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湖南航空可以
先感慨一下,上次去长沙是两年前。人到中年,是真的喜欢陷入回忆啊。
我一直觉得长沙这座城市,是这几年中国省会城市格局里最具活力的代表(之一),而年轻的航空公司,生长在这片年轻的土地,自然总能讲出年轻的故事。
其实大家都知道,湖南航空并不是从零开始。
它的前身是云南红土航空,曾在西南完成初始的机队建设与航线开拓,积累下了运行基础和团队经验。
五年前,公司完成了运行基地的整体转场,正式落地长沙,航线布局、组织体系和发展方向都随之进行全面调整。
从那一刻起,它有了新的名字,也有了新的使命。“湖南航空”这四个字,代表着这家公司在湖南的重新落地、生根与重构。
它开始围绕湖南展开网络,服务本地出行需求,融入区域经济发展节奏——以真正本土航司的身份,重新启航。
距今,已是五年。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但足够让一家公司长出另一副模样。
刚来的时候,湖南航空只有几个干线航点,几条“接着走”的西南航线。那时候它在本地的“存在感”——可想而知并不太高。
但现在回头看,在长沙机场的航图上,它已经稳稳地站住了。航线网络已经覆盖全国80多个城市,累计执飞航线超过200条。
从长沙出发,不仅能抵达北京、深圳、成都、青岛、哈尔滨这样的核心干线城市,也有长沙=吐鲁番、长沙=保山这样的特色航点。
多个城市之间,已经具备高频往返能力,部分热门航段每天可达两班、三班。这些数据说明,它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慢慢成长。

有一个细节我觉得非常有趣——这家年轻的公司背后有一位年轻的董事长。
吴嘉竹,生于1984年,只比我大几岁,是湖南航空这五年转型与成长过程中的重要推动者。
吴嘉竹毕业于北京大学语言学专业,最早的职业轨迹是在投资圈起步,后来在同程网络、同程艺龙等互联网旅行平台担任高管,负责集团的资本投资与战略推进。2020年,他被任命为湖南航空董事长,同时兼任整合后同程航旅的CEO。
也正是因为如此经历,湖南航空一直带着浓重的“互联网公司基因”。
它把很多传统航司靠经验拍板、靠人盯流程的做法,一点一点替换成了系统、模型和数据说了算。
拿航线定价来说,过去常靠人工盯价、摸趋势,现在公司九成航线都交给系统自动托管,该如何定价、要不要涨价,全都有算法打底,反应比人快的多。
再比如航线怎么开,湖南航空这几年尝试了不少独飞航线,从长沙飞吐鲁番、保山这些“看起来冷门”的城市。
怎么判断值不值得飞?不是靠拍脑袋赌,而是把高铁数据、演唱会动线、旅游热度和历史客流一块拉进系统模型里测算,能跑得动才上。
在技术方面,湖南航空自主搭建了运行控制平台(IAOC)和收益管理系统(RMS)——不是买的,而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同时,还在进行AI的探索,比如帮飞行员管理任务的“鸿鹄王者”系统,能查规章问维修问题的“鸿小通”智能助手。未来还会把AI用到飞行安全、航网规划、智能排班这些核心业务里。
所以湖南航空讲的“效率”,不是说我压缩了多少成本,而是说我把每一架飞机、每一个航班、每一次调度都做得更精细、更高效。
讲的“技术”,也不是说我买了多少设备,而是我敢用自己的逻辑和工具,把这家公司从头到尾每一个节点都重做了一遍。
这样的年轻航司,左手是技术,右手是效率,两种气质交叠着往前走,跑出了属于湖南航空自己的轨道。
在这里我很想插一段私货:其实用第一性原理来看,民航业很多事的底层逻辑、很多做法都是“历史惯性+行业共识”一路滚下来的结果,未必是对的。
怎样符合国家战略?怎样履行社会责任?怎样达到股东满意?怎么达到旅客预期?怎样能让员工托付?
这些目标看起来都是正确的,但答案,往往都是互相打架的。传统航司的很多决策,都不是解出一道多目标最优解,而是“取一个大家都能忍的中间值”。
但对于那些大型航司来说,很多事情又是牵一发动全身,触动既得利益体系(这个体系不一定是钱),改变困难重重。
反观湖南航空这样的“小体量公司”,反而具备一种珍贵的可塑性。
它轻、它快、它没那么多包袱,它能以“从头做”的方式,干一件对行业来说“老问题、新做法”的事。它没有被路径依赖拖住,而是选择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看去吧——这一点,或许只有湖南航空可以。
今天(12月10日),一架崭新的空客A320neo飞机落地在长沙黄花机场,湖南航空的第17架飞机正式入列,运力再次“+1”。

对于整个中国民航来说,这只是一小步,但对于湖南航空自己、对于1500余名员工来说,却是一大步。
第一个五年已经落幕,我很期待它下一个五年,又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
来源:微信公众号“停机坪”(id:tingjiping789),作者:停机坪大表哥



停机坪官方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