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到底有多“壕”,令拜占庭皇帝都折腰,说说东西世界的“绝代双壕”
公元七世纪和八世纪,唐朝和拜占庭帝国是东西方世界的绝代双“壕”。拜占庭帝国的“壕无人性”,可以从一个小故事和一个赞叹中体现出来。当年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威胁拜占庭,拜占庭皇帝的回复就是老子有的是钱,可以砸钱让无数野蛮人为我作战,看谁撑得住,这种“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做派吓得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直接闭嘴。
而长期和拜占庭帝国作战的罗姆苏丹国统治者也哀叹:“无上的瑰宝和财富,千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真主的战士在它面前折断了弯刀,我和父亲在梦中不知道多少次踏入这个城市,我今天虽然进入了这里,可它没有陷落在我的手中,而是被基督徒而攻克。” 不过拜占庭皇帝的财富和同时期的唐朝皇帝比起来就是小“壕”见大“壕”,了,仅仅是唐军每年的衣食开支就超过了拜占庭帝国的全盛时代。
盛唐的军事开支重点在边境,由于粮食转运成本巨大,边境上耕地稀少(西域只有30多万亩军屯),唐朝政府选择了直接砸钱。“自开元及于天宝(713年到756年)……每岁军用日增,其费粜则三百六十万匹段。其中伊、西、北庭八万,安西二十万。”;在唐朝的军服拨款“给衣则五百三十万”中。两项合计唐朝每年划拨给军队的军服、食物开支总和是八百九十万匹,占当年唐朝货币收入的三成左右(唐朝天宝年间的收入是“岁计粟则二千五百余万石,布绢绵二千五百余万端屯匹,钱则二百余万贯。”)
在唐朝布绢绵就是主要货币,这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一是唐朝金银缺乏,唐朝不像拜占庭,没有巨额金银矿收入,唐朝白银年产量大都是一万多两,只有在祖宗保佑的年份有三万两的产量。二是唐朝的铜币生产成本高,让唐朝政府没有大规模发行铜币的欲望。最后一点就是祖奶奶、和尚们太会烧铜,武则天铸造八棱铜柱“征天下铜五十万余斤”,铸天枢“用铜铁二百万斤”,铸九州岛鼎“用铜五十六万七百一十二斤”,各地的寺庙也为了铸造佛像和铜钟囤铜、烧铜。因此唐朝把铜币当成了零散交易货币,把绸缎当成了大宗交易货币,绸缎布匹的生产有严格的标准,“好不过精,恶不至滥,阔者一尺八寸,长者四丈。”一匹唐军使用的绸缎在开元年间价值200文到210文,17匹绸缎可以兑换一两黄金(金价在开元前后是3500文铜钱兑换一两黄金,唐朝的一两是37.8克),唐军全年的衣食开支是近51万两黄金。
这笔钱折合到拜占庭帝国是300多万“诺米斯玛塔”金币(按照一磅黄金72诺米斯玛塔计算),而拜占庭帝国的财政总收入在大瘟疫过后从来都没有超过六百万诺米斯玛塔。从财政收入上看,拜占庭帝国遇到唐朝也是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