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可能颠覆认知的判断
日常生活中,我们对政策的效果,往往都有一个误区,那就是认为政策的落地,往往都是立竿见影的。
但事实上,任何大型政策的落地,都是以调整人,作为最终的落地手段。
而调整人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新人来落地政策又需要时间,因此一个大型政策最终落地见效,往往都需要数年的时间。
譬如我们最为熟悉的,基辛格访华破冰是1971年,彻底宣判“四大金刚”要等到73年,小平同志恢复工作要等到74年。
而这已经是中国速度了,很多西方国家还要等通过选举来走一遍法律流程,往往耗时更多,这也导致了很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局面。
这里,政事堂举三个大家最为熟悉的例子,
由俄罗斯和以色列发动的特别军事行动,虽然都是在抓拜登疫情和大选的两个关键Timing点,但究其根源,都是特朗普埋下的种子,导致政治力量的深层调整与改变,给了普京和内塔尼亚胡动手的底气。
特朗普对以色列:
1、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并迁移大使馆,大幅提升了犹太复国主义力量的支持率,
2、支持以色列对叙利亚戈兰高地的占领并承认为以色列领土,大幅提升了以色列军方主战派的力量
3、签署《亚伯拉罕协议》,使得以色列在中东的友邦数量激增,对手被孤立
4、推动美国政府给予以色列大量的军事援助与情报支持,极大强化了美国院外援以集团的力量。
特朗普对俄罗斯:
1、大幅缩减了对俄罗斯反对派的资金援助,导致大量亲西方派官员被普京清洗出队伍,
2、在中东、中亚等地区收缩力量,使得俄罗斯军方主战派力量激增,
3、减少对俄罗斯能源的制裁力度,使得俄罗斯的能源寡头们实力激增,欧洲朋友变多,
4、对乌克兰多次冻结军事援助,遏制了美国院外援乌集团的力量。
因此,接下来几年,我们不仅要面对特朗普2.0的一系列冲击,还会承受拜登四年重塑国际地缘带来的持续余波,进而形成一个非常复杂的局面。
面对复杂的局面,就要搞清楚谁是潜在的敌人,谁是潜在的朋友。
之前跟大家聊过,这个世界的背后,有两大主要的利益阵营,一个是制造业集团,一个是金融集团,特朗普是制造业集团推出的代理人,他此番上台后的主要任务,是通过一系列的国内与国际人事布局,遏制金融集团对制造集团的持续吸血,把利润揣到制造业集团的兜里。
因此,在这个主要任务之下,他会重新梳理谁是美国的敌人,谁是美国的朋友。
正所谓亲不亲阶级分,全球制造业集团下的各股力量,从普京代表的俄罗斯能源,到小萨勒曼代表的中东能源,以及美国本土的能源集团,都是特朗普制造业集团需要积极主动团结的对象,通过推动他们增产来降低能源成本。
而犹太人则会被分成两个阵营,一类是依附于全球贸易的金融犹太人,譬如国际资本的代表索罗斯(民主党),石油美元代表的基辛格(共和党),都是特朗普打击的对象,一类是犹太复国主义的支持者,譬如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特朗普提名商务部长的卢特尼克,这些是他引以为援的队友。
搞清楚了阵营关系,有几个结论可能会颠覆大家的认知。
1、特朗普虽然支持普京与俄乌停火与谈判,但是俄乌的长期对抗并不会停止。
因为背后支持乌克兰跟俄罗斯对抗的是全球金融集团,两国持续的对抗,会对全球金融集团持续性的放血,会为特朗普在美国国内战场清剿金融集团提供便利,而且俄罗斯处于制裁状态才会低于成本的卖油,降低全球通胀。
这跟当年的中美贸易战有不少的相似之处,特朗普一开始的确是真想停战,但慢慢会发现保持对抗状态对他换美利坚房本更有利。
2、特朗普虽然会把巴以冲突停火作为主要功绩,但以色列在中东/伊朗的新一轮主动出击不会停止。
大部分美国和国际观众,是分不清犹太复国主义和犹太国际资本的,以色列的犹太复国主义在中东造成的伤亡与恶性事件,很容易被朴素的民众一股脑扣在特朗普的敌人,美国的犹太资本头上,这会为特朗普的改革累积强大的民意基础,以及国际博弈中交易的筹码。
这个我们也很熟悉,“一切责任都在犹太方”,是缓解改革阵痛的一剂良药。
3、中美的对抗一定会有,但持续时间和烈度都不远如特朗普1.0,特朗普也不会过早确定对华政策。
虽然中美高科技领域的长期竞争无解,但短期有缓和的机遇。
因为一方面,特朗普接下来的重心,是对美国与共和党换房本,他的主要敌人在内部,另一方面,经过过去四年,中国跟犹太人勾兑的国际资本,已经被“有棱有角”的清理差不多,阶级属性已悄然改变。
双方短期也的确存在共同的敌人,特朗普也要考虑到避免把中国推向全球金融资本阵营。
根据力量和局势的变化,特朗普除了对对抗外,也在考虑另一种可能方案,接纳中国一起向国际金融资本开战。