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媒不服:中国过去能追上西方,西方现在追中国,凭什么追不上?

澳媒不服:中国过去能追上西方,西方现在追中国,凭什么追不上?

最近,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在他们的官网上刊登了一篇深度评论文章,聚焦中西方科技发展的此消彼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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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调子很有意思,它没有像过去那样单纯地渲染“中国威胁论”,而是流露出一种罕见的、夹杂着些许无奈的人间清醒。

文章的核心观点很直白,甚至可以说有些刺耳:

“中国在过去曾拼命试图追赶西方,现在通过几十年的努力,中国人赶上了;但当角色互换之后,西方想要回过头来追赶中国,却发现可能已经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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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援引澳洲智库“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最新发布的一份追踪报告指出,在澳方定义的74项决定现代世界未来的关键技术中,中国并没有像西方预期的那样。只在低端制造徘徊,而是拿下了其中66项的全球领先地位。

澳媒认为,对中国而言,这不仅仅是数量的胜利,更是维度的跨越。

过去西方谈论中国科技,往往是谈论的都是性价比,是应用层面创新。

但现在,画风完全变了。无论是人工智能、先进材料,还是能源环境、生物技术,中国已经在很多硬核领域建立起了系统性的优势。

ABC对此给出了一个很高的评价:

“在定义现代世界的每一项技术中,中国都占据了主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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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仅仅是罗列这些成就,这篇文章也就是一篇普通的赞歌。

真正让我觉得有深度、值得大家思考的,是西方分析人士对于“为什么西方很难再追上中国”这个问题的深层复盘。

文章援引了加拿大籍华裔科技研究家王旦的观点,他说:“别看同样是执天下牛耳,中国是工程师治国,而美西方则是律师理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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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旦

这两种社会基因的不同,决定了中西方解决问题路径的不同。

在中国,中国人遇到障碍时,思维模式是务实的、建设性的。

就像工程师面对一台坏掉的机器,第一反应是寻找合适的工具去修复它,或者重新设计一个更高效的结构。目的是“解决问题”,手段是“工程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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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美西方,每当出现问题,整个体制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先吵一架再说。各方利益集团会诉诸复杂的法律程序,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博弈、阻挠、辩论。目的是“分配利益”或“规避责任”,手段是“法律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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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的这种差异性在实体经济领域体现得尤其淋漓尽致。

澳媒不无艳羡地指出,美国对工程师的热情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精英阶层更热衷于金融游戏和法律诉讼。而与此同时,中国却在全面拥抱工程技术,专注于研发更好的汽车、修建更宏伟的基础设施、打造更高效的能源网络。

一边是实干兴邦,一边是空谈误国,二者的效率差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构成了一道西方难以逾越的鸿沟。

打贸易战可以加关税,打科技战可以搞制裁,这些都是律师会使的手段。

但技术的突破、产能的爬坡、供应链的优化,这些都是只有工程师才能干得好的东西。

西方试图通过法律手段去遏制中国的工程奇迹,在短期之内或许有效,但从长期来看,恐怕一样是刻舟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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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社会文化基因层面的差异之外,中西方对于创新模式的理解不同,也是西方对追赶中国感到无力的一个重要原因。

西方的传统创新模式往往是线性的、分散的,即政府拨点资金,大学搞点研究,企业看心情转化,资本看回报率投资。

西方这种创新模式的最大问题,就是中间环节太多,变数太大,一环断裂,那就整个项目都黄了。

而中国式创新的逻辑则不然。ABC援引美国分析家诺亚·史密斯(Noah Smith)的观点,他将中国的创新逻辑,描述为一种“从目标倒推过程”的产业政策。

什么叫“从目标倒推过程”?

打个比方,比如中国要实现机器人产业链的自主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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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这个大目标,中国就需要先弄清楚它是由多少小目标构成的。需要突破哪些基础材料?需要什么算法辅助?需要哪种传感器材?

在搞清楚治病的方子都是由哪些药材组成之后,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就是“照单抓药”。如果有些药在跑遍全城的药房医馆都买不到,那就得想办法去山上挖,又或者干脆自己种。

也就是“国家资助基础研究,产学研联动攻关”。

等最后科研成果出来了,再联合企业进行产品化,通过巨大的国内市场,完成规模化和降本增效。

是不是觉得这一套套听起来有点耳熟?

耳熟就对了,这其实就是我们的产业政策的内在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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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能琢磨到这一层,说明他们之中是有明白人的,他们知道中国的产业政策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但这一套西方学不了。

因为中国的产业政策能行,说到底是因为背后有一个强而有力的举国体制可以倚靠。

而在西方的经济学教科书里,这种举国体制往往是被批判的对象。在西方的主流经济学观点里,这种体制被认为是“缺乏效率”的。

然而事实大家也看到了,事实胜于雄辩。

在追赶期,这种模式能让中国集中力量办大事。

在领跑期,这种模式又能为高风险的中国前沿技术提供坚实的战略托底。

而反观西方呢?以澳大利亚为例,文章提到,澳洲政府刚刚推出了一项所谓的“国家人工智能规划”,结果这项规模都没来得及落地呢,就先被包括ABC在内的澳媒给吐槽了个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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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澳洲政府搞出来的这个国家级AI规划,不仅资金规模少得可怜,仅计划投入300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2.12亿元)用于安全研究,而且大都还是把过去的存量资金重新包装之后的再利用。

相比之下,中国在战略性新兴产业上的投入则是万亿级的。ABC原文中提到的数字是1.4万亿美元,也就是9.9万亿人民币

一边是抠抠搜搜的拆东墙补西墙,而另一边则是一往无前的饱和式大投入。

这不仅是投入规模的差距,更是战略意志的差距。

纵观澳媒的这篇文章,我觉得它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份迟来的“体检报告”。

它承认了一个西方一直以来都不愿面对、也不敢面对的事实,那就是全球科技竞争的底层逻辑,其实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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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偷窃知识产权”也好,“剥削廉价劳力”也罢,所有这些都只是西方编出来自欺欺人的话术,它们伤不了高歌猛进的中国制造哪怕是一分一毫,但却令西方自己日渐沉沦于鸩酒之中,越来越不可自拔。

中国拥有庞大的工程师红利,具备无与伦比的执行力,而且产业政策还高度连贯。

像这样的一个经济体,它甚至都无需刻意去做什么,光只是踏踏实实把自己的路走好,由此所产生的势能,其实也足以重塑全球的技术版图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澳媒流露出来的情绪是复杂的。

他们其实也察觉到了,美国也好,其他西方国家也罢,早早晚晚,它们可能终将发现,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心目中中国的地位,从“学生”给请到“先生”的讲台上。

因为今天的中国不仅强大到不可轻视,而且逐渐掌握了现代工业文明的源代码。

对于我们而言,看到美西方这样的评价,倒是也不必沾沾自喜。

“实干兴邦”确实是对我们过去几十年埋头苦干的、一种非常符合中国人审美品味的评价。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这种模式远远不是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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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免过度内卷,如何保持基础研究的多元活力,依然是我们在今后需要不断思考的重要课题。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先做人家学生,再当人家先生。才能长远,乃至超群。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

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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