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锡进对话香港示威学生文字实录(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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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文字整理 | 夏朝之音

【编者按】环球时报总编辑胡锡进(简称胡编)10月14日与香港示威学生对话,本文为全程录音(1小时36分)的文字实录,实录文中凡是用.........的地方,表示此处录音听不清楚或因口音等原因没听懂,无法录入准确的文字,()内的是小编补充的文字,便于完整理解。

网上还有胡锡进自己剪辑整理的40多分钟的录音简版,建议大家听或阅读完整版的,简版以胡编自己演说为主,学生的话被剪辑掉很多了,不够全面。

学生ABC等标记不是十分准确,因为辩音能力问题,无法准确区分并一一对应,代号仅供参考。

双方交锋的主要观点:

1、学生:警察无法无天,没人管制他们

     胡编:不是的,香港自港英时期就有一套机制管理警察,占中后港警被判重刑就是证明

2、学生:把国外警察执法情况与港警对比,是不合适的,因为这是“臭虫论”的

      胡编:未有回应,但反驳学生引用臭虫论是不合适的

3、学生:港警暴力执法,不能接受

      胡编:不同意,因为学生不了解世界警察执法的基本标准。并用名誉保证.........,又举若干例子证明“不能够说警察在必要的时候使用武力,就是一种很坏的事情”

4、学生:英国是一人一票,所以人民信任警察,但香港没有,所以人民不信任警察

   胡编:A、以香港的民主程度不够, 就采取暴力行动,就都是合理的,这个思维很可怕;B、西式民主也是逐步发展的,C、现在有限民主,将来也是要逐步发展到“双普选”的,香港比新加坡更民主自由,D、西方民主经过很多动荡,很多流血,才逐渐走到今天,香港没有条件经历这些风险。

5、学生:香港的法治程度非常高,香港是亚洲最安全的城市之一,香港对文明的追求是相当高,但这个不归功于警察

胡编:没有回应,反问,那你们想怎么办呢?想要什么?你们觉得“五大诉求缺一不可”这现实吗?存在这种可能性吗?

6、学生:五大诉求其实是很现实的,或者是很适合现在的情况。所以,要追求根本制度的改变

胡编:没有回应,反问,改变制度的哪一点?

7、学生:制度改变先从选举制度开始

    胡编:没有回应

8、学生:为什么会出现五大诉求?为什么要改变制度,因为香港的现行制度还是一个殖民地上的政治体制,

   胡编:大谈一国两制,大赞香港资本主义制度,遗憾831决定引发占中,奉劝尊重一国,不要搞港独,...........

9、学生:港人其实喜欢一国两制,但不用打压港独,宜放任自流,否则起反作用

胡编:没有反应,但是大谈一国两制的磨合问题,强调一国两制(不是一国1.5制或一国一制)才能确保香港的繁荣稳定,否则,香港就完了,不期望香港深圳化、上海化。并大谈制度是为防止最坏情况而设的问题.........

10、学生:制度应为人民谋幸福而不是防止最坏情况出现,现在香港管理层执行的是割韭菜制度,让自己的老婆跟人跑了,制定不让老婆跟人跑的制度,才是政府的职责

胡编:听清了问题,总结为港人不能安居乐业,但是却没回应

11、学生:主张港独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为什么有这个思维?

       胡编:未有回应

12、学生:担心“现在港独不能说,十年后自选不能说,一人一票不能说”

胡编:未有回应,但大谈不能为解决一个问题而又制造更大的问题,大谈要尊重法院权威,权威应该在法院,在法律,但问题是现在没人尊重法院权威,权威在街头,劝学生回头,强调只要合法表达民意,政府会尊重会考虑,如23条未立法,国民教育取消,修例撤回,希望大家克制反思,.......

以下为对话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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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编:你们每个人说了一遍,我大致知道你们的基本观点了,比如现在,虽然你们也不赞成暴力,但是认为暴力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你们支持,是这个意思吧?

他们更激烈一点,他认为暴力本身就是很好的,但是有几个同学说,暴力本身不好,但是支持暴力的深层原因,发动暴力的初衷,是吧?

而且你们认为特首不是你们选出来的,有一些议员选出来了,又给罢免了,甚至没有让他们去选,感觉这个政府不是你们选出来的。

还有你们觉得警察在施行暴力,警察可以抓人,可以打人,暴徒有人惩处,但是警察没有人处理他们,没有人追究他们,所以不公平,认为警察现在是有暴力的。

你们的主要想法是这些,我的这个总结大体是你们的想法吧?

下面我也提出一些问题,提出一些看法,看你们怎么想,是否能接受我的这个看法,咱们能不能进行沟通。

首先,我觉得,在我的眼里,香港的警察是非常克制的,他们对使用暴力是全世界最为克制的警察。

你看啊,因为我到世界各地跑,我在美国有一次违反交通规则,就是我坐在后面,没有系安全带,司机他的那个州,坐在后排是可以不系安全带的,但是我们换了一个州嘛,结果就处罚我们,处罚我们他当时就交钱,我说你为什么不跟警察说一下?他说我不敢跟警察说,而且我不敢下车,如果我下车,警察会非常激烈地处置我,闹不好警察会掏出枪来顶着我,他告诉我,就是美国警察的那个威严,是我们这儿无法想象的。

你们可能听到过这样的说法,如果香港发生这么多袭警的事,掷燃烧瓶呀,暴打警察呀,昨天拿刀刺警察,割颈等等,这些要在美国在伦敦,那些警察早就开枪了,可能有好多学生被打死,不是集体的一下子清剿镇压的那种,而是在一个一个的 具体案件中,那些学生可能已经被打死了,但是香港从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警察就是朝天开枪,到目前为止,打过两枪,都没有打死,但打伤了。

总的来说,在我的眼里看到,你们香港警察是全球最克制的警察。而且我听警察他们说,警察他们有这么种看法,认为现在激进的示威者,他们就想逼警察打死一个人,他们很想逼警察打死一个人。你们大家现在觉得香港警察在实施暴力,在镇压,如果你们到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去看一看,你们就会发现,香港的警察真的不是这样的,他们是在努力维持秩序,他们实际上是在忍辱负重,维持局势的平静,尽量不要因为他们的执法一不小心打死一个人,打死两个人,造成舆论非常激烈的情绪,他们在努力避免这一点。

所以呢,警察他们的行为可能不是100%的特别准确,有些地方毕竟是一个个人的执行,可能某一个比如压着一个暴徒的动作,从细节上看来,尤其是一放大,动作就显得特别暴力,有的警察端着枪,把那照片一拍出来,.警察非常凶猛,但是整体上,我认为香港的警察是很克制,你们同意这的这个说法吗?....

学生A:同意

学生B:有些意见,不好意思,我就直话直说,我很不同意。

胡编:为什么?

学生B:先说第一点,我们中国的一个大作家鲁迅先生他在100多年前曾一个非常著名的论述,就是“臭虫论”。就是我们国家有一个臭虫,但是别的国家也有呀,有一个臭的虫子,所以,别的国家也有臭虫子,我们的国家也有虫子,所以 ,大家比较,大家都是有虫子。

但是,我认为这个理论是不合适的。因为他是,也没有办法,因为毕竟国家也有这个事件,他们也有警察暴力的问题,所以 ,你就把他们投视到香港,我看这个是不合适的。

另外,你看美国警察,美国的警察如果对一些疑犯有不合理对待,他是会有人制裁他的,你可以把他告上法庭的,你看美国法庭会判那些无故刺杀黑人的警察,有一个可以的,他们有一个可以(制裁警察)的机制,但是你看香港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人去管他们,他们可以任意的开枪,不用写任何的报告,然后我们警务处长,没有经过任何调查,然后他马上召开记者会,说警察开枪是合理合法的.

那你应该是有一个人去调查,你要去看那些开枪警察写过来的报告,然后你才去决定他可以(还是不可以),不是说你说可以就是可以,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我们香港的示威者,警察对待他们绝对是不客气的,因为他们根本不晓得国际的标准,譬如说,催泪弹,你不可以往室内场所去射的,警察不可以射室内的场所,但是警察往很多的室内射催泪弹,比如说地铁站射催泪弹,老人院射催泪弹,很多的街坊,他们是普通的,他们是无辜受害的,因为警察违反了这些限制。

又譬如说,催泪弹是不可以平射的,它只可往高空射,然后在半空爆炸,然后就有一些催泪的气体,催泪烟去对付示威者,但警察每每都是水平地射示威者,这是很大的危险,打中人体会死人的,有很大的冲击力,这些都反应了警察是按他们的标准,这就没有视警察通例为标准去执法,但是没有任何.......,没有任何的人,或者是办法来管制他们,才会出现那么多的人去反对他们,但是如果你去看一个示威......或者一些普通的街坊,他们没有穿黑色衣服,他们也会辱骂警察,因为是他们做的不对。

胡编:你说的这些我不能够同意,第一我觉得你不了解世界警察执法的 基本标准。你现在说的这些东西呢可能是反对派,或者一些对警察有极端意见的这些人散布的这些消息,我告诉你这些消息不是准确的。

全世界的警察在面对暴力的时候,使用催泪弹和其它低级武器驱散设备的情况,不是你说的这种情况,他们使用的要比香港警察更为频繁,而且更加激烈。

比如像水泡车,你到别的国家看看,那个水泡车可是经常打的,那水泡车冲着老百姓呲呀,那个情景是经常有的。而在香港,到现在偶尔打一个水泡弹,打一个水炮弹,那是很轰动的事情,并没有经常使用,你的那些信息,是被人选择了 ,我是走向世界的,我是亲眼看到世界各地警察是怎么执法的,比你说的要严厉得多,真的,这是第一;

第二,这种比喻我认为也是不恰当的,比如说外国有一个臭虫,然后我们这儿也有一个臭虫,我们相互对比,你拿鲁迅的比喻是不合适的,因为是这样,美国的警察和英国的警察,他们那些警察都为有效地防止了那个国家的动荡,他们使用武力的标准,是对这些社会都是适用的,不能够说警察在必要的时候使用武力,就是一种很坏的事情,而这种必要时使用武力是应该的,在我看到的视频,当然像你们刚才说的,我也同意你说的可能是一些具体的东西,是非常细节的问题,比如那个枪是平着打,还是往高里打,都是都是一个非常细节的问题,还有比如说,是在室内还是室外,谁说室内就不能够驱除呀?

那室内驱除的办法多了,警察如果在遇到紧急的情况,但我看到的情况是什么呢,是全世界大家都看到的情况,是咱们有一些年轻的示威者,激进的示威者,我们有时也管他们叫暴徒,这些示威者,他们在追着警察跑,那几个警察被暴徒追着跑,全世界不会有这种情况的,我敢保证,全世界不会有,一定是警察追着他们跑,而那些示威者追着警察跑,把警察追到一个楼道里去,这是我在一视频里看到的。

还有第二,是一些示威者围着警察局,把警察局给围上了,往里面扔燃烧瓶,然后烧了警察的车,这事是视频中看到的,全世界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只会在香港,因为如果在其他任何国家出现这种情况,警察一定已经动用武力了。在这个警察局外面,一定有人中枪倒下我敢保证,小伙子,因为你们没有看到,一定会是这种情况的,我说的“一定”,是用我的名誉来做保证的,因为绝对不会允许警察局警察总部,外面有人点火,纵火,然后拿一个铁车上什么点着了,然后拿着燃烧瓶隔着围墙把它扔到警察局的院子里,小伙子,我真的告诉你,全世界绝对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只是在香港。

我通过这些事情,咱们要看大的局面,不要追特别小的细节,小的细节,如果你是是警察,如果他是警察,可能执法的动作有不规范的,但是大的局面是,示威者追着警察跑,示威者把警察围到院子里,往里面扔东西,这种情况真的只是在香港,香港作为一个法制社会,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不信,你们要是不同意,你们给我举出任何一个例子,在全世界你拿出一个照片,一个视频,那我就接受你们的意见。但是我们应该以事实为依据,大的事实是什么,大的事实是,直到今天,这么长时间了,示威这么多了,有很多警察受伤了,有警察的指都 被咬掉了,有警察被打了,昨天还有人刺了警察的脖子,这都是在全世界的执法中都是非常罕见的,但是没有一个示威者被打死,到现在。

学生B:第一,我绝对同意胡总说的,所有创造(原话如此)要根据事实来判断,但是我们不能根据每一个事实去判断,比如说示威者时不时有暴力,警察是不是有暴力,比如说在警察被示威者追的时候,是不是这之前警察做了些什么?整个事件是什么?,要从整个事件去看,为什么警察局会被扔燃烧弹呢,之前已经发生了一些事件,比如说世界各国的警察又各国使用武力的标准吧,但是在我看来,在那天元朗的大游行里面,有一个穿黄衣服的,守护孩子的老人家,出来挡住警察的防线,不让他们冲前,然后他们四十多人在打一个老人,被上面拍了视频,然后第二天,记者在问上面的一个警司,他说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以为是地上的一个挂毯,我们觉得,不要再把我们香港人当成傻蛋了,你看不起人,比如说警察冲上前,把枪剁一下他的胸口,这绝对不是一个克制使用武力的标准,每一个事情,............,你要全部第去看一下,然后才可以做一个全面的判断。

学生C:我说一个片段啊,我们可再创造一个片段,你说美国,我说英国吧,为什么英国警察不会被罪,因为大部分市民是认为警察是有合理的.............,可以去,......他们是法制的嘛,...........因为暴徒还是很激进的示威者,他们就采取很合理的措施,(结结巴巴听不明白)因为他们大多数人认同,还有英国的国会是一人一票选出来的,所以,他们的信念是他们有民主、自由的社会,他们有意见的时候,他们怎么表达呢,他们投呀,现在那个鲍里斯.约翰逊他们不喜欢,下几个月他们投票可以换掉啊,很多人很不理解.........,但是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但在香港,香港的环境,在香港的示威者,他们本身不能投票,阻止这个事情,一开始,那个逃犯条例,那时候他们觉得能有票改变政府的决策,但是不能,所以他们出来和平上街,但和平上街也不能改变政策,所以他们走暴力, 暴力是什么?暴力是没有权势,没有权力人的语言,所以他们没有办法的时候,他们就会用这些东西,........为什么其他很多香港人不理解这个事情呢,那个才是重点嘛,为什么,平常的人.....(结结巴巴听不清什么意思),他们觉得政府从来没有听过他们的意见。

胡编:我先来回应刚才他说的,“没有人管警察”,但是据我知道,你们在“占中”后,判了几名警察,因为那几名警察打了示威者,而且据我知道,判的那几名警察是占中事件以后判的最重的人,他们判的几年,我忘了具体是几年,好像是两年还是三年,是最重的,其他人判的很轻的,像黄之锋他们一些人是判的很轻的,但那警察是判的最重的,因为在香港的法律中是被认为是滥用暴力,所以并不是在香港警察如果他们犯法,过度执法,不合理执法,他们就没有被处理,香港是有一套机制的,你们原来有一套机制,从英国时期就有一套机制,一直延续到现在,对香港警察的管理,比如调查香港警察的行为,你们叫警监会,你们是有一个体系的。

学生几乎异口同声:但是那不中用。

胡编:它不中用,对,但是你是那样认为的,在刚才他说的这个问题,为什么英国的警察大家都认同,因为他们是有 议会选举,整个国家每人有一票,所以大家更加信任他,那在这个地方,因为没有这个民主,然后大家对他缺少信任,你是这个意思,对吗?然后这个是造成大家认为一些暴力合理的因素,你刚才是有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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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这样,这个道理是非常可怕的,如果大家认为,如果我们的这个民主程度,选举程度,低于美国和英国那些国家的话,那么,在香港发生什么事都是合理的,只要发动暴力的人,他们的主张是民主的,那么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如果香港掉入这样一种思维,那是万劫不复,那是非常可怕的。

因为西式民主也是逐渐发展的, 无论哪儿的民主,它是一个发展过程,比如你们也知道,在香港的英国时期,它是没有民主的,当时不叫特首,叫总督,全是英国派来的,对吧,但是现在是有限民主选出来,以后呢还会双普选,这个话题就大了,先不说那么多来。

反正现在从制度上比英国时期要民主很多,而且从基本法上,有一个过渡。你们也知道有个831决定,但是香港这边人认为这是假普选,给拒绝了,但不管怎么说,它是一个逐渐发展的过程。

但是如果说,以香港的民主不够, 这个政府不是我们同学们,不是我们这些参与示威的人亲手选出来的,那么我们就采取暴力行动,采取各种方法来解决,就都是合理的,这个想法可真是要不得,如果要这个想法,全世界就乱了,而且香港真的有一天,会变成伊拉克,变成叙利亚,而且这种思想,我想对你说,这种想法总的来说是外来的,在香港地区不断发酵,成为现在很多人这样认为。那新加坡呢,大家知道,新加坡的选举程度,整个民主程序没法与咱们比,新加坡的整个民主制度和程度没法与咱比,没有香港民主,自由度也没有香港大,那新加坡也该乱?

那世界好多地方呢,都如果按照这样一个办法,西方的这个民主也是经过很多动荡,经历很多流血,然后逐渐走到今天,那么香港作为一个很小的社会,怎么有条件经历这些风险,来做这一切呢,所以,我觉得用香港的民主程度不够,来为暴力作解释,这一点,你们还年轻,我希望大家不要掉入这种思维中,如果掉入这种思维中,会很糟糕。您来说。

学生B:我想说一下刚才说的民主程度的问题,我想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民主程度不够,所以我们支持暴力。可是我们升级暴力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民主制度和速度,我们诉求,希腊这个民间的..........,用这个民主的制度去CONTAIN社会的不满情绪,我想回应胡总说一开始对比其它国家的例子,, 是的,我承认,很多国家的警察是很残酷的,或者是使用武力的几率是非常大的,我想说警察本身是维护政权稳定作用的,........,那我觉得这个对比有时候是很没意思的,因为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国家,社会条件,社会状况,还有背景,那个......都不同,比如说美国,民众有枪,可以开枪,民众是有枪权的,而其它国家的制度,民主制度,........,

我想说,为什么香港大家对警察那么愤恨,或者觉得很暴力,因为香港的法治程度是非常高的,.........,香港是亚洲最安全的城市之一,这个其实不是归功于警察,我觉的,是香港人民自己对ORDER(秩序)是的追求,我们很守法的,我们看香港的犯罪率是非常低,因为大家对法制的追求,希望有一个很公平的制度。你犯错了,你偏离了个规矩,那你应该受到惩罚,所以香港对警察的期望是很高的,香港人是非常中立的,......就是你对不同的人要使用同样的罪法,你对黑社会是,你对示威者也是,........,你为什么只处理示威者,你不去处理那些元朗的案子,....,所以,我觉得整个社会要考虑一下,香港对文明的追求是相当高的。

胡编:那你们觉得现在该怎么办呢?你们希望什么?咱们客观地说,我知道你们喊“五大诉求缺一不可”,你们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你们觉得“五大诉求缺一不可”这现实吗?存在这种可能性吗?你们怎么想的。

学生D:我们觉得其实现实,我很同意他的说法,就是比如这个制度吧,我们为什么会想改变这个制度,因为有不同的人下去,但是我们有样的悲剧(?),上次梁振英出来,2014年的占中,他是原创,然后,我们今年看到了有这个反送中运动,不同的人上去了,也是有它的悲剧,那么就看到我们的未来,这些发现其实不是人的问题,是制度的问题,制度对于市民不负责任,然后我们要建立一个大家都会信任大家,互相信任,互相会跟对方负责任的制度,所以,我觉五大诉求其实是很现实,或者是很适合现在的情况。(有没有感觉到语无伦次,像在背诵课文似的)

胡编同行人插话:你们觉得呢,你们能实现得了吗,五大诉求?客观地讲。

学生E:当中大部分都是比较短期的,如果我们说我们要寻找解决一个方案,我们是要寻找一个长期的,我们不是说要解决现下的问题,我们是要为未来香港的发展,当我们谈到这个长期的问题,其实这是超出了我的..........(没听清的说甚),这是一个更深的改变,其实就是一个根本的改变,一个制度上的改变,我没有信心可以争取得到五大诉求,但是如果说我的愿景,我的希望,当我们谈到这个长期的问题,长期的发展的问题,是为香港的未来也好,绝对是一个根本的改变,一个制度的改变,因为香港的问题不是林郑月娥的问题,不单是林郑月娥的问题,她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它是一个,它...它.....它这个问题的背后是一个整个制度的问题,所以,我认为,制度是个最大的问题,改变的开始。

胡编:你想改变制度的那一个点呢?更具体一点,因为制度改变这个范围比较泛,更具体一点,您觉得在哪个地方改变这个制度?

学生E:刚才我们也说了,就是民意授权的问题,就是,啊,啊,无论是立法会选举,政府可以取消,那,立法会的选举,政府也可以换掉一些他不喜欢的人,就是行政长官的选举,我们不能做参与,这是选举,就是我认为最需要改,当然我们也知道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可以改变的事,这是个长期的问题,最大的问题的核心会在这个整个政府的选举(此时有人附和“选举”)。

胡编同行人:就是你们特别希望在选举问题上有所改变,是这个意思吗?

学生B:选举是一个非常具体的,能够将我们民意,我们民间民意,然后你从一个制度进入政府,然后影响政府的施政,决策,这个事普遍都能接受的,不能说最有效,但是大家都会同意。有一个共识方法,然后就回应你说的五大诉求,一开始不是五大诉求,也是四大诉求,为什么会有有最后最后这第五个诉求呢,其实一开始独立调查委员会是大家的基本法(原话如此,不理解是什么意思),特别重视,回应我们,我刚刚说,其实大家对于警察守规矩,这个东西是很期望的,我们希望有一个独立调查委员会,然后彻查所有事,还我们一个公道,其实也不只是查警察,你可以查示威者,会审视整个事件,但是我们想要一个公道,但是这件事不行呀,过了几个月,然后才会第五大诉求出现,这是因为制度上,必须要有改变,这个政府才能回应民意,这个制度,你们知道,现在香港的制度也还行一个殖民地上的政治体制,是不能够的,当初70年代,麦理浩总督,一开始做的改革,然后整个殖民地的政府都是用行政替代政府,你这个是一个很封闭的政治制度来的,其实行政是很强的,..........,那其实这个思维是不行的,因为你不能跟上时代,你们知道,很多政府官员免除掉处理到,那是.....的问题,那香港的问题,最根本的是你要从政治制度上,有一个根本上的改革,才能让民众得到满意的解决。

学生F:我自己也发另一个不同的看法,他们说的制度的问题,但我自己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我自己觉得选举是一个方法,但是如果我们现在很多限制在选举上面,就算我们没有一人一票选举的时候,那个选的,他们好像能去听香港人的意见,就算我们没有投票给他们,但是他们出来选举的那些人,他们自己会重视没有票的人,因为其实我觉得没有一人一票的政府最需要去走进群众,因为他们之前一开始没有授权嘛,所以他们作政府的时候就没有依策,要主动一些去听市民的意见,去弥补他们先天上没有人民的授权的问题。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觉得现在香港要做的事情,就是我们要考虑一下我们香港自己的价值观,还有怎么去看警察这些东西。我自己看警察就是很简单,他们有枪,我们没有枪,因为我们觉得这个城市需要一群人有枪去管理这个地方,我们同意了这个事情,所以我们放弃了自己一切权力,如游弋权(?没听清,貌似是这个),警察他们有枪嘛,刚才胡总说了社会.......是不是不同要改呀,我们觉得警察怎么样?我觉得香港也有不同意见。还有刚才你说美国警察的情况,我坦率地说,现在香港人也觉得香港警察也有点怕,我觉得我们香港现在也迈进了刚才你说的那个美国警察的故事,我自己有这个感觉,,,,

胡编:这个问题我来再说说,看你们同不同意,说到制度问题,说到选举的问题, 我觉得香港社会,香港所有的人要明白在一个道理,这是一个基础,就是香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下边的一个特别行政区,它不是一个国家,无论香港搞什么的选举,都要与香港的政治地位相适应。

你们知道,当时831决定就是要保证香港不选出一个与中央与国家对抗的人,所以有一个候选人提名委员会,就是要把那些反国家反中央的人排除掉,不能让他参与选举,防止他被选上。你刚说的那个议会的议员,有的人也选上了,后来被取消了,为什么呢?他们不遵守议会里的基本规范,比如,他在宣誓的时候,你们都知道,他在用另外, 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来宣誓,在议会的哪个场合,对国家的权威进行羞辱,所以对那些人是有一种特殊的,基本原因都是一个,就是不能让那些极端的,完全的,比如不承认国家,支持直接或变相支持“港独”,不能让这样的人进入香港正式的政治体制,这是一个限制,这个限制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香港不是一个国家,他是中国 一个特别行政区,这样做防止选出比如黄之锋、黎智英这样的人选上特首,如果他们选上特首,香港和独立就差不多了,他在香港执行一些把香港整个整个政策和美国,比如中美间正在进行博弈,他把香港的政策和美国政策对接,把香港变成一个美国对付中国的桥头堡,那他就有权力这样做,那国家肯定不会同意的,因为香港再高度自治,毕竟是一个有限度的高度自治,高度自治也不是完全的自治,完全自治就跟独立没区别了嘛。

我觉得香港大家是不是应该有这样一个基本的现实感,或者说一个基本的集体的政治情商,就是香港无论怎么反对,无论怎么搞政治活动,不能把香港朝着一个脱离中国的方向去推,如果往那个方向去推,一定会碰墙的,一定会撞到墙上,这个我们客观说,香港无论“揽炒”也好,无论什么也好,大家越不过去,大家真的没有能力越过去。对于这一点,对于选举,因为你们知道831当时是朝着一人一票的方向推的,831是一人一票的选举,但是,当时反对派没有通过,是反对派把这个抵制了,要求绝对的,是一个 国家式的一人一票的选举,所以当时发生了激烈对抗,发生了占中,所以,这个是迈步过去的。

我想香港要把自己的定位,定位成国家一个特别行政区,一个高度自治的特别行政区,国家的体制设计上一定要防止香港成为一个与中央对立的实体,国家要防止这种局面的出现,这也是基本法里的一个基本精神,你想基本法里怎么能没有这个精神呢?基本法怎么能放纵香港可以搞任何,反对派像在一个国家里从事的反对中央政府的哪种极端活动,这个是不可能的,当时制定法律的时候,邓小平他们在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制定这样的法律,所以我希望大家对这一点予以理解,我们大家说香港要选举权,要各种各样的权力,都不应该脱离这个现实,如果脱离这个现实,那真的就是往墙上撞,一次撞,两次撞,撞来撞去,就把香港从一个非常繁荣和平的城市撞碎了,一点一点的残破。

我们是非常希望香港繁荣的,国家也是非常希望保持一国两制的。你说我们这样的内地人,我们都来香港旅游,图的是什么呀?到现在一看,哎呦,香港跟上海不一样吧,跟深圳不一样吧,香港这个地方有你们独特的社会风貌,而这个独特的社会风貌,基础就是你们这里实行的资本主义制度,是吧?跟内地不同的制度,谁愿意把你们香港变成一个跟上海跟深圳一样的城市,没有人有这样的愿望,把你们内地化,内地的主流社会没有人希望这样。

当然,你看在互联网上大家有时候也骂,也说把香港(一国两制)给取消了,给他一国一制,不想要一国两制,给改成一国一制,那是少数人的一种冲动或者说气话,但真正的内地主流社会是非常希望坚持一国两制的,但一国两制不能光是两制,它上面确实得有一国,这一国,他是个现实,政治制度,你们不是要政治制度改变吗?政治制度要改革吗,无论怎样改也不能把一国给改掉了,这个一国呢,她得有个基本的保障,这一点,你们是否同意我?

学生B:我其实是同意的,但是我觉得这样情绪出现,不能把所有责任推给所有香港人,这些人如果管治得好的话,会有这些情绪出现吗?比如这些议员出现,是代表一部人是这样想的,那么管治的人管治得好的话,会有这些情绪吗?

比如说08年的时候,我在一个商场里面看着一个火炬手在跑在传递火炬,我觉得自己在香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自豪的中国人,真的,但是08年以后去收紧,然后有很多的政策,比如说...哇(没听清没听懂,貌似是“普教风”),我们会知道你们是不是要去洗掉我们的语言,我们日常沟通的语言,比如说其它的国民教育呀,其实08年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中国人呀,但是你为什么要推这样一个国民教育呢?是不是国家或者管治人,我不是说在国家管治人,是香港里面有一部分是管治的,也是梁爱诗,这样的人他们怕他们没有信心,他们没有信心管治好香港,然后推出一些不伦不类的政策,比如说国民教育,比如最近他也说,是教育出 了问题,不过我觉的没有问题呀,08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很自豪的一个中国人呀,我看到北京可以搞奥运,我很自豪,所以,我觉得在讲这些情绪出现的时候,不可以不看管治的人做了一些什么,把我们推到另一边的极端。

学生G:其实普遍香港人是喜欢一国两制的,胡总,我觉得你刚才这样说,听起来好像是你对国家,对香港市民没有什么信心,因为,你听过牛顿的力学理论吧,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你打压的力越大,它反抗的力度就越大,就是港独这个思潮一出现,是一个少数派,你不去打,你让他自由的表达,其实他不会影响香港,因为我相信大多数的香港人,都是很务实的,会不会选出一个反对中央的人,一定不会,因为大家会觉得中国和香港都是命运共同体,但现在很难说,我会说,但是之前是。

但是你太过大的打压,其实你是帮他的苗头,限制我,你让他做眼(做演?做严?没听明白),所以我觉得我们看这个苏格兰的独立,其实最后他们真的要公投,最后也是留在英国,那个独立苗头其实一开始在香港都非常小,如果你不去压制他,你让他进议会,他也是少数派,很小的少数派,他可能只会拿到一两席,那他的思想会慢慢,如果他不是受到主流的人所认同的话,他那个思想会慢慢没有了,所以我觉得,我的设想,就是一国两制,平时拿好一点,大部分的香港人是喜欢一国两制的,因此我们干预不会那么大,我们也会尊重一个国家的,我们不会分裂国家的,绝对不会,.......,这是我的观点。

学生:我觉得在香港政治就是像自由市场一样,谁说的好好听,投票给他,我觉得现在很大的问题就是建制派那边的人,他们接受不够好,他们受不了他们的愿景(远景?),我觉得很多代表,中国内地的,在香港的政客,他们跟香港人主流上相差太远,他们很多地方说服不了香港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刚才他说港独,其实我觉得真的没有太多人把他当成一回事,几年前,但现在其实很多人也不是把他当成一回事,很多人其实好像知道说这个东西,然后中国内地有反应,其实他们也知道没有太大的可能,其实我自己,.........,

学生B:我觉得建制派是还没有露而已 

学生F:他们都不代表年轻人,我看他们年龄都是三十岁,四十岁,这样的建制派,我们都是十几多岁,二十多岁,这样的建制派太没有了,没有人能代表我们的时候,当我们有其他选票的时候,我们就试一下其他选票,说一些话,做一些事,比如...........,中国人有一个故事,我叫你开窗,你不开窗,我把你的阳台给砸了,你就赶紧开窗了,中国就这样了,取一个中庸之道,我觉得就是这样。

胡编:一国两制呀,我觉得它是个新东西,对吧?全世界谁都没经历过,就只有咱们中国在这么搞,内地和香港一国两制,这个东西它实践的过程是挺麻烦的,因为谁也没有经历过嘛,谁都没有经验。那么,我觉得中间有一个磨合的过程,磨合的过程也有点小摩擦,我反正是一直主张这样,当发生一些摩擦的时候,两边都会有反应,这种反应实际上就是一种磨合的过程,然后慢慢地大家相向而行,逐渐地会让一国两制越来越完善,我觉得现在呢,其实我总听香港个别的极端反对派总是说,内地想搞一国1.5制(学生笑),甚至一国一制,我想跟你们说这不是真实的,因为一国两制他是个现实的选择,大家知道吗,是个现实的选择,就是邓小平他们刚搞起来的时候,当时不一国两制不行,因为内地社会没有直接治理香港社会的资源,政治资源,法律资源,都不具备,因为你们资本主义制度嘛,搞的另外一个法律体系,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呢,是党领导,而你们这边呢是不断地调换政府,而且他们还可以选,是吧?所以这个制度是不一样的,内地没有直接来治理香港的这种资源,所以香港必须搞一国两制,又要保障香港的未来,当然啦,也可以简单点,我们过来这里建立党委,建立街道(学生笑),然后街道办委员会,一下子就把香港给变了,但那样的代价得多大呀,整个香港的经济就完了,然后对国家也不好呀,所以一国两制是一种现实的选择,是一种实事求是的选择,过去是这样,今天是这样,将来还是这样。因为一国两制能够保证香港的繁荣,香港繁荣的内地也好呀,对吧!

所以你们刚才说,希望中央希望国家有信心,我想说的是,你们也要有信心,咱们大家都有信心,让信心和信心进行互动,让信任和信任进行互动,中间呢,发生了一些摩擦,你们这边有的人把事情搞过分了,那边也可能某一 个官员说一句什么话,说的不准,是吧,都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那么咋们我们大家磨合着逐渐朝越来越好的方向走,不要一看不行那就砸,你看把那个地铁砸了,别这样干,所以我想跟你们说的是,你们要有信心,你们刚才说国家要对香港人有信心。

在制度上,你们知道,所有的制度在制定的时候,都是要防止最坏的情况,你们学政治学的话,一定知道这个道理,它是以社会有一个坏的情况出现为标准来制定的。所以呢,香港呢,不是过渡逐渐向普选的方向走吗,普选确实是一人一票,但国家在制定的过程中,但对谁参加普选进行一定的限制,怎么限制?那就是民主派那些泛民,表现越温和,越有可能参与这种选举,如果是哪种非常极端的,国家肯定不允许他们参加选举,万一他们当选了呢,这社会不是乱了。所以,对这一点你们一定要理解中央和国家制定这个制定的苦衷。

国家要相信香港民众,香港民众也要相信国家,这个是互动的,你刚才我们都怨你们,把责任都推到你们头上,其实不是这样,说实话,你们都很年轻,我也年轻过,很多事情,大家是可以理解的,有些你们那些冲动的想法和那些意见,那些情绪,那些情绪的逻辑,我很多都是可以理解的,激进情绪是有逻辑的,这个逻辑,很多时候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个逻辑还有一个大的环境,就是我们年轻人和一些民众想的事情,情绪的逻辑有来源,但是这个社会毕竟还不能够做到让所有人的想法都满足,社会真的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香港是国家的一部分,跟新加坡不一样,新加坡作为一个完整的国家,还没香港自由,没有香港民主呢,其他的地方也是一样。

香港要面对香港的现实,我是希望你们年轻人,你们都这么年轻,香港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五六十岁的人无所谓,好一点坏一点都无所谓,但是,香港的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你们现在二十来岁,一转眼你们就要参与到社会中去,香港逐渐好,跟国家的关系好,对香港是非常有利的。

我想说这么一条,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同意。

一国两制,中国内地非常庞大,14亿人口,香港作为一个独特的窗口,中国就香港和澳门,澳门很小,又净是赌博那些东西,那个地方没法跟香港比,香港这地方是有很大作用的,他是国际金融中心,所以你们香港的这个地位,在国家大战略格局中是不可取代的,至少国家希望香港长期繁荣稳定,这是国家非常掏心窝子的真实的 愿望。

但是怎么样让香港繁荣稳定,大家看法不一样,但是意愿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你们要相信这一点,我想说的是,香港应该永远保持住是中国与世界的一个桥梁,你们是在中国的一个窗口,是一道门,是一个桥梁,通过香港可以更加好的走向世界,香港千万不能变成什么呢?变成不是个桥梁啦,它成了中国和美国相互争夺的一个堡垒。

今天中国的势力过来了,把这个堡垒拿下来了,明天美国通过意识形态通,通过各种各样的,像这个科鲁兹来,明天不仅科鲁兹来,来更多的人,来争夺这个堡垒,那样的话,香港相当于把桥梁变成相互争夺的堡垒,变成一个阵地,变成一个厮杀场,变成一个火药桶,那可是香港一个万劫不复非常糟糕的地方,千万不要这样。

我希望,香港你们年轻人都有这样一个情商,你们要促进香港继续作为一个桥梁,而且你们是不可取代的,其他内地城市,再发达,但是跟你们是 不一样 的 ,你们是一国两制的另外一制,那是跟其他内地繁荣的城市在本质上是不同的,你们不要逼着国家到最后没办法了,逐渐把香港那个地方放弃,那是把你们香港吃饭最大的本钱弄掉了,所以我特别希望你们能理解这一点,就是香港要做中国和西方的桥梁,千万别做中国和美国互相争夺的一个堡垒,一个阵地,一个角力场,那样对香港就太糟糕了,太糟糕来。

还有一点,就是香港在价值观上,很多香港人跟我说啊,我们跟美国价值观一样,这一点我想跟大家说,你们的价值观跟美国在政治价值观上,有些地方比如民主的追求,那些西式民主,西式选举等,很多地方是有一致的地方,但不能说完全一致,当然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你们跟美国的价值观有很多相近的地方,但是一定搞清楚一点,美国的利益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能理解这句话吗?

利益在界定香港和美国的关系上,要比价值观更重要。

你们跟内地也是一样,利益的相通,比价值观更加重要,这一点你们能明白我吗?比如,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美国跟跟苏联在价值观上是多么的冲突,但是双方联合起来跟希特勒打,对吧,为什么呀?因为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呀!

中国1972年跟美国能一下子和好,然后后来很快建交,而苏联跟中国关系再紧张,毕竟当时都是社会主义国家,中国跟苏联的政治价值观更接近,但是你看中国跟美国一下子关系好起来了,跟苏联对立起来了,为什么呀?因为中国的利益当时跟美国是一致的,都要反对苏联的那种霸权主义,所以你们这一点一定要清楚,香港的利益跟中国内地是一致的,而美国能为你们做什么?

当然他们现在忽悠说你们香港是一道民主的靓丽风景线,然后说香港是民主的榜样,这都是捧你们,让你们接着去闹,接着去干,最后香港衰落来了,国际金融中心做不成了,美国人乐死了,至少他们不会心疼。

我敢保证,如果香港这个国际金融中心垮掉了,做不了啦,香港乱了,穷了,我是环球时报的总编辑,我的那个心疼程度,远远高于纽约时报的总编辑,远远高于华盛顿邮报的总编辑,我说的是心里,因为我不希望香港这样,香港乱了,毁了,这是中国的一块地方毁啦,我们会心疼,但是美国人家可不会心疼,人家给你带点高帽,忽悠忽悠你们大家,然后如果你们真乱了,乱了乱了,活该,是你们的事,跟美国有什么关系?

卢比奥,彭斯人家那些人该吃什么吃什么,该喝什么就喝什么,人家才不会心疼你们香港的,世界上这种金融中心有的是,是不是,美丽的城市有的是,所以我希望你们这一点能够明白,明白这一点,我们大家就是有问题,磨合。

什么叫磨合?一个家里,你跟你爸有时候还吵呢,是不是,有时候还拍桌子呢,那咱们磨合呀。不同意见,我们磨合归磨合呀,但是咱不能干一件事,不能因为跟爹妈吵架了,不能因为跟兄弟姐妹吵架了,我们把房子烧了,不能干这种事,这是我们基本的情商,咱们不能烧房子,不能把家里最值钱的东西砸了,一发火,把家里砸的乱七八糟的,我们顶多摔一个破碗,碗本来就不要了,摔了表达一下愤怒,就行了。烧了房子,把家里最值钱东西都砸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所以,这是我想跟大家做一个交流,我不是说,内地所有的事情做的都是对的,像你们说的,有些意见,有些工作,两边的意识形态体系就不一样,一国两制好像一堵墙一样,无形的墙,使得内地很多东西渗透不过来,过来也变形了,你们这边东西也跑不到那边去,一到那边也变形了,所以,双方的沟通挺难的,咋们大家要彼此理解,但是大家有一点要清楚,血浓于水呀。

真的,血浓于水。如果昨天你们去一哥们,在街上,假如你们一人穿一身黑衣服,碰到我们,我们就躲着你们,害怕你们,怕你们揍我,但今天坐在这里,我觉得你们很亲切,就像我的孩子,我就希望你们将来都有好的工作,能够一切都好,像我们内地的孩子们一样,我特别不希望看到你们香港现在这个样子,咱们我们大家因该有这样沟通,你们跟同学们沟通,我来香港一个是做报道,一个我也想做沟通,因为我知道在那边写那些东西没用,而面对面我们做这种沟通,可能就能相互理解,你看,几个小伙子还长的还都挺帅的,我说的这些你们同意吗?

学生:我先回应两点,第一点,你刚才说政治制度的制定是防止最坏的情况出现,我觉得这可能是三十多岁四十多岁的人的想法,他们有利益,他们上了岸,有一定保障。但我看,我学政治学的有不一样的,我觉得政府立规矩,...........,是为了人民的幸福,谋求他们的幸福,然后制定规矩,跟他们交流,沟通,然后制定政策,然后所有人得到最大的收益,然后我觉得,国家有了底气,但是,信心要跟上。

如果你还觉得,我们河水不犯井水,然后我们为了我们共同利益和追求,就想你说的兄弟俩一起打天下,但是中共这种价值观的话(没听清楚,貌似是这个意思),我们不会去,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我们甚至是一个命运的共同体,所以我觉得国家底气有了,信心要跟得上。

第二个就是,可能我比较鼠目寸光,就是眼光比较小一点,如果我可以安居乐业,如果我可以建立个好家庭,可以讨个好老婆,小两口过好日子。我会理什么中美贸易战吗?我会理什么东亚,美苏,美苏博弈这些东西吗?我不会,我只会看着我的孩子就好。但是现在不是,因为有这样的香港的管理层,.......,执行政府制度,让我总是把老婆放在家了,让我老婆跟其他的男人跑了,我都不知道, 中国要想一下,去做一些东西,看看这个制度怎么样变得更好,让我们的家更安全。

胡编: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老百姓没法安居乐业,是吗?

学生:现在我觉得国家是什么,不是国破山河在,你是北京十大名嘴了,这就严重了,这是把小市民的安居乐业都拿走了,我们是不是韭菜,给割了,这是小市民收入不到一美元,这是联合国标准,我们不看联合国标准,我们看中国标准,也不到3块钱,你看看.....那些找工作的人,如果他们安居乐业,香港人也不用当韭菜,他们会理会中美贸易战吗?美苏冷战这些东西吗?我看不会 。其实香港从来就是各方势力争夺的在中间的一个情形,我们很习惯这样,以前193几年的时候有日本,有美国,有中国,有东南亚,也有不同殖民地势力在这里争夺,.........,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形,不是要做什么人,不是做英国的殖民地,就是做英国的朋友,.....,做国家的....,我们不是,其实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中(还是平衡中,没听清)生活。

胡编:其他人?

学生F:我想谈一下国家的底线的问题,一国一制还是一国两制,还有一个港独的问题,比如说那些激烈的反对派提出,现在中央要实施那个一国1.5制,我想这个不是他们的一些激进立场,是一个感受,是一连串的事件后他们的感受,刚才你在说港独挑挑战国家的底线,这个当然我明白,国家会担心这些有非常激烈思维的人选到了,比如香港特首。

但是我认为立法会选举的那些人,比如说梁天琦,他第一次参加立法会,他就拿到三万多票,需要知道,他是第一个打着旗号,宣传港独的立法会候选人,他在一个小区的补选,他拿到了三万多票,问题不在梁天琦那里,因为他只是提出这个主张的人,他有他的能力,拿到了三万多票,这是代表有三万多人支持他这一主张,这个才是一哥问题。梁天琦,...........他这些不是问题的所在,问题是,为什么会有这些思维的提出?你刚才有说,香港不要........,因为他们可能提出一些分裂主权的一些思想,这个我.............,我们担心的是这条底线,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是香港政府,是中央控制的 ,会不会现在港独不能说,十年后自选不能说,一人一票不能说,这个底线到底什么人能拿,怎样才能拿,这是我们担心的 ,就比如说,之前刘晓丽,他把他那个权力......,这个我们恐惧的 ,是我们看不到的明确的 一条底线,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第二是十年后会变成怎么样?我们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恐惧,这不是我们不理解国家的底线,而是我们会担心这条底线越来越近。

胡编:好,你的说法,我觉得你对说法也是很有逻辑的,你说的话,我能够理解,我也希望我说的话,你们也能够理解,比如说,你们搞了一些运动,搞占中运动,尤其这次运动,破坏性相当大,但是传递了你们的一些要求,你们的一些担心,我想你们想传递的诉求或担心,香港政府听到了,国家听到了。比如逃犯条例,按大家要求取消了,但是大家说,取消的太晚了,但毕竟取消了,这是一种现实主义的态度。比如你们还有其他一些要求,这些要求背后所反应的东西,其实香港政府,国家我想他们也是会听到,也会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些诉求,出现这些激烈的行动,背后的原因,大家也都在探讨嘛,也会有些理解。

我想对你们说的话就是 ,大家都要克制,都要反思,我刚才跟你们说了,一国两制,我认为,这都是我个人人为,它是个磨合的过程,磨合嘛,有时摩擦,有时碰撞,但是用的这个力气到一定的时候要适可而止,为什么呢?当你用力过大过过猛的时候,这件事所造成的破坏性可能会高于你所希望的正面意义,这一点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能理解,你不是想解决一个问题,你采取的方式它带来了新的问题,新的问题比你要解决的问题还要严重。有的时候可能会是这样。

我想避免一个问题的时候,可能造成一个更大的问题,反过来说,你想解决一个问题,但你这种方式造成一个更大的问题,这个更大的问题是对香港的伤害,我觉得大家至少要有这样一种意识,当然了,到什么程度是对我们的损害,这个问题我们可能有争议,你比如说不该暴力,所有的暴力都是破坏的,那有人说我适当有点暴力,那是有促进作用的,你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看法,但是我希望这种意识大家得有,你想解决一个问题,就采取一种方式,你不顾一切的去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创造了,激发了更多更可怕的问题,那些问题比你要解决的问题还可怕。

所以我想,现在香港我认为至少到了这样的时候,你们要解决的这个问题,你们要说什么问题,但是你们特别可怕地破坏了一个香港的传统,就是法制!

法制真的不管用了。你们说对警察限制不力什么的,相对的是个软指标,就是什么叫限制了,什么叫不限制,这还可以争论,有的人有这样的论述,有的人有那样的论述,但是街头扔燃烧瓶,打警察,砸地铁,这一切可真的明显的是暴力,是违法的东西,是打击法制的。

而且现在有一个特别糟糕的问题,就是香港过去有什么争议?大家通过制度性的方式来解决,到立法会上去,骂去,你看咱们立法会挺厉害的,你们虽然说立法会人不够,但是你看立法会有些议员挺厉害的,在那骂呀,拉布呀,还有呢,可以采取各种媒体的批判,还可以上街游行,是吧,你们再不满呢,还可以上街,警察发一个不反对通知书,就上街游行了,过去讲理是通过法院讲理,是通过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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