以前,不管毛泽东如何如何奔走呼告,极左战法硬是改动不了。
由上述推知,今日欧洲的严重疫情,只有类似于湘江之战那样的惨剧发生了,欧洲各国出现了“死伤十分惨重”的大悲剧,才能震撼和惊醒欧洲广大民众,迫使他们去思考——战时不比平时,须交出一部分权利来换取自己的健康安全,政府的隔离令必须服从;否则,今日太平间那个他,就是明天的这个你。世界真残忍,欧洲抗疫要有转机,前提条件还得是——各国“死伤十分惨重”。
那么,欧洲人是希望“死伤十分惨重”快点来临呢,还是希望“死伤十分惨重”不要来?这一次,欧洲人只能含着泪流着血,忍着剧痛来回答它了。
——2020年3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