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离西方记者远点,免得老天打雷劈它们的时候,不小心连累到你
一、美国的政府坏,法国的媒体贱,西方记者又坏又贱
今天这期节目,要从我在油管上意外刷到的一段视频说起。
2月上旬,法国最大的公有制媒体机构——法国公共广播集团旗下的法国2台在它们的油管账号上上传了一段视频。这段视频起初并没有引发多少热度,直到最近几天突然爆火,大量来自五湖四海的中文用户开始涌入法国2台的视频评论区,对其大加批判。在排山倒海的谴责声浪中,没脸道歉认错的法国2台,只能偷偷摸摸地把这段视频设置为“仅自己可见”。
导致了这出闹剧的祸根就是那段视频。在视频中,两个法国记者通过不可告人的手段,偷偷潜入了山东聊城阳谷县的一家服装厂,然后通过非法盗摄、恶意引导、栽赃构陷和胡说八道等手段,在法国的舆论场上,强行给这家中国服装厂安上“强迫劳动”等莫须有的罪名,致使这家服装厂的法国合作方迪卡侬一时间陷入了被法国人千夫所指的窘境。迪卡侬为了自保,只好解除了和中国承包商之间的合作关系,此举直接导致了那家聊城服装厂关门大吉,也害得当时被那俩法国记者给诱骗的服装厂工人丢掉了工作
那段视频出自一档名叫《金钱解密》(Cash Investigation)的法语栏目,节目名称叫《欧尚、迪卡侬……黄金家族的秘密》(Auchan, Décathlon ... Les secrets d’une famille en or)。《金钱解密》栏目是法国2台的一档主打节目,也是目前法国收视率最高的调查类栏目之一,差不多就相当于我们的《焦点访谈》。
《金钱解密》的这期节目直到现在还在法国2台的官网上挂着,但要付费才能观看
《金钱解密》的节目内容主要聚焦企业财务黑幕、商业欺诈及行业潜规则,风格十分犀利。因为其在法国的影响力特别巨大,所以该栏目播出的节目曾多次引发法国政商界震荡,比如空客的税务漏洞,比如达能集团的水污染事件等,在法国新闻传媒界属于是活阎王级别的存在,任你买卖干得再大,在法国见了《金钱解密》的栏目组也得绕道走。
和我们国内一样,法国的电视台也很依赖外包模式来维持运作,无论国有还是私营。《金钱解密》栏目的《欧尚、迪卡侬……黄金家族的秘密》这期节目同样是走外包模式制作出来的,其中一个合作方名叫PLTV影业。PLTV影业是法国的一家独立制片公司,专注于制作“社会议题”类的纪录片,跟最大的国有媒体“法国公共广播集团”和法国最大的私营媒体“法国电视一台”均有密切合作。
PLTV影业的官网,《金钱揭秘》那期节目的简介就在官网首页上挂着
按照法国人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法国电视台之所以要把他们的节目外包出去,其主要初衷是为了“确保报道的中立性”。所以,他们会把前期的调查工作委托给诸如PLTV一类的独立制片公司负责,完了再由法国2台提供播出播放服务与法律支持。
《欧尚、迪卡侬……黄金家族的秘密》于今年2月5日在法国2台首播,后来又被法国2台和《金钱解密》栏目组给分别上传到了他们的油管官号上。现在法国2台已经把它们油管上的视频给删了,但是《金钱解密》栏目组的油管上还保留着。
《金钱解密》这期节目的视频时长达1小时50分,引发大家强烈愤慨的那段法国女记者跑到山东来炮制假新闻的片段,是从这期节目的大约1小时05分至1小时13分之间切下来的。
为什么这俩法国女记者为法国电视台制作节目,要大老远跑到山东来呢?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前情提要了。在《欧尚、迪卡侬……黄金家族的秘密》把视频进度转入那俩法国女记者跑去山东造谣的画面之前,它有一段旁白是这么说的:
“迪卡侬的供应链网络非常庞大,总包商之下还有若干分包商,而迪卡侬能够分辨出他们家销售的运动鞋上的每一根棉线或尼龙纤维是来自哪一家分包商的。这种管理体系使得迪卡侬有能力遴选出‘最符合西方道德标准’的分包商,而迪卡侬也确实是这么标榜自己的。在迪卡侬的官网上,它们甚至还向消费者信心满满地做出了保证承诺,即迪卡侬出售给(西方)消费者的产品,肯定是‘符合西方道德标准’的。”
我听你们法国人讲什么“供应链道德”就觉得乐不可支,你们知道道德这俩字是怎么写的吗?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为了验证这一点,我们透过相关渠道获取了一份迪卡侬供应链的内部名单。截止2022年底,活跃在迪卡侬庞大的供应链网络上的分包商共有1721家,既有负责造鞋的,也有造电子设备的。这些分包商近30%都是中国企业,其中,有一家中国公司的名字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青岛即发集团。”
“在迪卡侬的内部文件中,青岛即发集团的存在感特别地强,哪怕在那么多分包商之中也是非常显眼的一个,它是迪卡侬旗下的纺织类商品的主要供应商之一,但同时身上的争议点也不少,比如‘涉嫌强迫大批工人劳动’。”
《金钱解密》栏目组给青岛即发扣的这顶莫名其妙的大帽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答案是美国政府甩给我们的。那张被法国媒体用来在背后捅我们黑刀子的莫须有“罪状”,其实就是一些个美国的反华政客在2023年递交给华盛顿方面的一封公开信。
这封公开信是递给包括时任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在内的一批民主党政要的看的,上面的内容我们都很熟悉,没什么新鲜的,无非就是揪着所谓的新疆问题和“强迫劳动”问题,翻来覆去地冲我们念叨民主党人最爱用来规训中国人的那几本破经。
所谓的新疆问题本就是这些美国反华政客编造出来冤枉我们的,完了它们还把这封莫须有的“罪状”通过美国的司法渠道和政治程序,上升成了美国乃至是整个西方世界的集体意志,如此一来,不光新疆上了它们的制裁名单,那些和新疆还有新疆的产业存在关联的其他企业或个人,也同样要受到它们长臂管辖的淫威掣肘。
而青岛即发这家企业,很不巧就被这些美国的反华政客给罗列到了那张“罪状”上。法国媒体在“罪状”上看到了青岛即发的名字,同时又在所谓的内部名单上看到了青岛即发和迪卡侬之间的关联,一下子就好像苍蝇撞见了米田共,哥伦布碰到了美洲大陆,满以为终于抓到了迪卡侬的小辫子,终于找到了写小作文的关键论据,这下子可以在法国的舆论场上把迪卡侬给搞倒搞臭了。
即发是青岛的著名企业,因为和西方的生意往来特别多,所以更容易受到西方媒体假新闻的负面影响
但光只是这些还不够,西方媒体制作这类所谓的调查揭秘节目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做戏喜欢做全套。《金钱解密》栏目组不满足于通过推敲纸面上的蛛丝马迹来构建逻辑链,他们非得跑到中国来走一遍实地考察的流程,这么做的目的并不是要核实真正的事实,而是要通过做这么篇表面文章来向它们的法国受众群体传递一个信息:我们说中国是坏人是有根据的,我们不是在冤枉中国,不信你们就跟我们去中国瞧瞧。
说白了还是在给法国人编织信息茧房,拿法国人当巨婴和二傻子来哄,虽然哄的手法看着似乎挺成熟,但本质上还是哄傻子的。
二、好人,就该被人拿枪指着吗?
负责替法国媒体跑到山东来哄骗法国人的那俩法国女记者,一个叫马琳·赞布诺拉(Marine Zambrano),一个叫贾斯汀·扬科夫斯基(Justine Jankowski )。她们提供给《金钱解密》栏目组的那段素材,其实是在去年9月份之前就拍好的,扬科夫斯基在替法国媒体干完这桩脏活之后,就拍拍屁股润到美国去了,而在此之前她已经在中国待了整整7年。
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明着说自己是法国的记者,这趟来山东主要是为了替法国的一档节目挖反华反新疆的素材来,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着那是必不可能获得即发的采访批准的。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她们还在启程前往山东之前花了一番心思伪装自己。
怎么伪装的呢?答案是装成来华探店的西方美食博主。《金钱解密》栏目组对此颇为自豪,为此甚至还专门让旁白替她们向法国受众好好解释了一番:
“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都是常驻中国的法国记者,因此对于中国的舆论环境和中国人的心理非常了解,她们深知在这个国家做新闻报道的‘潜规则’,也知道什么样的话题更容易为中国人所接受,比如美食。一提到吃,中国人的戒备心就会天然降低,所以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时常把自己伪装成西方的美食博主,在中国四处活动,比如跑到山东的城乡结合部甚至是乡下去挖掘新闻素材。当然,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不光是会吃,而且还有着‘真正的西方新闻天赋’。比如,她们知道该如何在未获采访对象批准的情况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新闻现场,获取自己想要的新闻素材。”
虽然法国人的这段旁白有给自家记者脸上贴金的成分,但它说得倒也不完全算错。
作为常驻中国的法国记者,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对中国的情况,的确是要比坐在巴黎办公室里吹着空调编新闻的后方同行更了解一些的。她们在中国的主要工作驻地是北京,为了去搞即发集团,她们先是坐高铁从北京到山东,然后在当地找了辆车开过去聊城市阳谷县。赞布诺拉负责根据高德导航开车,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扬科夫斯基则负责摆弄盗摄器材。
为了装得尽可能像,扬科夫斯基还给自己找来了一顶北京志愿者的帽子。一般通过240小时入境免签通道过来中国玩的外国游客,是不会戴着这样一顶帽子在中国到处乱跑的。要么你是在中国待了很长时间,对中国的情况有所了解;要么你就是真的把中国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所以愿意和其他中国人一样,通过当志愿者这种方式来回报社会。不管是哪一种,当你戴着志愿者的帽子出现在中国的普罗大众面前时,确实有助于降低他们对你的防备心理。
在前往聊城途中,两人还找了几个地方吃了几顿饭。一顿是早饭,找个街边摊吃了咸豆腐脑和油饼;一顿是午饭,找了河南烩面馆,吃的是外婆菜窝窝头和大盘鸡;一顿是晚饭,在路边的一家烧烤摊上吃了点烫菜和烤串儿。
她们俩之所以要在杀过去聊城搞即发之前整那么多弯弯绕,填饱肚子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获取伪装素材,为接下来的潜入报道做足前置的准备工作。如前面所言,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在中国常常以所谓“西方美食博主”的面目示人,为了在中国人的面前装得尽可能像,她们还专门在社媒平台上给自己注册了个名叫“法兰西美食”(frenchy_foodies)的小号,这个号只上传她们在中国各地探店吃饭的内容。
两人在社媒上注册的美食博主小号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们应该是在抵达聊城之前就把自己在山东到处吃吃吃的内容素材给上传到她们的社媒小号上了,这样一来,要是潜入即发纺织工厂的过程中被中国人问到了,她们就可以把自己的小号掏出来向对方解释,“哎呀,你不要担心,我们俩只是法国的游客,我们是来中国探店的美食博主,不信你们看我们的账号”。除非你有足够丰富的舆论斗争经验,否则一般人到这一步基本上就打住了。
但是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提前准备好的这一手后招并没有派上用场,他们在开车抵达即发集团位于聊城阳谷的纺织工厂之后,只是和门口保安说自己肠胃不舒服想要借个厕所,对方就放她们进去了。这和什么秘密潜入不秘密潜入的根本不沾边,纯粹就是欺负老实人、利用中国老百姓的善心而已。
因为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在工厂里的拍摄流程是非法的,所以她们全程只能使用盗摄器材来获取素材。而且,大概是因为担心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跑去询问工厂里的大人会引起对方的警惕,所以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挑选的第一个采访对象是个12岁的孩子,也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个因为放暑假而到厂里来陪着妈妈的小姑娘。
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完全没有事先征求小姑娘的意见,也不过问她到底是怎么到厂里来的,而是通过语言诱导小姑娘去操作车间的工具,回头就在自己盗摄的视频素材里给即发扣上“雇佣童工”的大帽子。
和现在的很多工厂一样,即发旗下的这家厂子为了招工,也在社媒平台上注册个号。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了解中国的国情,所以又去国内短视频平台上扒出这家厂子上传到自家官号上的内容,从中找到和招聘相关的短视频,并把视频中出现的带有山东口音的“满勤奖”和“超天奖”等词汇,造谣歪曲成“新疆人”和“朝鲜人”,完了再把这些九假一真的所谓现场核实素材打包发送回法国国内。
更令我绷不住的是,在获取到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从中国传回的这些所谓的“新闻素材”之后,《金钱解密》栏目组还煞有介事地拿着它们,去美国找了臭名昭著的德国反华学者郑国恩(Adrian Zenz),做了个狗屁不是的所谓“第三方核实”。然后,这条德国老狗就这么当着法国媒体的面,不假思索、大言不惭地来了一句:“没错,这家工厂招募的就是新疆人和朝鲜人。”而与此同时,我们分明还能从短视频的中文原声中,听到那俩带有山东口音的词汇——“满勤奖”“超天奖”。
除了郑国恩之外,我在《金钱解密》的这期节目中还看到了另一张熟人面孔——美国众议院“中国委员会”主席约翰·穆莱纳尔(John Moolenaar)。因为这俩甲级战犯的出现,所以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所有有份参与这期节目制作的西方人,无论他们是法国人、德国人还是美国人,把这些人全拖出去毙了,可能有冤的,但是隔一个毙一个,肯定有漏的。
穆莱纳尔
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两人干的这些腌臜事让我对她们的身份背景产生了浓厚兴趣。带着这样的好奇,我又去网上搜了一下她们俩的背景资料,结果发现了更多耐人寻味的东西。
三、西方新闻学把人变成鬼,要当西方记者,就得用灵魂和魔鬼做交易
首先是赞布诺拉。2010年至2012年,赞布诺拉就读于巴黎第七大学维克多·迪吕伊校区的文科预科班。预科班是法国的高校教育体系中一个特别具有法式特色的制度,是为法国大学,尤其是精英大学预选提纯苗子的一道前置工序。只要你能进入一个好的预科班就读,就相当于你已经半只脚迈入法国的名牌大学了。而赞布诺拉读的这个文科预科班恰好就是巴黎非常好的一个,从这个班走出来的学生,将来的主攻方向就是文学与人文社科的领域。
打个不完全恰当的比方,她这段就读大学前文科预科班的经历,有点类似于我们的学生在中国一些大城市里的名牌高校的附中求学,比如北京的人大附中或清华附中。这俩学校在全北京乃至全中国是什么含金量,北京的同志和朋友肯定清楚。能进这俩高中读书的大多都不是普通学生,从这一层意义上讲,赞布诺拉家里闹不好也是老巴黎正白旗的。
2012年,从文科预科班学成出来之后的赞布诺拉果然得偿所愿,踏进了法国顶尖的新闻院校——法国新闻学院的大门。法国新闻学院号称以培养学生的“全媒体采编能力”为宗旨,平行对比一下,差不多相当于我国的人大新闻系或复旦新闻系,段位比中传还要高一级。
法国新闻学院
在法国新闻学院就读期间,赞布诺拉先是读完了信息与传播专业的本科学位(2012-2013),然后又进修了新闻学硕士学位。
走出大学象牙塔以后,赞布诺拉先后在巴黎的三家媒体机构找了三份实习工作,第一份是在《国际信使报》( 2013年6月至9月),第二份是《西南报》,第三份是法国电视一台(TF1)。
这三份实习工作中,最有含金量的就是在法国电视一台当视频记者实习生。法国电视一台是法国最大的私营电视台,在法国的电视传媒市场上占据了大约20%的市场份额,主要业务范围涵盖了新闻和体育两大类,其在法国传媒界的地位,差不多相当于央视+凤凰+湖南台的超级综合体,而且还是归私营资本布伊格集团(Groupe Bouygues)所有。
结束实习期后的赞布诺拉几经辗转,先后在法国的多家公有和私营媒体就职,其中包括法国公共广播集团(公有)旗下的法国2台和法国5台。
2022年5月,赞布诺拉又跳回了原来的老东家法国电视一台,担任该台的驻华通讯员,为法国电视一台的《20点新闻》等栏目制作国际新闻报道。这份工作赞布诺拉一直干到了今天,她后来开车带扬科夫斯去山东拍造谣视频的时候,其实就是以法国电视一台驻华特派记者的身份过去的。
然后是扬科夫斯基,这位更是重量级,领英网上有关她的履历,信息量大到能把人噎死。
2007年至2010年,扬科夫斯基就读于法国上加龙省雷维尔市的文森·奥里奥尔高中,主攻文科专业,毕业时荣获“法国评审团特别嘉奖”——这个奖是一个法国高中生在毕业时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仅授予成绩优异且综合表现突出的法国学生。
2010年至2011年,扬科夫斯基就读于图卢兹第一大学的法学专业,该学校是法国顶尖的法律与经济类公立大学。
2011年,扬科夫斯基又考入了巴黎政治学院,转攻新闻专业。巴黎政治学院这所大学在法国那可是太不得了了,就其在法国教育界的地位来说,差不多就相当于我们的北清。而从其学科聚焦度和人才培养路径而言,则更接近中国外院+人大国关学院的结合体。总之就是非常牛,能考上巴黎政治学院的无一例外,都是法国最优秀的人中龙凤。
巴黎政治学院
作为法国乃至全球最负盛名的社科类高等学府之一,巴黎政治学院还有着“法国社会精英的摇篮”的美誉。自法兰西第五共和国成立以来,法国先后有13位总理和6位总统均毕业于此,其中就包括马克龙。
在巴黎政治学院就读期间,扬科夫斯基还跑来中国当了两年的交换生,头年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了一年的中文,次年又跑到香港大学学了半年新闻。因为这段留华经历,所以扬科夫斯基后来还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朱思婷。
2016年,扬科夫斯基以新闻学本科学位从巴黎政治学院毕业,出来社会之后先后混迹于法新社、法国电视一台以及法国2台等单位。从2017年开始常驻北京,期间还当过3年自媒体。
2020年8月,扬科夫斯基再度入职法国电视一台,并为该台担任驻华通讯员。这份工作扬科夫斯基一干就是4年,直到2024年9月才从北京润去华盛顿——也就是在她和赞布诺拉跑去山东取完造谣中伤我们的材料之后,你都不好说这人是不是畏罪潜逃的。她在润美之后干的还是老本行,继续给法国电视一台当驻美通讯员。
四、“战狼外交”还不够,和欧洲打交道就得上“炮舰外交”
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两人的教育背景和从业经历,让我想起了她们远在东方的两个同行。
一个叫甘露纯,高中时代就读于广州久负盛名的执信中学,据说参加中考时还是当年的广州市第一。从执信毕业后考入香港中文大学新闻传播专业本科,期间还去美国南加州大学当了一年交换生,从港中文系毕业之后在《南华早报》干了5年7个月,然后跳槽至CNN一直干到今天。甘露纯可以说是CNN驻港华裔记者中的头牌,我们如今在CNN上看到的相当一部分涉华负面报道,比如黑暴事件和新冠溯源等,很多都出自甘露纯之手。
甘露纯
还有一个叫王懿,16岁就考入吉林大学材料成形与控制专业,本科毕业后,跨专业就读武汉大学新闻与传播学硕士,2009年从武大毕业,取得新闻学硕士学位时仅23岁。毕业后的王懿先是去了上海,然后又北上北京,并在北京加入了“大象公会”。在“大象公会”干了没几年,王懿就出现了厌食症症状,后来又踏入了币圈,逐渐沉迷于虚拟货币,据说还是骗了亲戚朋友的钱来炒的币。后因炒币失败和自觉跟中国主流社会格格不入,在2020年之后润去了日本。因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交友不慎和品德败坏等缘故,2023年8月23日,王懿在穷困交迫中饿死在了日本,时年仅37岁。
王懿
从赞布诺拉到扬科夫斯基,从甘露纯到王懿,这群人的身上存在着诸多相似之处:都是从中学时代起就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都在高中毕业后考入名牌大学,都在选专业时选择了西方新闻学,都在毕业后投身西方媒体/亲西方媒体并从事涉华负面报道,都在被大众舆论扒出来之后成了被中国老百姓千夫所指的过街老鼠。王懿直接饿死在了日本,甘露纯直到今天也不敢在内地冒头,扬科夫斯基润去了美国,而赞布诺拉则给自己的社媒账号设置了隐私保护。
这群人高度雷同的人生经历,让我不由得对西方新闻学产生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刻板印象。它与其说是一门学问,倒不如说是一种邪教的入教仪式,你要得其法门而入,就得拿自己的灵魂和良知来交换,等什么时候这笔交易做完了,你也就从一个学富五车的精英学生变成了一个替西方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为非作歹的伥鬼。
扬科夫斯基,下次再见到中国人的时候最好别跳那么高了,否则我怕你会被人把腿给打断
赞布诺拉,你在巴黎玩得还开心吗?山东可是有一群劳苦大众因为你的假新闻没了生计了
单就简历来说,这群人之中的每一个都堪称亮眼,武大、港中大、法国新闻学院、巴黎政治学院,这些都是中法两国的许多普通学生做梦都不敢想的好大学,然而考进这些大学的赞布诺拉和甘露纯等人,她们在学了西方新闻学且选择了当亲西方记者之后,给人的感觉甚至还不如那些没有考上知名学府的普通学生。因为普通学生还有最起码分辨对错的能力,而她们却早已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在学校、在单位、在社会上什么都学会了,就是没学会怎么做人;领英的简历上,视频剪辑、中英法语、采访调查什么技能都有,就是没有良心。
赞布诺拉的X主页
赞布诺拉的领英简历
以后大家出门要是遇到西方记者,记得离它们远点,免得老天打雷劈它们的时候,不小心连累到你。
扬科夫斯基的X主页
扬科夫斯基的领英简历
在出这期节目的过程中,我的心情经历了三个阶段的变化:从起初的愤怒,到中间的鄙夷,再到最后的悲哀。
愤怒是替我们国家和人民,特别是因为法国媒体的栽赃构陷而丢掉本分工作的山东父老乡亲们怒的。
鄙夷的是法国2台和法国电视一台这样的法国媒体,郑国恩这样的德国反华学者,穆莱纳尔这样的美国反华政客,还有赞布诺拉和扬科夫斯基这样脏心烂肺的西方记者夷的。
德国反华学者郑国恩,常看西方涉华新闻的人都知道,老甲级战犯了
悲哀则是替法国这样的西方国家哀的。你们欧洲在世界上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怨不得别人,一切的苦难都是你们欧洲人自找的,你们的认知配得上你们的苦难。
现在你们只是因为美俄的双重敲打就觉得受不了了,可要我要说:这才哪儿到哪儿?现如今觉得你们欧洲厌狗嫌的,岂止美俄?
替天行道,吊民伐罪,这在中国自古以来就是最高级别的政治正确。
今天发生在山东的事情,我们中国人记下了,这笔账我们早晚是要向你们欧洲讨还的。
有朝一日,要是以山东舰、济南舰、青岛舰为代表的中国海军航母编队出现在了欧洲乃至是法国的海岸线上,你们千万别哭丧着脸跟我们喊冤叫屈,说什么:“你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哪儿做错了?”
你们知道你们哪儿错,你们的心里清楚得很,你们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
卢沙野还是对欧洲的疯狗太客气了,“战狼外交”并不足以让它们闭上狗嘴,我们需要学会使用另一种更加有效的交流方式和它们沟通。
“战狼外交”不好使,和欧洲人打交道还是得用“炮舰外交”
欧洲就继续冲中国龇牙咧嘴吧,假以时日,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们从狗嘴里喷出来的唾沫星子快呢?还是我们从055垂直发射装置里打出去的高超音速导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