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眼镜替代手机,这次的主角将是“Rokid乐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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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智能相对论

作者 | 佘凯文

《连线》杂志创始主编,有着“互联网教父”、“科技预言家”之称的凯文·凯利此前称有过一次大胆预言,他说“智能眼镜将是下一iPhone,如果让我下注,我可能会押中国公司胜出,而不是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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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开始了与中国公司的双向奔赴,前不久凯文·凯利去到了Rokid乐奇总部,佩戴并体验了Rokid乐奇的三大产品,期间不止一次发出感慨“看好智能眼镜的形态,就像Rok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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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既令人振奋,也引人深思。为什么凯文·凯利笃定智能眼镜替代手机?又断言将是中国品牌胜出?其实这场设备革命的底层逻辑中,也藏着科技迭代的必然。

手机被替代为什么将是定局?

在科技史的漫漫长卷中,设备的兴衰更迭从未停歇。判断一个新产品能否取代旧王者,核心往往围绕三个维度:便携性、场景融入度和信息密度。

就像笔记本电脑之所以能替代台式机,是因它解放了生产力,让计算随人而行;手机能取代座机,是它将通信从空间锚点中释放,实现了“人在即通信”;智能手机取代功能机,则是它将单一通信工具升维成了集通信、娱乐、办公于一体的全能信息门户。

而今,同样的剧本正悄然指向智能手机与智能眼镜之间。智能眼镜,正沿着这条被历史反复验证的路径,对手机发起一场“釜底抽薪”式的革命。

首先,在便携性上,智能眼镜实现了“无感佩戴”的终极追求。以凯文·凯利体验的Rokid乐奇眼镜为例,49克的重量,几乎等同于一副普通太阳镜,远轻于任何一部沉甸甸的手机。它解放了用户的双手,让信息获取与交互在行走、搬运、操作中无缝进行。手机,则永远需要占用你的一只手,或一个口袋。

其次,在场景融入度上,智能眼镜正在全面接管手机的高频核心场景。比如当你需要导航时,箭头和路线直接叠加在真实道路上,无需低头看手机,使驾驶更安全;当你与外国人交流,实时翻译字幕就浮现在对方肩头,消除了举着手机递来递去的尴尬;工作中,还能化身“脱稿神器”,无论是上台发言或是汇报都让你从容自信。

这些场景,智能眼镜的体验是原生且融合的,而手机则是外挂且中断的,简单来说就是你必须停下眼前的事,低头操作一块发光玻璃。

最关键的是信息密度与交互方式的升维。手机的信息被局限在方寸屏幕之内,而智能眼镜通过增强现实技术,实现了“所见即所得”,信息不再与物理世界割裂,而是叠加、融合在真实环境之上,形成一种更丰富、更直观、更符合人类本能的信息呈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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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手机,它存在一些难以逾越的天然短板,如物理屏幕的限制决定了其信息展示的天花板;交互的强中断性不断切割着用户的注意力,使人陷入“数字孤岛”;更重要的是,它无法承载构建未来“镜像世界”,这是凯文·凯利在《必然》中提到的理念,所谓“镜像世界”是一个与现实世界精准映射、并叠加了数字信息的混合现实空间。

这些结构性缺陷,正是智能眼镜能够“篡位”成功的根本原因。而智能眼镜也将成为我们进入这个新世界的唯一、也是最自然的钥匙。

为什么会是中国初创公司?

那么凯文·凯利为何又会断言,在这场“篡位”中获胜的将是中国公司?

这其实是他对当前科技产业格局与创新动力源的深刻洞察。巨头们看似拥有无懈可击的生态与资源,但在真正的范式转换面前,它们往往显得步履蹒跚。机会,恰恰留给了更具锐气的中国初创公司。

就拿苹果来说,iPhone生态是其万亿生态的护城河,推出一款能替代iPhone的智能眼镜,无异于亲手掘开这条护城河。这导致苹果的AR战略始终显得谨慎而保守,其产品形态更可能长期定位于“手机配件”,而非“手机替代品”。对于一个颠覆性产品而言,不彻底,即意味着不入局。

而以Meta为代表的公司,在虚拟现实上投入巨大,其技术路径和产品思维在一定程度上被“沉浸式虚拟体验”所固化。当行业共识转向“AR是未来”时,巨头转身不易。

就比如前不久即便Meta发布了首款配备显示屏的消费级AR眼镜MetaRay-BanDisplay,但在显示技术上依旧是单目显示,而此时Rokid乐奇等产品都已采用双目显示。Meta首席技术官安德鲁·博斯沃思也回应过市场质疑,为什么不采用双目显示,博斯沃思坦言核心矛盾在于成本、重量与生理适应的三重博弈,这也侧面反映出Meta这些巨头的转身不易。

当然,深层的差异还有战略侧重。苹果的发布会总是花大量时间讲“生态联动”,比如iPhone和Mac如何协同,却很少讲“用户真正需要什么”。Meta则喜欢渲染“元宇宙愿景”,擅长于潮流驱动营销,这也使得其产品在“看起来像一副正常眼镜”方面做得非常出色。

但“Rokid乐奇”们则更注重产品体验,比如针对续航问题,早期智能眼镜的续航只有1-2小时,根本无法满足日常使用,而Rokid乐奇通过优化芯片功耗、双芯设计异构计算等,把续航提升到了4-6小时以上;比如显示效果,早期智能眼镜的亮度不足,在户外看不清,而Rokid乐奇通过自研的光学引擎,把亮度提升到了600尼特,在阳光下也能清晰显示。

显然,“Rokid乐奇”们将全部精力聚焦于产品本身,死磕用户体验与技术融合。它们更懂得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如何做“减法”和“平衡”,当然也是因为他们没有历史包袱,从一开始就瞄准了“替代手机”的方向。这种“用户痛点导向”的创新,比巨头的“生态噱头”更有市场说服力。

在巨头身陷“创新者的窘境”,难以自我革命之时,“Rokid乐奇”们却在用实实在在的市场成绩,证明了自身路线的可行性。其在海外众筹平台Kickstarter上狂揽361万美元,创造了全球智能眼镜品类历史众筹新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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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务实且前瞻”的产品哲学,恰恰更符合市场对未来智能眼镜的终极幻想:它外观上可以像普通眼镜一样平常,但却应该拥有打开新世界的魔力。

从MicroLED到脑机融合,替代手机只是起点

如果我们把视野放得更远,会发现替代手机,仅仅是智能眼镜这场长征迈出的第一步。它的终极形态,将彻底重构人与技术、与世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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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未来1-3年,随着MicroLED等显示技术的成熟和电池续航能力的提升,智能眼镜或将加速“吞噬”手机的高频功能。通话、信息流、轻量化游戏、视频社交等,将大规模地从手机屏幕迁移到你的眼前。智能眼镜将成为你的主设备,而手机可能退化为一个算力中心或通信模块,安静地待在包里。

5到10年间,智能眼镜的形态可能将发生剧变。 我们可能会看到软性隐形眼镜形态的智能设备出现。它们完全无感佩戴,通过眼动追踪、生物传感等技术,实现真正“无设备感”的交互。届时,一个全天候在线、无缝融入现实的数字层将成为我们感知的一部分。

10年之后,智能眼镜将与脑机接口技术或许还会走向融合。它将不再仅仅是视觉的延伸,而是成为人体感知的全面拓展。思维即可控制设备,信息流将如思绪般在虚实之间自由穿梭。人机关系将迎来终极重构,而智能眼镜,将是迈向这一“超人”愿景的关键阶梯。

纵观这一波澜壮阔的演进路径,其核心推动力,必然来自于那些更具钻研精神、更敢于冒险、更贴近用户的初创公司。正如大疆当年在巨头忽视的无人机领域深耕不辍,最终凭借极致的技术与产品定义,成长为全球绝对的行业霸主。今天的“Rokid乐奇”们,正走在一条相似的道路上。它们在一个被视为“未来”的领域里,进行着最务实的技术探索和市场开拓。

总结

凯文·凯利的“预言”或许不是一个孤立事件,而是一个时代的信号。它标志着智能眼镜从概念炒作期,进入了扎实的产品验证与市场培育期。

这场革命的底层逻辑,是人类对更便携、更融合、信息密度更高的交互方式的不懈追求。而中国初创公司之所以能成为这场革命的旗手,在于它们挣脱了巨头的生态枷锁与路径依赖,以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更纯粹的产品主义,精准地切中了市场的脉搏。

现在,手机替代的战役已然打响,但这绝非终局,而是一个全新纪元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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