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杉矶事件看美国的稳定

当洛杉矶街头的抗议者与国民警卫队对峙时，那些闪烁的警灯、燃烧的无人车与堵塞的101高速路，构成了令全球媒体亢奋的新闻画面。但拨开这些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表象，一个值得深思的现象浮出水面：在美国民间持有超4亿支枪械，人均拥枪量高达1.2把的世界第一拥枪大国，持续三天的抗议活动中，竟然没有爆发任何致命枪击冲突。这种“火药桶”前的克制，不仅打破了“拥枪必然导致暴力泛滥”的刻板印象，更折射出美国制度体系深层的稳定性。

当持枪者选择用法律而不是子弹解决问题时，恰恰证明这个国家的制度稳得一批，某些人高潮的“洛杉矶暴乱”纯属自嗨！

1992年罗德尼・金事件引发的洛杉矶骚乱，造成63人死亡、超10亿美元财产损失，暴力冲突席卷全城。与之相比，此次抗议活动只算“毛毛雨”。洛杉矶市中心烧了几辆Waymo无人车、堵了101高速，但对比1992年罗德尼金事件，这次连个致命伤都没有。

面对特朗普派遣国民警卫队的强硬举措，民主党控制的22个州迅速启动政治制衡机制，通过司法程序介入、公开谴责等方式形成权力博弈。这种两党间既激烈对抗又严守制度框架的“日常撕逼”，恰是美国三权分立体制有效运转的体现——不同政治势力在法律轨道内争夺话语权，而非陷入暴力对抗的泥潭。

天天说美国“枪击每一天”的人打脸不？真到冲突现场，4亿支枪在民间揣着，结果抗议者和警察谁都没动真家伙。美国人再不满也信制度，街头抗议绝不往内战走。某些人眼里“自由=混乱”，本质是没见过真自律。即便在社会矛盾激化时，大多数抗议者依然选择通过游行、诉讼等合法途径表达诉求。这种“可以掀桌但选择讲理”的行为逻辑，根源在于美国成熟的法律体系与长期形成的法治传统。以此次事件为例，冲突本质是联邦移民政策与地方执行间的分歧，属于典型的政策博弈范畴。类似争议早就已出现，而每一次矛盾的化解，如司法裁决，重新立法，都在强化民众对美国制度解决问题的信心。

部分外媒选择性放大烧车、堵路等戏剧性场景，却刻意回避事件的本质：挥舞着祖国国旗的抗议者，却不愿意回到祖国；抗议美国，抗议的是美国政府要把他们送回祖国。不管这旗是绿白红色、黑白绿红色还是红白绿色，抗议者本身都陷入了逻辑不通的悖论。

一面激烈反对美国政府遣返决定，一面又依赖美国提供的制度环境。这种矛盾背后，恰恰凸显了美国制度对全球的吸引力——人们既渴望制度保障的权利，又试图挑战制度框架内的具体政策。而美国政治生态能够容纳这种复杂诉求，正说明其制度具备足够的弹性与包容性。即使抗议者，也对美国制度有着隐性认同——他们既挑战具体政策，又依赖制度提供的诉求表达渠道。

民主制度虽提供了和平选择规则，却无法消除目标对立（如边境管控与移民权益）。但关键在于，美国制度将冲突引导至司法程序与政治博弈轨道——国民警卫队使用非致命性装备执法，抗议者遵守“不使用实弹”的默契，司法系统迅速介入审查行政命令合法性，构成了完整的矛盾转化链条。这种“不追求消灭矛盾，只致力于规范冲突形式”的治理逻辑，使得种族纠纷、政策争议等始终在制度框架内演化，避免了向系统性危机升级。

美国政治哲学从不追求乌托邦式的和谐，自由主义理论要求用和平的手段解决冲突，而民主制度则提供了和平解决冲突的办法和规则。但是，选择之所以是选择，即使它是以民主的、和平的方式作出，其结果也常常是排它的。也就是说，它不是把冲突的目标合二为一，而是肯定了其中的一个、牺牲了另一个。既然选择未必做到了两全其美彼此兼顾，既然不同目标的对立依然存在，所以发生冲突、乃至发生流血冲突的可能性也就依然存在。自由民主发达如美国，种族纠纷、种族冲突、包括少数流血冲突，不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至今仍时有发生。可见自由社会内在紧张的严重和选择的艰难。

美国人从来不相信一旦人们获得了自由，社会从此便进入充分和谐稳定的乌托邦状态。由于人类追求的价值目标是多种多样的，而这些多种多样的目标并非总是和谐一致、互相包容，所以，永远无法完全排除在人类生活中发生冲突与悲剧的可能性，这是自由社会的内在紧张。因此，在各种绝对的目标之间进行选择的必要，就构成了人类境遇的一个无可避免的特征。即使建成了自由社会，各种不同的目标与利益之间的矛盾冲突仍然不能完全避免，选择的困扰和代价总是会存在。有的人由于低估了人类社会固有的内在紧张而对自由社会抱一种浪漫主义的期待，一旦认识到了这种紧张，又转而对自由的价值本身产生怀疑和动摇。殊不知选择的必要性正是基于人类生活的这种不可避免的目标冲突。自由社会本身是一种不确定的状态，不存在什么可以一劳永逸而皆大欢喜的乌托邦式的万全良策。

从国民警卫队使用橡皮子弹与催泪弹的非致命性执法，到抗议者保持的暴力克制；从司法程序的迅速启动，到两党间的权力制衡，洛杉矶事件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印证：真正的制度稳定性，不在于消灭矛盾，而在于提供和平解决矛盾的机制。当持枪者选择将法律作为武器，而非扣动扳机时，这不仅是个体自律的胜利，更是整个制度体系的胜利——它证明，一个成熟的国家治理体系，能够将冲突转化为改革的动力，将对立引导为对话的契机。当政治势力在分权框架内博弈，当社会矛盾通过法律程序而非暴力手段解决时，这个体系便展现出独特的修复能力。这种“在冲突中演进”的治理智慧，或许正是美国制度值得审视的深层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