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5G 柳传志联想确实没有卖国…… 陶勇求索之路

联想“5G卖国”事件就是一个乌龙，联想投票行为跟卖国、爱国根本没有关系，杠杠滴企业行为、选择对企业自身有利的做法，无关国家利益。

说实话，我一看到这个图就感到好笑，当时柳传志声嘶力竭地号召保卫联想，感觉发动大家跟风车作战。其实舆论炒一炒，过后就没事了，可是柳传志还站出来很认真地说：“联想真没卖国！”既可怜又可爱，笑死……

“你看联想5G投票，人家都说……” 联想5G投票事件后，一次在倪光南院士家里，他给我提了一嘴。我当时没吭声，但心里很反感，因为我知道联想5G投票确实没有卖国——实际上跟卖国爱国没有关系。

更重要的是，关于联想5G投票真相，谁都可能不知道、我都可能不知道——虽然我其实知道。但倪老师不可能不知道——他是IT圈子里面的顶流、他是计算机网络通信领域的翘楚，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联想5G投票真相啊？！

一、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觉得他是装，不过这次又让我可以说是重大颠覆认知：我就想起他之前不少地方他是不是也在假装不知道？这样就误导我帮他“批柳”。

比如以前他老在我面前说什么“计算所对联想投入巨大、如今一分钱看不见……”意思是指责柳传志联想 “忘恩负义”、不知回报——我也曾不明究里地跟着对柳传志“深恶痛绝”、“义愤填膺”…… 直到在他计算所办公室碰到所行政办主任王小红，才知道联想一直每年都在给计算所分红一两千万——这不是回报是什么？但我当时以为他不知道此事、不过感到很奇怪，联想每年给计算所分红一两千万倪老师都还不知道？当时也没往多里想。

广东王厂长早年因为帮联想支票换现金，最后被人举报“贪污”有点像孙红斌一样坐了几年牢。但是他出狱以后，联想派人去跟他谈补偿，据说因为他们单位做梗没有补偿成（联想的补偿款必须打到单位账户上）。所以不是柳传志忘恩负义，但倪老师让我专门“写一写王厂长的事”，就是“揭露”柳传志“忘恩负义”，说王厂长来北京来找联想时，柳传志避而不见，派秘书给点钱打发了……

这次5G事件真相、倪老师假装不知道，我就在想，王厂长出狱以后，联想跟他谈补偿这个事情不是小事，难道他没跟倪老师讲过吗？按说朋友之间这个重大的事情要彼此分享：“联想跟谈我补偿了……”，何况倪老师也很关心王厂长的。进而我就有点怀疑倪老师明知道补偿的事，装作不知道还让我来写文章“揭露”柳传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明显就是利用我、把我当枪使……

关于联想5G这个事，倪老师在我面前提到，绝不是在帮联想说话、而是在看柳传志联想的笑话

其实就在他跟我提这个事之前，我已经在网上写了一篇包括联想5G投票真相的文章，只是我没有告诉倪老师而已。因为我怕他不高兴我帮联想说话，而我写这篇文章当时是觉得这个应该尊重客观事实。

二、与计算所和联想控股党办两主任饭醉

我之所以写这个文章呢，是在之前的2019年夏日的一天，接受中科院计算所党办主任邀请，到中央党校跟她参加两个教授的饭局。结果那天呢，联想控股的党办主任也来了，而且在饭桌上联想控股党办主任还谈到社会上传言杨元庆说联想不是中国企业，她说这是个误解：“其实元庆是说联想不仅仅是一家中国企业、同时也是一家全球化的企业……”

在这次饭局之后呢，我就写了一篇文章，谈两件事：

一个就说了杨元庆说联想不仅是一家中国公司、同时是一家全球化的公司。

第二个就是说联想5G投票第1次确实没给华为投票，但我认为联想这个选择是从企业利益出发。因为企业嘛，首要责任就要盈利、寻求效益最大化，他这样做对联想市场有好处，跟爱国卖国无关，所以他就这样选择。

而第2次呢，联想给华为投了赞成票，但我觉得也是出于企业效益最大化原则，而不是因为爱国……

可惜，我现在电脑上找不到这个文章了，也忘了当时的文章标题——因为换过笔记本电脑、可能丢文件了。如果哪位网友看到过这篇文章，麻烦下面给我留个言发个网址，谢谢！

那天在饭局上呢，还发生过有趣的事。就是谈到计算所办公楼，联想控股党办主任当时对计算所党办主任说：“我们帮你们修了一栋楼……”当时计算所党办主任很不服气、“居高临下”地反问：“你们帮我们修的？！”联想控股党办主任马上不吭声了——原来，联想控股党委还是计算所党委的下属党组织——所以，联想控股党办主任还是计算所党办主任的下级。当然，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联想与计算所的渊源。

从两个党办主任关于计算所办公楼谁修的对话循迹到计算所办公楼和联想融科置地写字楼（联想控股办公楼）那块儿去看的话，你会发现计算所的办公大楼实际上跟联想融科置地的写字楼是一个整体风格，也就是说当时设计修建的时候是一体化的。所以呢，我猜测他们之间可能当时应该达成了协议，就是说计算所这个楼跟融科智地写字楼一起修，甚至有可能是联想出钱修的。为什么呢？因为联想把计算所的地拿走那么多、六万平米，所以计算所觉得你是该出这个钱的，而且你就光出这钱都还不够。你拿去的地赚了那么多钱，岂止才修一个楼的钱？所以，计算所依然不能承认是联想出的钱修的——因为你本来就该回报还给我的。确实就融科置地的收益来说，每年给计算所一两千万可能都是小菜一碟了，融科智地每年租金收益多少，把计算所的人眼睛都看红了——这本来是他们“应得的”收益呢，所以，为什么计算所一直有人在告联想占据计算所国拨地造成国有资产流失——他们就不服气，所以联络倪光南院士一起联名上告……

三、重要的事情说N遍：联想没有卖国！

首先声明，关于联想5G投票“卖国”炒作，我从未参与过、也没写过一个字，这事跟我完全无关！

柳传志说背后有只黑手——我当时马上就想到了倪老师——但实际上他也不能去操作这场舆论、他也没那个精力。

尽管2015年开始帮倪老师撰写“批判”联想书后，他把我日常的工作交给了别人做——我在后来偶尔再帮他加工完善PPT时发现原创文件作者是国内首屈一指主流财经媒体资深记者——他是我微信好友（通过倪老师加的）、但一直没有见过面。就在倪老师给我这个PPT前两天，他在微信上问我一个有关联想到问题、但没告诉我他要做啥、我也没问。后来，在这个PPT属性里，我无意间发现作者是他名字，我才知道他在帮倪老师干活。就在昨天，我查阅之前帮倪老师加工的PPT，无意间又发现一个PPT是他的作者名字。而像他这个身份，也不会去操作舆论抨击联想。

不过，在我撰写《倪光南“峰高谷深” “倪柳之争”葬送联想技工贸前程》发布网上后，我曾微信上跟他发过文章网址链接信息，但他没有回复，我就没再跟他互动过了，我知道他是倪老师的“死忠粉”。

同样，在我撰写《倪光南“峰高谷深” “倪柳之争”葬送联想技工贸前程》发布网上后，也给司马南发过文章网址链接信息，他也同样没有回复信息。我也无所谓，我本身跟他没有交往过、仅仅一次见面而已，后来在微信上有过几次简单互动。司马南和明德都是他们先跟倪老师联系上，倪老师在叫我带着材料去饭局、完啦把资料给他们——司马南我曾递过《联想做大 华为做强》平装版与精装版给他。但我发现他在做视频节目时，展示的是我已经不再发行的平装版、而正在发行的精装版却没有展示，我猜测是他们公司老板避免帮我打广告——其实，他们拿到我的书做节目、已经获得无数流量了，顺带帮我宣传一下也不吃亏啊。所以，司马南老板真不厚道。

本来，司马南拿到我书后，准备根据我的书做系列节目的，但不巧他当时生病（具体啥病我一直帮他保密、不然别人会借口攻击他）。结果，就被李某肃钻了空子，公然编造“陶勇解读倪光南系列……”如果当初司马南做节目，肯定不会胡编乱造——但李某肃做骗在前，司马南身体恢复后无法再做节目，因为这样跟李某肃的不一样，就意味着打李某肃的脸，可能司马南觉得不妥，就放弃了。

当初，我本想跟司马南交往、毕竟他的有些资源挺好，但我的朋友不止一个是反司马南的，如果我要跟司马南结交，我会失去朋友的——而我的有些朋友金不换。当然，司马南也没要和我交往。所以，我当时只是告诉朋友们，我现在跟司马南是朋友了，你们以后不要在我面前骂他了“夹头”什么的啦……

无独有偶，撰写《倪光南“峰高谷深” “倪柳之争”葬送联想技工贸前程》前，我的几位朋友大多反对我批倪老师——《倪光南“峰高谷深” “倪柳之争”葬送联想技工贸前程》实际上就是批判倪光南院士，只不过当时顾虑他年事已高、怕万一承受不了，没有完全放开写。但之后发现老先生该吃吃、该喝喝，该镁光灯红地毯依然照旧，哥一块石头落地。加上脱离“倪光南窠臼”这两年，又获得一些新的信息，再回头看，对一些事情问题的观点有了新的认识，觉得机会成熟，可以对过去的一些经历，做一个总结了。

当时，反对我批倪老师的朋友，大多数通过我结识倪老师后跟他发展了相应的合作——我的这些朋友基本在高科技领域，所以他们邀请倪老师帮他们的科技创新活动助力支持，我批评倪老师就把他们至于有点尴尬的境地——可是我别无选择，因为我觉得倪老师在“倪柳之争”中实际上错无可赦，应该承担当相应的道义责任。

以彼类似，这次撰写“总结”性文章，好朋友依然提出异议，毕竟他通过我跟倪老师结识后，对倪老师的认知有些停留在表象，所以，他担心我对倪老师“过度批评”。

当然，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远近高低就是为人境界，比如上次就一位头部名校本硕毕业的朋友，居然恶意揣测我的意图，这恰好暴露出他的为人禀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样的人当然不再交往。而倪光南院士前大助理曹冬也是一天突然来电问我：“陶勇，最近怎么啦？跟倪院士有什么不愉快吗？……”原来，有朋友给他推荐《倪光南“峰高谷深” “倪柳之争”葬送联想技工贸前程》这篇网文，他才致电我——我诧异他居然几个月后才看到。虽然心里有些反感他竟然认为我是跟倪院士发生不愉快才撰写《倪光南“峰高谷深” “倪柳之争”葬送联想技工贸前程》，进而我怀疑他有没有看完全文。所以，虽然曹冬主观上没有恶意，但客观上是无形中是对我的“污蔑”。

《倪光南“峰高谷深” “倪柳之争”葬送联想技工贸前程》发布后，确实有极少数几个狗婊子养的污蔑、造谣和诋毁我——至少有两个狗婊子养的撰文攻击诋毁本人因为没有从倪光南院士那里赚到钱才写文章批评倪院士。

人常说，贫穷抑制想象力，倪光南院士作为低调的土豪、他一次借钱给别人就是几百万——所以，倪光南院士口中的“一点钱”跟普通工薪阶层眼中的“一点钱”简直云泥之别。

顺便说一句，炒作“倪光南院士贫穷”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

而倪光南院士对老朋友都不说实话、居然说请不起保姆——我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老朋友隐匿最基本的财务信息，直到有一天突然明白，他这是在给柳传志拉仇恨。他只有通过卖惨装穷，让别人知道他被柳传志“吃干抹净”遭到的不公平待遇。最后的结果是，全社会为倪光南鸣不平，通过比较伤害，人们才知道：柳传志“汉奸卖国”侵占国有资产暴富罪恶昭彰，倪光南爱国奉献陷入贫困令人唏嘘——租小破房、骑破自行车、吃路边摊……

事实上，很多时候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就像炒作“联想5G投票卖国”，多数人都是跟风，极少数人别有用心把舆论带偏了。

曾经有三四个人转发“倪光南院士贫穷”文章，我给他们发私信委婉说明“倪光南院士贫穷”不符合事实。结果有一个小兄弟不错，他删除了文章并表示歉意，但其它的根本不理，我就知道这些下作东西在蹭流量。

四、联想5G投票真相揭秘

这里，笔者根据网上有关信息，还原两年前5G投票事件的始末，3GPP的5G标准投票会议，究竟是如何召开的？联想及旗下摩托罗拉移动又是如何进行“投票”的？5G标准的讨论又是如何得出结果的？

曾经，“联想5G投票”事件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甚至让已经74岁的联想控股董事长、联想集团创始人柳传志发声表态。那么，多年前3GPP的5G标准投票会议，究竟是如何召开的？联想及旗下摩托罗拉移动又是如何进行“投票”的？5G标准的讨论又是如何得出结果的？

有鉴于此，人民网创投频道曾经连线联想集团高级副总裁乔健以及联想集团5G业务负责人、副总裁黄莹，还原两年前5G投票事件的始末。华为无线网络标准专利部部长万蕾对场景还原内容进行了补充。

联想集团5G业务负责人、副总裁黄莹：

3GPP是国际移动通信标准的专业性国际组织，任何议题需要让参与的企业各方能够达到共识，不过共识的达成其实并不容易。在3GPP的讨论会议上，会议主席并不会简单地依据投票的数量多少迅速地做出议题的决策，而是让参会企业在关于5G标准等议题上进行详细的沟通、讨论。“因为每家公司的最终目的是让自己公司的提案或技术布局能够得到实现，能够在5G行业中成为标准，继而达到利益的实现。”黄莹表示，包括5G标准的讨论在内，每一次、每一个题目都会在3GPP的会议上有很多争论。“会议主席则听取各个参会企业的意见，再进行意向性的表态，而这个表态并不是现在网友热议的‘投票’。”

5G标准的讨论也不例外。3GPP关于5G标准的决定并不是通过投票的方式来实现，而是通过共识机制及线下商议来消除反对声音，继而实现共识决策。会议期间，参会企业会充分表达自己对于每项提案的倾向，会议主席根据现场情况，再组织企业进一步讨论。在讨论中，参会企业往往通过举手来表达各自的表决态度，大会主席也会使用一些主持技巧，如“yes or no”来让大家来表态，也有可能通过参会企业的反向表决（有多少人反对）来进行，如果某一个题案反对的企业多，或者是有企业明确反对，那就需要继续进行下一轮讨论，最终实现各企业共识的决策。

“每一个公司所做出的提案，不管与自身的专利布局和技术研究是否符合，都会产生巨大的利益关系。”黄莹认为，如果企业的专利能在5G标准里面得到体现，那就意味着这件专利价值会得到极大的提升。

在网友们颇为关注的、在里斯本举行的86b次会议的第一轮讨论中，与会企业对数据信道的编码提出了三种方案——有20年产业运用的较为成熟的LDPC码，在2008年由土耳其科学家提出、尚未经过商业验证的Polar码，以及在5G高性能、高速率的要求下显得力不从心的Turbo码。

与会企业大多认为的Turbo并不适合5G的要求，所以86b次会议的争论主要在LDPC码和Polar码之间。

于是，针对LDPC码和Polar码的选择，与会企业进行了意向表态。

“29：27！”据黄莹回忆，此次表决的结果差距较小，联想及旗下摩托罗拉移动成为29个支持LDPC码的一员，选择Polar码的企业则是27家。但这并不能说明Polar码的失败或者LDPC码的胜出，只能说明此次表态并没有达成共识。“虽然我们当时支持了LDPC码，但对LDPC或Polar的最后胜负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黄莹表示，这次的表决结果在此次舆论风波中被传播成因为联想及旗下摩托罗拉移动的两票投给了LDPC码，导致华为提出的Polar码以27票惜败。

“其实，此次表决结果出来后，大会主席认为这轮讨论并未形成共识。于是进入了第二轮讨论。”黄莹回忆称，在第二轮讨论中，参会公司提出了LDPC或Polar唯一编码方案，和LDPC+Polar、LDPC+Turbo的两种组合编码方案。最后各家公司对L、L+P和L+T三个提案意见各异，无法达成共识。

于是，讨论不得不进入第三轮。这时，会场产生了以数据信道数据块长短码都用LDPC、长码用LDPC和短码用Polar、以及长码用LDPC和短码用Turbo的三种方案。“这次采用了反向表态方式，各提案都有不同的企业反对，虽然还是无法达成对某一方案的共识，但LDPC码作为数据信道的长码已经达成共识，而数据信道的短码和控制信道并没有达成共识。”黄莹表示，最后会议主席宣布数据信道长码使用LDPC已达成共识，而数据信道短码及控制信道编码标准将在下一次会议，也就是之后在美国举办的87次会议上做出最终的决定。

57：14

87次会议主要就数据信道短码和控制信道编码达成共识。当时，华为提出的Polar码方案与包括高通在内的一些美国企业提出的LDPC码方案成为5G标准博弈中的两方。

在黄莹的回忆中，当时联想及旗下摩托罗拉移动和华为等国内企业早已一同支持华为的Polar码。特别是在控制信道编码表决环节，联想及旗下摩托罗拉移动就支持了华为的Polar码。但87次会议的争执点，更多的在数据信道短码的选择上。

在数据信道短码的表决环节，联想及旗下摩托罗拉移动也选择了支持Polar码方案，这主要是因为长码已经是LDPC。芯片厂商希望数据信道长短码用一种码，这样容易开发。

“当时Polar码方案与LDPC码方案的意向表决结果是57：14。”黄莹称，从表决结果看，Polar码方案获得的支持更多。意向表决LDPC码的14家企业中，有QC、N、SS等几家大企业是坚决反对Polar码方案的，同时，除了华为没有其它企业坚决反对LDPC。

因此，为了让与会企业能够就5G标准达成共识，也为了保住控制信道编码选择华为Polar码的结果，联想、华为、诺基亚、高通等国内外参会企业经过协商和谈判，最终达成“控制信道短码用Polar码，数据信道短码用LDPC码”的共识。

事实上，虽然Polar码方案由华为提出，LDPC码主要由三星、高通等企业支持，但在后续的WI标准化细节设计中华为和三星、高通等企业均在LDPC有相当的贡献，3GPP技术方向确定之后，几家大企业在标准制定过程中合作大于竞争，这些企业在Polar码、LDPC码两种方案中均有相关专利布局。就华为来说，虽然此次主推Polar码，但其并非与LDPC码涉及的相关专利技术完全割裂，而是也有布局。“各家企业其实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联状态。”黄莹解释称，Polar码的选择与否对于企业来说并不意味着绝对的输赢。

联想集团高级副总裁乔健：

在采访中，乔健也多次提到3GPP关于5G标准的讨论并不是投票而是共识的达成。“这可能也是引起部分网友质疑的原因之一。如果是通过投票的方式确定结果，那么在86次会议中出现29：27票的结果时，就应该产生了结果，也就不会再继续讨论下去。”乔健表示，正是因为出现29：27的表决结果，说明有27家企业持有其它意见，讨论的共识并没有达成。

黄莹也称，眼下不少网友热议的票数以及投票权重，其实对最终的标准决策并没有起到决定性作用。虽然在讨论、表决的过程中，不同企业会根据立场的不同进行争论，但最终都需要本着解决问题的态度，以达成共识为目的。“这其中就会涉及一些谈判、妥协以及意见的交换沟通等等。”黄莹表示，这也是在57：14的表决情况下，Polar码并没有胜出的原因。

“5G标准的形成是全球化、无国界的，3GPP关于5G标准的讨论过程极其复杂，专业性也很强。” 乔健认为，在众多网友的讨论中，不排除有人摘取部分不实信息对联想进行污蔑的可能，这其实反而不利于中国在未来5G产业发展中的话语权。她希望关注5G发展的各界人士，能够更多地关注包括联想在内的国内企业在相关技术研发上的布局及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